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都不知道是谁在整他，仇恨值就不可能归集到你的身上，明白了吗？】
呐，明白了。
呐，不就是像玩游戏嘛。任务，拉取值数。
有区别吗？
吒吒拉长了声音：【……啊，你的想法我都知道啊。不要腹诽我啦。】
我没有腹诽你。
【呵呵。】吒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呐，我只是在叙述事实而已。
【……】
【你就算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请不要把这个当作游戏。要认真对待。】
呐，好吧。
都差不多呀。
吒吒：【……】
它不想说话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段了？
呐，对。现在还很早，夏茹茹才刚不久把汤琼儿看作知心朋友，然后请了她五次餐，嗯，昨天还给汤琼儿买了她一直心水却不敢剁手买的包包。
“茹茹，你在里面吗？怎么开灯了？睡不着吗？”
门外忽然响起夏母的声音。
“呐，没什么。”秋羽抱紧了被子。
“哦，那茹茹要好好睡觉哦。”
“呐，我知道了。”秋羽把灯关熄。
一会，守在门外的夏母才走了。
脚步声及轻，好像生怕吵醒了谁似的。
秋羽在瞅瞅自己身上的粉色睡裙，不太习惯地往下扯了扯，再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呐，可真短啊。
秋羽闭上眼睛，浅浅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
秋羽早上五点就醒来了。
她正要起身穿衣洗漱，吒吒突然开口制止秋羽。
【哎，秋羽，你，你别这么早起来。免得让人怀疑。】
秋羽冷漠脸。
呐，我还要维持这个身体原来的人设吗？
【……】吒吒也有点不解，它挠挠头，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道。
【大概，应该，可能……不需要吧……】
呐，所以我现在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呐，就这样吧。
秋羽迅速地起了床，又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睡裙换掉。
而，吒吒，还沉浸在秋羽到底是不是应该维持原主人设。
秋羽又在夏茹茹庞大的衣柜了找了许久，才勉勉强强从角落里找出一套T桖牛仔裤套装。
其他的，几乎都是那种偏可爱风的裙子。
秋羽换好衣服后，吒吒看了秋羽一眼，然后道。
【秋羽，今天你是要去上学的日子，你要穿校服哦～】
吒吒语气贱兮兮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秋羽：“……”
她拿出校服，盯着它看了许久。
裙子好短。
这个高中的女生校服比较贴身，好看。裙子不长，一般的女孩子会比较喜欢。
但她十分的嫌弃。
可秋羽不得不穿上去。
吒吒看到秋羽把衣服穿上后，眼睛都看直了。
【哇——秋羽，不，夏茹茹的身材超正啊……即使脑子不行，身材超棒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
呐，渣渣，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秋羽正经脸。
……她的脸上压根就没有表情好吧。
吒吒正兴奋，突然被打断。一时间还有点愣神。
吒吒顿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额，那个，我是吒吒。好，好像，没有性别的吧……】
呐，你好，渣渣人妖。
【……我不是渣渣！我也不是……】好吧，它是。
秋羽不再跟吒吒聊，她及其复杂地瞅着自己身上的短裙。
应该可以再在里面加一条牛仔裤的吧……
最后，秋羽还是没加成。
秋羽在房间里转悠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推开门出去洗涑。
夏母坐在餐桌前，笑吟吟地看着秋羽。
“来，茹茹。过来吃早餐。今天我让刘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黄油面包。你今天起的真早啊。”
秋羽：“……”
她并不是很喜欢吃。
秋羽礼貌性地谢了一声，然后一直沉默着，吃了一块黄油面包，就没有再碰过黄油面包。吃着其他的早点。
夏母吃的也不多。
“你的父亲老早就出去了，他可是真忙啊哎……茹茹，你怎么了？不喜欢吃黄油面包吗？你今天可以多吃点。”
“不太想吃。”
“哦，那好好吃吧。”夏母没有什么怀疑。
——
终于去学校了。
秋羽坐在位置上，面不改色地从课桌里揪出一只死老鼠，她捏着老鼠的尾巴根。
她转过头，盯着对面一脸嬉笑的人，直接把死老鼠往他们那里一扔。
“啊啊啊！夏茹茹！你做什么？疯了吗？！”被死老鼠正中的那个人惊叫怒道。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点把戏。”秋羽别过头，慢悠悠地抽出书本，把它随意地翻到一页。
她再扫一眼站在她身边正要为她‘主持正义’的却愣住了的汤琼儿。
汤琼儿对秋羽尴尬地笑笑，再狠狠地一跺脚，指着对面的一群人，气愤填膺地指责：“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虽然茹茹脑子有问题，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戏弄她啊！”
秋羽：“……”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脑子有问题，这是欺负夏茹茹脑子确实有问题吗？
对面的人顿时不服了，刚刚还在叽叽喳喳骂秋羽的人顿时睨着汤琼儿，撇着嘴，满脸不屑，讥讽着。
“汤琼儿，我看你是傻x吧，还维护这种人……哈哈哈哈。啧啧啧，我们可是比不上你这个乖乖女。你做你的好学生，我们做我们的坏学生，大家互不干扰，行吧。如果你偏要妨碍，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有些人比划着拳头，威胁着汤琼儿。
而之前被秋羽的死老鼠砸中的那个人还是死死地瞪着秋羽。
他做了个口型：“夏茹茹，你完了。”
而秋羽并没有看到。
她正在慢慢分析夏茹茹非常模糊不清的记忆。
这些人……是最喜欢欺负夏茹茹的人的其中之一。
他们看不上成绩好的，觉得乖乖女就是虚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几乎没有去找过汤琼儿的麻烦。
一般只是嘴上威胁。
其他的正宗乖乖女都被他们威胁，戏耍过。
但自从夏茹茹来了，他们便把视线投在夏茹茹身上。
夏茹茹是个傻子，成绩也不咋地。
但是长得漂亮，也不惹事。
于是他们就看中了夏茹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