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萧河坐在后排,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叫马宜春,您叫我小马就行了,我是齐南市韩氏集团的代表人。”他这句代表人可是相当含糊了。
为了不给萧河奇怪的感觉,才这么说的,其实他是这边的总经理,也算是一把手了,至于为什么不派他的秘书过来,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对了,小马,我刚才在机场感应了一下,发现这里似乎有很多......很多懂得法术的人?”萧河不知该怎么向马宜春这个普通人解释,只能通俗的讲道。
马宜春一边开着车一边点头道:“萧大师果然厉害!要说了解这齐南市,没人比我了解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齐南人,这里确实有很多不同于武者的术士,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我们平时见到的一些风水大师之类的。”
“真正懂得法术的恐怕也只有张家的后人才会了。”马宜春说到最后提到了这么一句。
萧河没有告诉韩震他们来齐南市的目的,只是说出门旅游散散心,所以对于张家讨债的事韩震他们都不了解。
“看来齐南市的人对于张家人会用法术这件事没有任何稀奇之处,那我在这里行事也就方便了多。”萧河暗暗想道。
......
很快,马宜春带着萧河和小霜两人来到了齐南市最好的酒店,丹枫酒店。
这次马宜春也是下了大本钱了,直接将丹枫酒店给包了下来,就是怕有人会不长眼的惹到萧大师,让萧大师心生不悦。
送两人来到这里后,马宜春便先行离开了,倒不是他急着离开,而是萧河给他的吩咐,让他帮忙去打听一些事情。
萧河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齐南市。
齐南市面积不算太大,算起来也就和麟州差不多,但是这里的繁华程度却远不是麟州能比的,不少富豪们都会选择在齐南市买下一座别墅,用来度假休闲之用。
“现在可没什么时间来陪张家玩,不如早点过去见见张瑜琪?”萧河正在思索着如何尽快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小霜走了过来。
“师傅,刚才门口有人送来一张纸条。”小霜一边说着,一边将纸条递给了萧河。
萧河慢慢摊开纸条,看到了纸条上写的字,“少年,我看你的戒指是一件被诅咒的古物,本真人观你气数与我相当有缘,决定免费帮你一把,否则的话七日之内你必定有血光之灾。”
署名的是“齐南风水大师张嘉运”。
原本萧河看到前面只是莞尔一笑,这摆明了是看上了自己的星芒戒,在这里坑蒙拐骗,本打算不去理睬时,后面的署名让他提起了一丝兴趣。
“张嘉运......不知道他在张家是个什么地位?”虽然此人也是姓张,但是萧河估计他在张家没什么身份,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风水大师坑蒙拐骗的勾当。
“小霜,你去把刚才送纸条的人叫来。”
不一会儿功夫,酒店的服务员来了,一脸诚惶诚恐的看着萧河。
他们经理可是着重强调了,今天这位是贵宾中的贵宾,不能有一丝怠慢,如果发现惹到这位贵宾,立马开除。
“不用紧张,这张纸条是谁给你的?”萧河只是想知道来人的相貌如何而已。
服务员却“啪”的一下,拜伏在地上,“老板,老板,我真的没说谎,这纸条是凭空飘到我手上的,只是因为上面写着送给刚才进酒店的客人,所以我才给您送来的。”
服务员大概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天方夜谭了,纸条怎么会凭空飘过来呢?
萧河轻笑一声,“没事,我没怪罪你,你下去吧。”
听到萧河的回应,服务员总算是捏了一把汗,连连告退。
“这就有些麻烦了......”萧河看着手中的纸条,陷入了沉思。
“师傅,怎么了?”小霜有些疑惑的看着萧河。萧河朝她解释道:“我想找出这纸条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张嘉运,可惜不知道他的相貌,神识难以搜到。”
小霜听到这话,嘿嘿一笑,“师傅,我有个主意。”
“哦?说来听听?”
“嘿嘿,其实我在家的时候偷偷修炼了一个法术。”小霜有些得意的说道,全然没有看到萧河的脸色已经慢慢沉了下去。
“就是这个,搜魂术。”
萧河听到小霜说出这个法术的名字,脸色更是难堪,直接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以为我不会这门法术吗?”
小霜这才看到萧河脸色有些不对,也不敢再继续显摆下去了。
“知道我给你的法术书为什么将这搜魂术放在最后?”
小霜摇了摇头,一脸茫然,萧河当初给她法术书的时候,叮嘱过她循序渐进的一个个修炼,而这搜魂术就处于书的最后一页。
小霜实在是耐不住性子,所以才偷偷将它学会。
“搜魂术,一向是仙人对仙人才能使用,如今这地球之上哪还有什么仙人,全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一旦对凡人使用了搜魂术,那自身渡劫的时候天劫便会以双倍降落,甚至是三倍!”
“你要是还想继续修炼下去,就不要再试图对凡人用出搜魂术!”萧河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将小霜淋得一个激灵。
双倍的天劫,甚至是三倍的天劫......
这小霜连想都不敢想,她虽然没有渡过天劫,可是上次萧河渡金丹劫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恐怖的威势,那无处不在的雷霆,在那种天劫之下,小霜都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雷劈死,更别说什么双倍的伤害了。
“师傅,我错了!”小霜扑通一声跪到在地。
萧河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小霜跪的双腿有些发麻时,他才淡淡的说道:“好了,起来吧,后面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说着,萧河率先离开了房间,不过,他的意思也很明确,小霜就暂时在酒店房间里闭门思过一下吧。
小霜耷拉着脑袋,却也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