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芮注意到的时候愣怔了一下,不明白宋城嘉这是怎么了,赶紧过去询问道:“小王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刚才摔痛了?”
宋城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阮小芮哭笑不得起来,让他坐在旁边,帮忙看了看情况,发现是膝盖蹭破皮了。
“既是受伤,刚才怎么不说出来,非得等到痛得忍不了了才说?”阮小芮询问道。
宋城嘉偏头看向别处,瓮声瓮气地说道:“刚才景王爷在这边,我不想让景王爷笑话我,所以才强撑着什么都不说的。”
阮小芮愣怔,不明白宋城嘉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城嘉也没有多说这件事的意思,阮小芮只能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伤口。
回去的路上宋城嘉恢复了一些活力,再次叽叽喳喳起来,并且和阮小芮约好下一次再去玩耍。
阮小芮想着宋城嘉人生地不熟,也就答应下来,目送宋城嘉离开后,进入同仁药馆的时候,看见秦绾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她微微蹙眉,秦绾压低声音说道:“王爷此时就在里面,似乎是有些话想要跟你说,你快些过去看看吧。”
阮小芮更加不明白起来,稍加思索进去,果然看见季文景在。
“离开的时候不是说有些重要的事情处理吗?既是如此,怎么又在此处?”阮小芮询问道。
“我若不在这里,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文景言语之中夹枪带棒。
“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不开心,你就冲我发脾气?”阮小芮坐在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喝就被季文景给拉住了手腕。
她微微蹙眉,抬眸看向季文景,不解季文景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看不出小王爷对你有别的意思吗?他摆明了就是故意为之,我希望你能够与他保持距离。”季文景占有欲颇强地说道。
阮小芮愣了愣,哭笑不得起来。“我将小王爷当做弟弟一般,他将我当做姐姐,我和他之间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你最近是不是太过着急了?”
阮小芮坐在季文景身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亦或者说你在担忧什么,可是你我的婚事已经定下,又何必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总不至于为那种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担忧吧?”
阮小芮抬眸看向季文景,渐渐地,季文景冷静下来,苦笑一声说道:“是了,我最近有些着急了。”
阮小芮莞尔一笑,“不过能够看见你这样,还是很开心的。”
季文景皱眉看过去,似乎是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解释道:“能够看见你为我担忧,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只是也不希望你如此担忧,毕竟你我之间发生了那么多,如今不过是出现了一个像是孩子一样的人,你就如此了,那怎么行?”
季文景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正在给自己解释的阮小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未免有些胡闹。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逗你玩的,你又何必真的听进去?”季文景柔声说道。
阮小芮松口气,有些无奈的看向季文景,“那这样的玩笑以后可不要随意再说了。”
两人正说着话,尚华就从外面匆匆进来。
“看你神色匆匆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季文景询问道。
尚华如实说道:“小王爷那边发现了刺客,小王爷也受了伤。”
宋城嘉最近暂时住在京都之中,由季文景照顾他的安危。
阮小芮和季文景脸色都变了变,季文景抿唇当即前往宋城嘉那边,阮小芮想要跟随。
“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你跟着去没有任何用处。”季文景说道。
阮小芮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跟着去没有用,刚才尚华也说了,小王爷如今受了伤,我去才最合适,难不成你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大夫过去吗?”
季文景被噎住,阮小芮根本不管他,去收拾了东西跟随一起过去。
宋城嘉并没有受伤很严重,只是手臂上被划伤,他看见阮小芮过来时,顿时眉开目笑起来。
“没想到我这边的事还惊动了阮小姐,难为阮小姐跑这么一趟。”宋城嘉有些懊恼。
阮小芮过去看了看伤口,“你都已经受伤了,又何必说出这种话来,再说了,现在你也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你可有看清前来刺杀你的人是谁?”季文景打断两人的话,询问正事。
宋城嘉细想片刻摇摇头,有些无奈,“实属无奈,对方有备而来,脸上戴着面纱,身上穿着黑衣裳,我并没有看清楚是谁,不过对方武功高强,应该不是普通人。”
季文景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看见阮小芮在为宋城嘉包扎伤口,赶紧过去,“要不然还是我来替他包扎伤口吧。”
阮小芮有些诧异,她一直觉得季文景有些不待见宋城嘉,却没想到如今季文景居然主动提出来帮宋城嘉处理伤口。
宋城嘉点头应下,“若是景王爷愿意,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也不希望阮小姐看着我手上的伤口。”
阮小芮往后退了退,看着季文景帮宋城嘉处理伤口。
“你放心好了,此事肯定会帮你解决。”季文景离开前还对宋城嘉说道。
宋城嘉缩了缩脖子,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那么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我的安危如何是好?”
“小王爷你放心吧,文景肯定会跟帮你安排信得过的人前来,你就不用再担忧了。”阮小芮宽慰道。
最终宋城嘉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件事,阮小芮和季文景离开的时候,她注意到季文景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
季文景如实说道:“人人都知道小王爷现在是我们的贵客,却在此时动手,有些不合常理。”
阮小芮蹙眉,不太明白季文景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觉得他对小王爷动手并非是想要了小王爷性命,而是想要利用小王爷一事警告什么,不过如今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季文景叹了口气,觉得这件事情颇为棘手,阮小芮稍加思索宽慰他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