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橘黄色的猫咪用胖乎乎、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这位没有一丝温度的下巴。
这位空洞而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肮脏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橘黄色的小猫。
橘黄色的小猫喉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一个女人也曾坐在那里。”
柜台中的人开口了。
空洞的目光移向了柜台中的人。
“她信仰崩碎,却用至善为众生重塑了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