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开拔到了一个小山上,立马就扎了营,系统士兵们自动开始扎营的准备,我也在那里准备的一些陷阱,和战友们一起完成,之后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军营的帐篷里,穿着盔甲呼呼大睡,我的战友来叫我了,他叫我跑过去吃饭,我很听从的去了,去的时候也记得把自己武器背在背上,我找到了我们的队伍,我站进了第一排里,随着指挥官发出命令,我们迅速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来,有一些不知道兵种名字的士兵,发给了我们餐具,还有两个锅,里面装着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食物,我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说实话这味道并不怎么样,猪肉嚼起来还有点硬,那个米饭煮的半生不熟,我勉强吃完了这些东西,这次轮到我收碗,我从战友们手上拿到他们的碗筷,走到了洗碗的河边,正当我洗第二个碗的时候,营地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那里飞出大量的弩箭,还发出许多的惨叫声,我一听到这些声音,拔出身后的长剑(一号是重甲剑兵轻型武器)慢慢的走向营地,不是他不想跑过去,主要是身上穿着重甲跑起来,很消耗体力,为了更有效的帮助,所以不能跑,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树林传来一些声音,只见三个人向我冲来,身上都穿着皮甲,手里握着一把短剑,由于我的听力很好,所以我听见了他们在我身后发出的响动,我转过身一剑就劈了过去,一个人当场被我砍下头颅,另外两个人见势不妙,直接两件捅伤了我,不过好运的是那两把剑卡在了盔甲里,他们拔不出来,我借机又砍死了一个人,剩下的一个人逃跑了,我转身就要去支援营地,但是身上的伤口让我感觉非常疼痛,我从盔甲的内匣里拿出一些治疗伤药,还有一些解毒剂,我猜测可能是这些短剑上淬了毒,所以我把那些疗伤药和解毒剂都喝了下去,但是喝下去要记得我感觉越来越不安,营地里传来的喊杀声愈发的大,当我走到营地门口的时候,旁边也有几个重甲剑兵和重装弩手,我们几个人独自组成了一个小队,我和旁边的两个重甲剑兵保护着一个重装弩手,走进了营地里面,我们看见了前方的战线,我们的重甲剑兵占据着很大的优势,把敌方步兵杀的节节败退,不过就在这时,我看到我们的很多重甲剑兵突然倒在地上,不过我还是义无反顾冲了上去,那个重装弩手也加入了远程兵的队列,我冲过来的时候,余光看见了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重甲剑兵补充,前面的重甲剑兵很快倒了一大排,而我就成了第一排,我当场一剑直接刺穿了一个人的胸口,一脚踢过去把那人踢倒,他伴住了第二个人的脚,我又一剑砍下第二个人的头,第三个人已经有些恐惧,哦,我趁机向旁边劈出一剑,我和旁边战友的剑同时砍的那人的身上,那人瞬间失去生命气息,我们剑拔出来的时候,他倒在了地上,就在这时敌军突然撤兵了,正当我们疑惑时,后面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原来是一堆的轻骑兵,向我们发起冲锋,而我们也准备架起抵御冲锋的阵型,但是这些亲戚并接触到我们后,直接向我们丢瓶子,我们很多人都中毒了,头晕乎乎的,很多人开始拿内匣里的解药,当我也想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药用完了,我感觉天旋地转的,直接趴倒在尸体上,但是剑还是被我牢牢握在手中,我意识逐渐消沉了下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盔甲有些湿,我立马爬了起来,发现我盔甲上全是血迹,身下的那个人的血全凝固了,我手中的长剑也不知去向,不过战场上武器很多,旁边散乱的许多的长剑,我开始翻队友的尸体,拿到了许多的药,翻敌人的尸体的时候捡到了一堆黄灿灿的圆形物品,还有一些白的,我身上的盔甲没有什么磨损,长剑也是比较好的,不容我多想,我开始走下山丘,不知道走向哪里,我就随便选了一个地方走了,但是这个地方是一片平原,不过幸好的是我从死去的重装弩手身上拿到了重弩和箭袋,我也不用担心吃穿问题,我继续向前无目地走着,晚上了就地睡觉,白天起来一边保养武器边走,就这样过了两天,身上的弩箭我也没有用太多还剩30几根,
某天我看见了一堆牛羊,我独自一个人走了过去,身上的盔甲还有些血迹,主要是由于我天天穿盔甲,没有看见,所以我样子挺恐怖的,长剑这时候被我背在背上,靠近了这个地方,有一个不明生物对我汪汪的叫,旁边也有个穿的很厚的人赶来,他身下骑着一匹马,我正准备走上前跟他打招呼,他突然停下了,叫我不要过去,我没有想攻击他的意思,所以停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对话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要寻找一支部队
昨晚不是发生了一场战斗
我是那支装备精良的部队的士兵。
我想要你帮我找到我的部队,这个人没有答应我,他没有告诉我在哪里,我只能全新漫无目的的走着,这片草地说实话有些诡异,诡异在哪里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