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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送行

今日也是萧钰瑾离京的日子,阿笙特意又在昭华镇逛了逛耽搁了些时辰这才回了京,错开跟爹爹同行的一段路。

路上特意换了身男装易了容贴了假胡子这才领着同样是一身男装易了容的飞云,七拐八拐的去了萧府。

与此同时,公主的车架里一位跟阿笙身形相近的侍女换上她的衣裳端坐在车里,被一路带回了宫。

景元帝眼睁睁看着女儿的车架里走出来两位男子,秀秀气气的相互掩饰着躲藏着往萧府方向而去,叹了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为了女儿的安危,特意等她在昭华镇玩了许久才陪她一起回宫的,这可好,这丫头乔装打扮去会情郎了。

幸好这萧钰瑾今日就要去漠北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让他们好好道个别吧,毕竟以后可就见不着了。

景元帝悄悄派了人护送那二人而去,低调的回宫去了。

殊不知这一错过,针对李姝凰的阴谋已经悄然施实了……

天色渐晚,萧府一片安逸,即将出远门的人整理好行装,跟在座为数不多的三两好友,高堂父母告别。

萧老爷子并没有来送行,就连萧钰言都没有出现,更不用说已经在治疗蛊毒的萧父了,洛神医已经于阿笙病好以后来到了萧府,如今正是解毒的关键时期,自是不能随意走动。

崔云烟坐在萧母身侧,眼圈通红却依然美目流转,端的是我见犹怜,心生疼惜。

他的决定如此匆忙,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他要出发的时候了,匆匆忙忙赶过来,就是这样一副兄友弟恭,家人环绕的场景。

作为名门贵女,她是断然不会不管不顾冲上去质问也好,不舍也好的送行的,她只能等众人散去再去道别。

她要让他知道她会等着他回来,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也是阿瑾选的时辰好了些,这会儿宫门已经落了钥匙,那位断然是出不了皇宫的,这可是表明心意的大好时机,绝不能错过!

她就知道皇上是不会轻易放弃萧家的,萧家几代人忠君为国,不曾有过差错,只单单几年前的败仗是不会永远弃萧家于不顾的,等这次阿瑾在漠北立了功,何愁没有翻身的机会,到那时爹爹就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正确!

阿笙一进菡萏厅就看见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稍微理了理衣裳妆容,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飞云放开想要进屋报信的小厮,颇有威胁的瞪了那小厮一眼,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一脚迈进门槛就瞧见崔云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正聘聘袅袅的往萧钰瑾跟前挪去,而萧钰瑾正侧身跟坐的最近的杨逸明低声交谈,丝毫没有发现崔云烟正在慢慢靠近,此时正准备“一不小心”绊倒在他身上呢!

阿笙一口气堵在心口有些不自在,这萧钰瑾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眼看崔云烟奸计即将得逞,说时迟那时快,阿笙脱口而出道。

“呀,这还挺闹呵,萧兄好自在,有这么多人送你,挺厉害的嘛!”

一个温润阴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在场众人的沉闷离别气氛,也定住了崔云烟抬脚的动作,皆回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面容清秀的翩翩公子立于门口,身后跟着一位不甚起眼的小厮,一个自信从容,雍容华贵,一个乖巧淡漠,毫不张扬。

就是这么两个瘦瘦弱弱的人,却让在场之人见之隐隐有些不安。

面前的少年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身锦衣华服气质高贵,举手投足间优雅十足,倒像是天生的贵族,偏偏相貌平平让人心生疑惑。

在场的除了崔云烟和萧钰瑾因太学的缘故时常出入宫门外,其余的都是没有资格进宫之人,自然不知阿笙二人的来历,只知道此人贵重至极,不是他们能攀谈的起的,纵是其貌不扬也不敢贸然搭讪,只起身回了一礼,就不再开口,即是贵客自有主人家招待,也就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萧钰瑾闻言有些陌生又熟悉,疑惑见抬起头来,这一看眼底平添了几分柔情,嘴角微微上扬,会心一笑。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门口亲自将人迎了进来,送上上座,对着一众等解释求介绍的几人,但笑不语。

阿笙瞧着他一点也没有见到心上人的喜悦,反倒是相当陌生的样子,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难道是自己易容的太狠了,他没认出来?

心中微微有些生闷气,都说只要是相爱的两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对方都是能认出来的,她想过他会有些认不出,倒是没想到他竟然完全认不出来!

这幅冷然漠视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昨日那个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说喜欢她的人。

萧钰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想歪了,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安然失笑。

又心下感动,这丫头为了能见自己一面,当真是煞费苦心了,自己这一趟总算没有遗憾了。

他越笑阿笙越莫名其妙,看他这样子十有八九是认出了她,碍着众人的面子,自己不敢发作,在这笑话自己呢,真是可恶,亏得自己好不容易躲过回宫的侍卫,千辛万苦来见他一面呢!

二人僵持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萧母见事态不对,忙上前问候,清了清嗓子大着胆子将众人的疑问问了出来,她亲手奉上茶水,边倒茶边问道。

“额……这位公子当真是世无双的少年郎,这般时辰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公子贵姓?”

作为当家主母总不能懈怠了贵客,而且她隐隐觉得此人极其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面。

阿笙含笑接过,抿了一口,随手放到身侧的桌子上,才道了一句。

“夫人,好茶!”

萧母因儿子即将远行,心情郁郁,离别在即,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听闻贵人恭维一句,忙寒暄几句也就罢了。

“公子说笑了,小门小户的没什么好招待的,望公子勿怪才是。”

“夫人客气了,在下姓李,家里是做小生意的,不值一提。”

阿笙一边将在座之人打量了一番,将他们的迟疑观望看在眼里,一边含笑对着萧母说项。

“夫人太过自谦了,这般好茶纵是侯门高府也是烹不出来的,要日日喝上才好呢。”

两人又一来一去寒暄了一番,眼看萧钰瑾离去得时辰渐近,这才罢了。

崔云烟好不容易趁着他俩说话的空档走到萧钰瑾跟前细说两句,只道自己万般不舍,千般不愿,还没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那厢阿笙已经跟萧家众人一一作了别,正指着飞云将萧钰瑾为数不多的行李扛到肩上,然后双双盯着萧钰瑾,就差嘴里催促两句麻溜溜的走起,别在这耽搁时间!

萧钰瑾与崔云烟保持一步距离,语气淡淡,并没有崔云烟依依不舍的心境,只回道:“崔表姐,此番前来送小弟,小弟感激不尽,夜渐深了,路不好走,表姐还是回去吧。”

听到他这般关切的语气,崔云烟喜出望外,本以为他会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没想到这会儿也会关心自己了,这一开心就大着胆子当着众人的面将手里紧紧攥着的荷包递向萧钰瑾。

“阿瑾,这是我以前绣的钱袋子,里面有些碎银子,你路上拿着用也方便些,此去甚远,你要保重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杨逸明因离得近了些,自然看的十分容易,他“嗖”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疾手快地扯过崔云烟手里的荷包,仔细一看,神色大变,恍然大悟,呀呀呀的怪叫起来。

“阿瑾,你快看,这上面绣了一朵,哦不,瞧我这眼神,是两朵,这可是并蒂莲啊,”他又将荷包翻了个面,又促狭的笑道:“呀,这可不得了啊,这后面是交颈鸳鸯啊,嘿嘿,怪不得你俩从刚才就眉来眼去的,感情是两小无猜啊,哈哈……”

萧钰瑾忙朝阿笙看过去,只见那人气定神闲的保持着之前的笑意,不曾有过变化,这才稍稍放下心。

侧身拧眉看向身边的好友,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警告意味,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等好友闭上嘴不再言语,也不伸手接好友手里的荷包,一口回绝了崔云烟的“好意”。

“崔表姐多虑了,小弟自有傍身的钱财,崔表姐的好意,恕小弟不能受用,好友戏言,莫要当真,告辞!”

他走到阿笙跟前,眉眼含笑,柔声说道:“兄台送我一程如何?”

阿笙朝天翻了个白眼,扯起一抹假笑,“不如何。”

萧钰瑾宠溺的笑了笑,又跟众人一一道了别,这才与阿笙二人一道出了门。

门外早有马车停在外面,萧钰瑾上了马车,将阿笙拉了上去,飞云将行李放在车上,与车夫一同坐在车前驾车,一行四人相携而去。

一坐上马车,只余阿笙跟萧钰瑾二人,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再加上萧钰瑾自牵了阿笙的手就没有松开。阿笙挣了几挣,她越挣扎他握的越紧,倒也放弃了挣扎,只转头看向窗外,眼不见为净。

“你生气了?”

萧钰瑾凑到她跟前,挑眉问道。

阿笙有意不想搭理他,依然没有吭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按理说他要走了,不能让他担心才是,可她一想到他刚才毫无防备就任由崔云烟走到他身边假意摔倒,要不是自己及时打断,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来呢!就特别不想搭理他!

见身边的小丫头任凭自己如何哄劝都不说话,萧钰瑾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人小小的一个,脾气倒是挺大,看来不解释一番,是不会轻易哄的好的。

“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之所以没动,是因为我知道你就在门外,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没想到我家的小老虎还是挺厉害的嘛,三两句话就将人打发了。”

阿笙一听这话,眉头一皱,这人说的不对!转过头来,有些好笑的说道:“我只说了一句话罢了,哪里说很多话了。”

见她终于接了话头,眉头微霁,这才微揽了她消瘦的肩膀,贴在自己胸膛,对着车帘前头坐着的车夫低声交代道:“长沂,掉头,去宫门口。”

长沂点头称是,说话间就将马车调转了个方向,朝皇宫方向而去。

离别在即,阿笙对萧钰瑾此去漠北颇为担心,她知道此行凶险万分,却无力为他做些什么,或许她能做的只有……

“这个……给你。”

萧钰瑾低头看向她的手心,只见夜色中仍然莹白如玉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枚闪现着金光的物什。

他伸手接过,入手还有些分量,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诧异,正想仔细端详,就被斜里伸出的一只小手紧紧捏住了。

萧钰瑾见状挑了挑眉,轻启薄唇,压着声音低沉的问道:“怎么……”

“嘘……”

怀里的人挣脱他的怀抱,一只手将他的手心摊开,一只手伸出一根葱白的玉指,在他手心里写下了“帝王令”三个字,写完方抬头看着他,一双娇俏明媚的美目,染上了些柔软的离愁。

萧钰瑾目力极好,就算是在漆黑如墨的夜里,也能视之如白昼,早在她给他令牌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了这上面的字,还有她红彤彤的脸颊,就像春日里枝头盛开的桃花,潋滟含蓄。

手心里被她划过的肌肤也像是花开一般热烈滚烫。

此时见她毫无保留的将此令给了他,心下除了浓浓的感动,倒也有些失笑。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此令代表着什么,和它背后高不可攀的实力象征?

就这么贸然给了他可会后悔?

他用力握了握手心,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忽略掉,也学着她的样子,反手将她的手心翻转,在她手心里写下一句话。

“卿待瑾如斯,当结草衔环之!”

阿笙忍着手心里指尖划过带来的麻痒,静下心来体会他写的字,只意会出前面一句,就被他低头的一个轻吻给吻没了。

正要开口问他,前方车辕上飞云低声说道:“主子,我们到宫门口了。”

“这么快!”

阿笙伸手将车帘掀开一条缝,往外望了一眼,果然,宫门口两排齐刷刷的带刀侍卫,将这座庄严肃穆的皇宫防护的严严实实,她知道,在这皇宫东南西北四门里里外外可不止这两排侍卫,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是真正保卫皇城的后备力量。

身后的人轻轻拍了拍阿笙的肩膀,她回过头去,眼里已蓄满了眼泪,萧钰瑾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温柔的擦掉她的眼泪。

柔声说道:“既然到了,就快回去歇息吧,我这就走了,你要记得给我写信,等我安顿好了就会给你来信的。”

话落,轻轻环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落下一声叹息,轻轻呢喃道:“别哭了,傻丫头,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罢了,你只要记得除了皇上和飞云,其他人,你都不要信,尤其是德贵妃,切记!”

“好,我知道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哪怕缺胳膊少腿我都不在意,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要活着回来见我!”

萧钰瑾站起身弯腰下了马车,回头将手递给车里的阿笙,向来肃然的俊脸上,难得有些少年玩味:“呵呵,你这样舍不得我,我一定会回来的,且全全乎乎的回来。”

阿笙小脸一红,倒也大大方方的将手伸了过去,被人牢牢的牵住,一步步下了马车。

萧钰瑾依然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阿笙心底不舍,更何况这样笑着的萧钰瑾让她有种此去经年,告别之意。

“那你……”

“去吧,天要亮了,莫要我耽搁时辰。”

他依旧笑意盈盈,不曾有过丝毫破绽。

飞云早已打点好宫门口的侍卫,此时宫门开了一条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正等着她俩穿过。

望着那宫门里,明亮如白昼的灯火,阿笙深吸一口气,突然就豁然开朗了,是啊,又不是不再见了,何必凄凄惨惨的让他担心呢。

回头看向萧钰瑾,也扬起一脸明媚,嘻嘻笑道:“赶了一天路,着实有些累了,明日还要早起上学堂呢,那我走咯,再见。”

蹦蹦跳跳的走到那扇宫门,回头看了一眼给她挥手告别的萧钰瑾,毅然踏了进去。

萧钰瑾等厚重的宫门重新合上,这方重新归于沉寂,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马车如飞而去,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阿笙等达达的马蹄声远去,才从紧闭的宫门往外看去,只余下黑夜寂寥,那双深情的眉眼已然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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