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城的东南方位,是一片浩瀚的海洋一般的一个巨大的湖泊,说是湖,叫做海也足为过了。
这湖占地竟然达到了可怕的十万多里地的面积,平常时期,浩瀚无垠,波浪滚滚,即使是无风也会三尺浪,遇到天气骤变之时,这里却宁静异常,偶有人说听到过呜咽的饮泣之声,显得颇为怪异。
更为奇怪的是,这湖水竟然是咸的,并且里面没有任何的生物,不论你放进去什么东西下去,都会莫名地消失,却不妨碍人入湖内探索。有人说放置进去的物品都是沉到了湖底,可是去过湖底的回来说,那里竟然干干净净,啥都没有,有的只是细细的砂砾。
因此这个湖又被人称为泪湖,从此泪湖也就有了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一个大神的妻子,思念大神,而大神因为远出外行,一去万年不归。
更相传大神已经陨落,大神的妻子相思之泪汇聚,经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依然未能见到大神回归,大神妻子随即身化七彩神光,向着大神远行的方向飞驰而去,从此再无音讯。而大神妻子思念大神所落下的眼泪,竟然再次凝聚成了这个湖泊!
兴许不论人仙神,都是向往浪漫的爱情的吧,因此把这咸水湖也弄出了一个美丽浪漫凄美的传说!
然而这次被发现的秘宝境,竟然是在这泪湖之中,而且还在湖底!
此刻,泪湖四周聚集了不少的人,形形色色,一个个不是低声扎堆细语商酌,就是凝目四望,更有人不时的窜入泪湖的湖水之中,下到湖底寻觅。
熙熙攘攘的,竟然聚集了不下千人之多!
陆辰是独自一人前来的,原本是不想太过引人注意。丹丹从外表看,陆辰的确不会引起他人过多的主意。因为陆辰的外表实在是太小,怎么看都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自然也不会太过引人注意,谁会在意一个十七八岁的娃娃的啊?充其量是哪家公子哥儿偷跑出来散心来了,至少不会担心陆辰这个十七八岁的娃娃跟自己抢夺什么宝藏!
所以陆辰独自一人真的很逍遥,随意溜达,四处搭讪,但是愿意跟陆辰聊聊的好像并不多,大多是处于易礼貌应付一声,便不再多理会陆辰。
陆辰破觉得好笑,识海中的勾陈没少嘲笑陆辰,因为陆辰他从未见过仙界的所谓秘宝境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这些好奇心就成了勾陈取笑陆辰的笑柄,惹得陆辰一生气,干脆屏蔽了识海,这才使得勾陈安静了下来。
陆辰其实是想看看,这个所谓的秘境,是不是也跟自己的空间一样,或者有什么不同,所以他四处搭讪,然而却很失望,至少目前来看,陆辰一无所获,压根没见到什么秘境,更是没得到什么秘境的消息。
无聊的过了一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辰寻了一处所在,安静地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品着,看着湖边一处地方,因为那里好像聚集的人数最多,竟然有数百人聚集在那里。
虽然这泪湖周围聚集了不下数千人,而且还在有人不断地向这里汇聚,然而泪湖地域广阔,千人在这里一但分散开来,压根不显眼!
人数虽多,但相对于这庞大的泪湖来说,这些个人就跟几只小蚂蚁一般,掉到湖水里都不会引起什么大的浪花,因为泪湖实在是太大了!
陆辰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要是把这湖水都抽干了,利用这泪湖的大坑,造一座城池,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到此,不由地自嘲地笑了起来,因为陆辰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
圆月升空,银辉遍布,使得波澜起伏的湖面上泛起点点的波光,别有一番韵味。
因为他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迹象,所以也无法得知入口在哪里,但至少已经知道了,这个密宝境是有出口的,并且好像还是定时开放的。所以陆辰现在很惬意地望着四周的人群,品着酒,静待出口的开放。
月上中天,把这里照耀的一片银白之色,偶尔随风传来的私语声,给这原本死寂的泪湖增添了不少的生气,然而随着月亮正中时刻的到来,好像有一股紧张的肃杀之气弥散在这泪湖周围。
“快看,那是什么?”猛然的大喝声,瞬间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随着那发声人的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到了一片奇特的景象,在月光中,泪湖的湖水中央位置上方,出现了一层虚幻的波纹,就好像一道门户一般。
“秘境开启了,快进去啊!去晚了宝贝没了的啊!”不知道是谁突然又大喊了一声,于是一道道人影飞向了那道波纹,当最先一道人影突然隐没在那片波纹之中的后,剩余的人员就好像发了疯一般,刹那间一个个争先恐后飞了过去,不断地有人消失在那波纹之中。
陆辰并没有着急,而是等大队人蜂拥而去之后,剩下稀稀拉拉的数人了,陆辰这才缓缓向那波纹飞去。
波纹好像在缓慢地减弱,陆辰在波纹前细细感应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没有感应到跟自己空间一般的那种熟悉感,这里好像真的是另一个特殊的存在,没有像自己的空间那样有节点,这里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破洞一般,虽然缠绕着空间之力,却并非是什么门户,更像是一个空间漏了一般,而出现的一个大破洞。
“小子,让开,别挡路!”一声大喝再陆辰的耳边响起,惹得陆辰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道:“这里这么大的空旷面积,自己怎么会挡住了你的路?”
随即见到一队人马,十来个人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个一身锦衣的公子哥模样之人,陆辰不由地多看了几眼,不是看那公子哥,而是看到那队伍中,有一个身材瘦小的下人打扮的人儿,陆辰突然觉得对那人有一种熟悉感,至于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了。随即摇了摇头,身形向一侧闪了开去,让开了这队人马前行的路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群人从自己面前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