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在月殿老老实实的待了一百年,直到罗刹因为公差外出才得以解脱。
牛头马面去送公文给他时,只能在外殿听到他俩的对话,据说这个聊天话题可劲爆了,把.牛头马面这两个大兄弟听的面红耳赤的。
帝爵席听闻了此事,表面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实则在半夜偷偷去听墙角。
帝爵席脚尖点地,努力调整呼吸,不让里面的俩人发现,嘴里还叼着一根刚从外面扒拉来的狗尾巴草。
帝爵席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自制的隐身符,眼睛四下环转一周,小心的把符贴在脑门上,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内室去。
白无常昏昏沉沉的才刚睡醒,便看到某人坐在他床头,惊得他忍不住破口大骂:“罗刹!?你个★★,大★★,在这干吗?!”
罗刹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衣物,听见白无常的声音,也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
白无常:“……”我这是被赤裸裸的忽略了?!白无常气的不想说话,转过身去背对着罗刹,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小九九。
罗刹收拾完了,才慢悠悠的端起一杯茶,小小的抿了一口,放下那价值连城的玉龙杯子,才开口道:“我是为了你好,你那旧伤还未愈,到百年期限便会疼痛难忍,宛如蚀骨蚕肉之痛,大黑走的时候,特意找我来为你医治,奈何你那根骨太为脆弱,我只能先用药浴来帮你强健筋骨,否则你根本承受不住我这灵力。”
白无常脑袋里还想开口说什么,一阵剧痛便向他袭来,白无常痛的脸色惨白,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压紧牙关,不让自己漏出一点声响。
罗刹看着他这般痛苦,无奈的摇摇头“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轻轻走上前去,把白无常的身子转过来,平躺在床上。
才刚折回去拿点心的帝爵席一脸懵,发生了啥?
帝爵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糕点,十分识趣的呆在外室,静观其变。
罗刹慢慢的把白无常的外衣褪去,掏出自己怀里的血灵,一个用力那血灵便飞进白无常的脑海中,消失不见了。
白无常神色渐渐舒缓了下来,可还不到一刻钟,便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嘴里不断的发出惨叫。
在这种危急关头,饶世连平日很正经的罗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小白,你,你抽慢一点,待我取出留影石来给你好好的留个纪念。”
白无常痛的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可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明显是被罗刹给气的。
我方友军已阵亡,帝爵席听见这声音,一个大男人笑的一抽一抽的,霸气侧漏,罗刹眼睛微眯,外面有人。
“堂堂冥帝也来蹲墙角了,少见,少见。”罗刹朝着帝爵席所在的位置喊道。
“罗刹,我蹲墙角?不存在的,我只是近日来比较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