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巨鸟本来身上有八根巨大的羽毛,现在被削掉了一根,变成了七根了。
云雀鸟怒吼着对人族金丹强者说道:“人类你太过分了,今日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让你血债血还。”
羽毛被削断一根,这一下子彻底惹怒了云雀鸟,身上的八根羽毛虽然不是云雀鸟攻击的武器,但却是云雀鸟身份的象征,是神圣不可亵渎的。
而今一根羽毛被削断,等若挑衅了云雀鸟的尊严,对云雀鸟来说比生死还重要,顿时一道道可怕的雷电,从云雀鸟的口中喷发而出,撕裂大地,闪耀着天空,带着狠狠的恨意,飞速地向着人族金丹者狠狠劈去。
人族金丹者满脸不屑地冷哼着:“想让我死,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就算是这一脉妖兽山脉的霸主,也没有这个资格,需要知道我来自清风派,难道你们妖兽山脉真的敢得罪清风派吗?”
“清风派,什么狗屁清风派?我域之主若要出手,看清风派掌门可敢一战,还是惦记着你的小命吧!”云雀鸟冷哼地说道。
轰——
这一人一妖两大金丹境界绝世的存在战斗力太过强大,战斗之间将附近的区域夷为平地,崩碎了附近的七八座大山,树木到达不计其数,更有许多妖兽被连累灭杀。
最后这一人一妖两大金丹境界存在从这片山脉杀了出去,横移杀到了另一片山脉之中,一路上不断着崩裂之大地,留下了一片片了无生机焦土。
尚阳遥望着这场金丹境界的大战,真的是见了市面,颇有感慨。
这才是真正的修道者的力量,只有达到了金丹境界,只有达到了金丹境界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修道者,否则在金丹境界之下,哪怕你是再厉害的强者,都不能算是真正的修道者。
只有踏到了金丹境界之中,才可以真正的掌握天地能量,御空而行,如同世间凡人眼中的闲人神明一样,随手之间皆可发挥出惊天动地的强大力量。
在金丹境界之下,即使你再强大,也无法拥有出无穷无尽的力量。
尚阳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他离这个境界还太遥远。
尚阳凝神看远方两大金丹境界交战的地方,突然脑中想起了什么。
“云雀鸟的一根羽毛被削断了,这可是金丹强者身上长处来的东西,这不能给别人强了。”
尚阳想到着,立马用极强的感知能力模糊地感知了一下,在两大金丹境界存在离开这片区域足够远的地方之后,施展隐身术,快速的向云雀鸟羽毛被斩落的区域移去。
那里成片的茂密山林而今被彻底夷为平地,被破坏的惨无人睹,位于战斗中心区域的几座小山已灰飞烟灭,几乎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可有不少妖兽在这场劫难中被无辜的打死去,尸横遍野,血肉模糊。
这就是金丹境界存在的恐怖的破坏力,什么山川河流,巨大的山岳,在他们手中都能被轻易的摧毁。
尚阳见一处方圆三丈见宽的区域,有一池碧塘,潭水深彻幽深,深不见底,其上有着一方古朴的石台,石台上有一根丈许长的雪白羽毛静静的躺在上面,在月色的照耀之下,白色羽毛莹莹流转,若隐若现之间竟有着模糊的纹路,一闪而过。
尚阳惊叹道:“金丹强者身上长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别看碧潭池石台之上,那根羽毛静静地躺在之上,虽然已脱离了云雀鸟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丈许大小,看起来很普通,色泽已变得毫无光泽,好像已经被弃用了很多年似的。
但是正是这样的一根羽毛,在月色的照耀之下,竟有着淡淡的光泽流转,更有着纹路在闪现,彼此交织,尽管只有一根,但尚阳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的元气波动。
尚阳几个纵身就横跨十丈长空,路在碧潭身前,但没有再前进了,因为三丈见宽的碧潭中,既有淡淡的辉芒在流转,化为了一圈光膜,护住了羽毛,不被争抢。
尚阳一拳轰出去,空气都炸响了,大地摇晃,轰在光膜之上,至少有几千斤巨力,这是尚阳在炼化巨狼妖丹后,第一次展现身体变强后的实力,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居然有这么强的力量。
但是就是这样恐怖的一拳,但是落在光膜上只是一阵轻微的摇晃,光膜的光芒只是略微的减了了一点点。
这只是云雀鸟身上的一根羽毛被削断了,掉了下来,不到几个时辰就自然地形成了一种保护光膜,自进行自我保护,在尚阳看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感觉金丹强者太可怕了。
尚阳看着光膜的强度,想想以自己练气期后期的实力,想把光膜打破是一时三刻办不到的。
就在这时,附近莫出的泥土里,突然出现了十几道白光,直插向尚阳。
原本正在思考如何破解光膜问题一动也不动的尚阳,把眼睛猛然一张,寒光必露,身体腾空而起,然后轻巧的双腿落地,落在另外一侧的空地上。
这样一来,那些白光自然落空,噗噗噗!纷纷斜插进了尚阳刚刚站立的泥土里,露出了半截晶莹透明的真面目,竟是十于只锋利无比的冰锥。
尚阳见此,脸色阴沉了起来。
他一伸右指,五指并拢,噼里啪啦的一阵爆响,直接用他的拳头把这些冰锥全部给拍碎了。
“阁下也尝尝我的五弹连发!”尚阳定在那冰锥出现的地方,森然的说道。然后迅速的在地上捡起了五块百十斤的大石头,猛然一扔五块巨石排成了一条直线,飞射了出去。
眼看石块就要碰触地面,一个黄色声音突然出凭空出现,然后人一闪,人就凭空到了别处。恰好低估了石头的攻击范围。
嘭嘭嘭——
那一小块地被尚阳的石块轰出了一个大坑出来,砸的的石块块乱飞,尘土飞扬,让那险险逃出生天的家伙,出了一身冷汗。
尚阳这时并未理睬那大坑,而是死死盯住了那一跃而出的黄衣人,一个三十来岁,一脸狡黠之色的精瘦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