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全程的刘瑜:“……”秦王府都是些什么奇葩人物?
白嫖了一堆重礼的李管家笑眯眯的转身,一眼既看见了人群中石化的刘副统领:“呀,我这真是老了,竟给忘了,王爷确实不在家,您要不,改日再来?”
喝多了茶水隐隐又有了尿意的刘瑜:“哈,哈哈,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那统领慢走啊,”李管家笑道。
刘瑜的步子倏然加快了许多,就像是害怕李管家下一秒追上来问自己要见面礼一样。
李管家摸着胡子疑惑道:“刘统领这是被什么撵了吗?”
铩羽而过的齐苍屏退了护卫,只带着钟晚,两个人在京城的大街上乱逛。
傅归陪陆白出府名为游玩实则避风头。这齐国向来不安好心,这次来肯定又暗戳戳的憋着什么坏主意,这挑起皇位之争,想必是他们最乐意看到了,而风头无量的秦王爷便是个活靶子。所以二人一大早就出府了,让那来挑事齐国三皇子吃了个脸皮薄的亏。
不过后来宫里有人来传,傅归就先走了,这人一走,陆白自己就撒了欢,拉上清寒去逛街。
“我说小姐,您放着好好的暖阁不待,非要出来和西北风是为什么?”清寒冻得双颊通红,不禁把怀里的暖炉抱的更紧了一些。
陆白整个人围在巨大的毛绒大氅里,脖子周围一圈毛茸茸的白色绒毛,将陆白的整张脸都围了起来,显得她的脸愈发的小。
陆白:“阿嚏——”
清寒蹙眉:“生病了?”
陆白扒拉了两下绒毛,将自己的口鼻释放出来,她又揉了揉了鼻子:“没,这毛跑到鼻子里了。”
“秦王就是浮夸,这条大敞除了华丽和重,还有什么用?”
陆白沉默了一下:“好看,值钱。”
清寒:“……”
“请问姑娘,”一只手突然拍上陆白的肩膀,陆白身体一僵,差点伸手将背后那人扔出去。
清寒反应迅速,直接拍掉那只手:“放肆。”
那伸手的男子挑了挑眉:“在下只是想问个路,这位姑娘又为何如此生气?”
“请公子自重,”清寒冷着一张脸:“问个路不必动手动脚吧。”
“哎哎哎,别吵起来,大家有话好好说嘛,”那位公子身边的红衣男子赶忙作揖:“这位姑娘和小姐,我们是外地来的,初来乍到,有所冒犯,还望小姐多多海涵。”
陆白眉毛一挑,然后缓缓的转了身,她一张白嫩的小脸陷在厚厚的绒毛里,唇红齿白,桃花眼熠熠生辉,语气甚是温柔:“没关系,公子是要问哪里?”
钟晚身子一僵:“……”
齐苍瞬间红了脸:“小……小姐,我我……”
钟晚伸手掐了他一把:“哈哈,小姐莫要见怪,我们家公子他脑子不太好,那个,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齐苍一把揪住钟晚:“姑娘,我们想去京城的楼外楼,奈何京城要比我等想象的大许多,这一来二去就迷了路不知姑娘……”
陆白浅笑:“可以。”
清寒冷眼看向两位不速之客:“小姐,这两人来路不明,我们还是……”
陆白拍了拍清寒的手:“无妨,来者是客,诺达一个王都,总不能失了风度不是?”
清寒对上自家主子真诚的眼睛:“……一切都听小姐的。”
陆白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我为两位公子带路吧。”
齐苍顶着钟晚莫名其妙的眼神有模有样的朝陆白施了一礼:“如此便多谢姑娘了。”
陆白抿唇做了一个恰当好处的笑容。
陆白在前面带路,齐苍在后面用手肘捅了捅突然安静如鸡的钟晚:“风流公子,你怎么突然哑巴了?”
钟晚脸上表情一眼难尽,然后摇摇头:“您,好自为之吧。”
齐苍一头雾水:“???”
齐苍又忍不住跟他说小花:“没想到南晋,竟还有如此绝色,此行不虚啊。”
钟晚忍了又忍,他眼睛不住的瞄向前面走着的主仆二人,齐苍奇道:“难不成钟兄想在姑娘面前六个好印象?”
钟晚:“……”对不起,我不敢,我怂,但是我也不敢说。
他没回答,齐苍权当他默认了,见钟晚突然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好向前面的陆白搭讪:“敢问小姐,初来京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陆白继续微笑:“公子哪里的话,只要遵守南晋律法,那都是南晋的尊客。”
“哈哈,小姐真幽默,冒昧问一句,小姐今年芳龄?”齐苍犹犹豫豫的问。
陆白脚步顿了顿,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公子,前面就是楼外楼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