毕竟现在还不知道胜负如何呢,在胜负未出来之前就生出这样的念头,可不是一件好事。
察觉到有目光投射向自己陈宁朝着目光的源头望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随后视线各自移开,继续选择自己所需要的药材。
跟在陈宁一旁的祝公看到陈宁所选择的药材,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盛。
"穿心莲还可以与符黎一起使用!对了!以毒解毒!不过符黎的毒怎么办……"
"符黎与川贝中和,好主意……"
跟在陈宁一旁的祝公,随着陈宁挑选药材口中不断传出低呼声,甚至连旁边的几位老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陈宁偶尔还低声出声,朝着一旁的祝公解释这药材之间的生克,祝公只感觉自己前半生对于药材的理解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原来某些药材竟然还可以这样用。
尤其是其中有几种药材,就连祝公也无法 理解,这时候就只能依靠陈宁的解释,祝公才能勉强知晓,不过随着药材越来越多,祝公的脑袋开始有些不够用了。
要知道药材越来越多集中,不仅要考虑到如何解毒,还要考虑到药材之间的关系,这巨大的关系就如同一张巨大而复杂的渔网一般牵扯到了太多的东西。
当陈宁挑选完药材过后,祝公的脸已经扭结在了一起,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而陈宁手中的药材足足有着小半篓。
而跟在青云旁边的那一位国手,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同样有些异样,同样是药材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他们脑部运算的区间。
随后这位国手朝着祝公看了过来,祝公察觉到目光,两人相视一眼,脸上满是苦笑。
这几位国手当中精通药材药理和解毒这方面的最强当属那位妇人,勉强能够解开四种混合毒药,至于其他几位国手只能揭开三种混合毒药。
所以眼前两人其实已经完全超脱了这两人的控制,对于陈宁和青云二人解毒方法的合理性两人再也没有办法判断。
所以在先前才有这生死自负这一说,要是真的万一服用的毒药过多,又解不了毒,恐怕就真的惨了。
“我选好了。”
就在两人相视苦笑的时候,陈宁平静的说道,随后将手中的篮子拿到了一旁,递给了一旁负责煎药的药童,那药童看着陈宁递过来的药材,一时间脸上同样露出了苦笑。
这足足小半篓子的药材可是要费一番劲才能煎得出来,那些选择一种毒药的人不过小小一堆,至于选择了蛇族的人则更加简单,那边直接有着解毒的血清。
当然简单是简单,可是却要选择对如果选择不对还是白搭。
那药童在一番苦笑过后,直接将所有的炉火烧旺,然后开始煎陈宁给的药材。
而这时候那些混合两种毒药的人都还在皱眉苦选,陈宁却已经开始煎药,自然让几位国手极为震惊。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陈宁选择了中药解毒,而没有选择其他的办法要治疗解毒的方法,可不只是一种,比如蛇毒就可以用蛇毒血清来进行解读,也可以用中药方法来解。
而且相比于中药的办法,其实蛇毒血清用来解毒反倒更快,所以方法的选定也有着关系,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质疑陈宁,因为大家根本解不了陈宁配出来的毒。
“这堆药材三碗煎作一碗,这一堆沸腾即可……”
陈宁早在选择药材之初就已经想好了解毒的办法,这时候自然毫无担忧。
就在陈宁这边开始煎药了,一会儿过后青云那边也选择完毕,那位老人带着青云直接过来开始煎药,出乎意料的是青云竟然也选择了中医药材解毒。
而当两人开始煎药了一会儿过后,剩下的三个人也陆续选择完了药材。
虽然青云和陈宁两个人比起这三人的速度都要快上许多,但是三个人心中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要知道万一青云和陈宁两人解不了毒……
最后,在一旁几位国手的目光中,陈宁和青云两人的药几乎同时完成,这时候就要看两人的解毒结果了。
而在药将煎完的时候,两个人也几乎同时服下了毒药,毕竟这样可以节省一部分时间,服下毒药过后,陈宁直接将旁边桌子上的药端了起来,一口饮尽。
而旁边的青云也将他的药喝了下去。
在一旁看着的几位国手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要知道这毒药已经服用了下去,要是到时候解不了毒,恐怕国手也要为之焦头烂额,说不定还结不了。
其中祝公尤为紧张,在刚刚陈宁煎药的过程中,祝公一直在考虑着刚刚陈宁配药的过程和其中蕴含的药理。
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但对于陈宁已经多出了几分信心。
陈宁服进口中的毒药在入口之后直接朝着咽喉下流去,随后进入了肠胃之中,而这毒药在进入肠胃之中过后,直接开始被周围的身体组织吸收。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陈宁肠胃中的情况,一定会异常惊讶,因为陈宁的身体仿佛可以识别毒药一样,这些毒药在进入陈宁的身体过后,竟然只有极少的一部分被陈宁吸收了进去。
要知道毒药的厉害程度不只体现在毒性上,同时还体现在数量上,而没有被身体吸收的毒药,紧接着就和陈宁喝下来的药综合在了一起,随后竟然在开始化解。
有一部分药力也进入了陈宁的身体,开始与那些进入身体的毒性进行抗衡。
陈宁在察觉到这一情况过后,直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扎在了自己身体的几个穴位处。
几位国手看到这一情况,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显然并不知道陈宁竟然还精通银针。
只有祝公脸上的神色没有太大的起伏。
当然这一办法也在考核规定的范围之内,毕竟,他们可只是要求大家解毒,可并没有要求用什么方法。
陈宁感受着身体的情况同时移动着自己身上的银针,最终将毒性逼迫到了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