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做了一个恶狼扑食的动作,我娇笑出声,点头应道,“知道了。”
知道他虽这般说,却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睡觉吧!正好趁这段时间养养身子!”他在我身侧躺下,将我圈进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说。
呼吸着弘普身上刚沐浴过的体香味,我渐渐地进入梦乡。
我虽然容易入睡,却睡眠质量很差,很少有一夜无梦到天亮的时候。
今天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现代,变回了以前那个姿色中等偏上的我。因为感叹我逝去的美丽容颜,所以我一直无法接受现实,回去好久也不想找工作,主要是古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已经造就出懒惰的我,回家三四个月了,都不曾找工作,在家里当起了啃老族,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囤肉生活。
后来老妈看着我日益滚圆的肚子,一怒之下,跑到已经当了经理的睿的面前,拜托他帮我找个工作。
睿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睿,只是越发的成熟有男人味了,他低头看看有些浮肿的我,眉头微皱,大手一挥,我便成了他的秘书。其实他已经有了一个秘书,让我过去不过就是想赏我一口饭吃,我的工作就是站在他身后帮他看茶、倒水、接电话、盖盖章什么的,做着专职小妹的事,拿着经历秘书的工资倒挺惬意的。
没事的时候我就上上QQ、MSN找人聊天,看网络小说打网络游戏打发时间,日子过的悠哉游哉。终于有一天我的不求上进让睿受不了了,他先将我当幼儿园孩童地臭骂一顿,见我没反应,暴跳如雷,当时我正在吃牛排,他请客。
于是他歘过我面前的牛排,用刀叉‘嘎吱嘎吱’地切成一块块的,然后一块一块地朝我脸上扔,边扔边说,“我让你吃,我让你吃……你这头只会吃的猪。”
一盘扔完了,又将自己盘子的牛排也切成块,用叉子叉起朝我脸上扔,扔完了还觉得不过瘾,又叫了两盘,待第三盘牛排朝我脸上扔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张大着嘴巴,接着他扔过来的牛排,他扔的手法太准,我一个都没接住,牛排从我嘴边刷过,掉进我的脖子中,痒痒的、黏黏的,我用手指弹落,终于他一时手偏,一个牛排落进了我的嘴中,我泄愤般地用牙狠狠咬住,刚想吞进嘴里大肆咀嚼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刺口腔,MD!居然只有五成熟。老娘吃牛排一向是九成熟。
仔细品尝,这牛血和人血的味道倒是很像。
猛然惊醒!原来嘴里正咬着弘普的嘴唇,弘普一脸忍着痛苦的表情,我赶忙松了口,动作麻利地朝床的最里面退去,接着就听见弘普像睿一般狂吼的声音响起,“虎而哈氏×若轩!”
听到这个长的绕口的全名,我不禁大笑起来。好在刚才那只是梦!真好我没有回去!刚来古代时,古代的生活不适应,可是要是回到现代呢?怕是也不能适应吧!至少不能很快适应!
我不是一个没良心不恋旧的人,来古代二十年了,我没有忘记每个亲人的模样,就连我小时候养的流浪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想他们,也想回去看看他们,但是只是看看并不想长住,就像嫁出去的女儿,偶尔回去孝敬父母是可以的。
我开始舍不得这里的亲人朋友,舍不得我这张绝俗惑世的皮囊。除了这张皮囊外,我还舍不得扬手有人穿衣,张嘴有人喂饭的生活,我更舍不得弘普这个真正的白马王子,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宠溺、他的……一切一切我都舍不得。
我这边笑的欢畅,弘普那边气的脸都绿了,见我毫无半点悔意,‘嗷呲’一声扑到了我的身上,“咬了我,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然后一副恶狠狠地好似要吃掉我的样子,我不怕,知道他这是在吓唬我,我依然笑的灿烂,圈上他的脖子,乐呵呵地说,“真好!”
他一愣,问道,“什么真好!”
“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我拉近他的脑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嘴唇,憋着笑地问道,“那个,舌头还疼吗?”
“都出血了,能不疼吗?”说完一脸委屈地伸出舌头让我看,果然舌胚上还有血在往外泛,我心疼地啧啧道,“好在我不喜欢吃生牛排!否则就不是流血,而是……”直接咬碎吞进腹中了。
咦?想想就后怕!我喜欢鸭舌头,但不代表我喜欢吃人舌头。
伸出自己舌头舔舔他受伤的舌头,表示安慰道,“不过你的舌头还真肥厚,烧出来不知有没有鸭舌头好吃!”
“……”
“你?”弘普扑将过后,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用他的一指禅功搔我胳肢窝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这么狠地咬你的丈夫,你想谋害亲夫呀!”
“呵呵,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做梦正在吃牛排,谁叫你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我一边躲着一边解释道。
这么想来,那些落在我脸上的牛排也是他的舌头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笑笑骂骂一会后,我被弘普拥在怀中,自然少不了一番热吻。
我喘着粗气问道,“现在几时了!”
“已时三刻!”弘普透过窗棱看着门外的太阳懒懒地回答道。
已经快十点了!这么快?
来到古代也有二十年了,好多不良习惯都渐渐收敛,只是赖床睡懒觉的习性依然没去根除。
古代睡懒觉似乎比现代方便多了,少了课业的烦恼,少了找工作的烦忧,少了老妈的轰炸,少了睿的骚扰,竟已成习惯。哪天早起才让人怀疑呢?
未出阁之前,额娘说过我几回,没用!好在我其他方面都给她涨足了脸面,所以便也没有强制我去改。后来嫁给弘普,便再也没有改的必要了,一来他在家时比我还会赖床,二来他不在家,我起来也没什么事可做!大事我做不了主,小事我不想做主,弘普不是闲散贝子,但是我却是名副其实的闲散福晋。
刚成亲的时候,会去跟额娘和郭络罗氏请早问安,后来有一次在请安的路上我突然无缘无故的晕倒后,这早起请安的事便也取消了。
于是我越发贪睡起来,好在我身子虚是众所周之的事,静心休养便也顺利成章、正大光明了,而我也就心安理得地躲起懒来了。
巴尔扎克说过:“丈夫永远无权先睡。”弗朗克也有类似的说法:“谁不让爱妻先睡,谁就不晓得生活是多么美好。”
对于这个弘普一直以来都做得非常到位,不管我什么时候醒来,总能看到他先醒来。一睁眼,看到眼前弘普放大的幸福笑脸,总是让我觉得很满足。
往往这个时候他总是扬着一脸幸福的笑容轻轻地将我揽入怀中,亲吻着我的额头说,“若儿,你睡觉的时候好美。”
当然也会说些旁的甜言蜜语,但别指望会有多浪漫。
如此一说,自然起了坏心眼,然后在挪动身子时,总能不经意间碰到他灼热的分身。接着弘普立即扬起他略带沙哑唤我娘子,接着一个翻身将我再次带入了神仙境地。一个春意昂然的早上,就在撒种中开始了。
云雨过后,弘普还会继续贪婪的轻吻着我,并没起床的打算。然后在我的强硬态度下,他才肯穿衣起床。脸上总归是不甘和不情愿的神情,有时耍起无赖,便会揽过我,扬手用被子将我们从头蒙到脚,央求道,“再睡会!”
然后不等我反对地堵上我的唇。
看看他今天依然似乎没有表现出想要的*****,于是我翻身,手指缓缓地向下摸去,成亲四年了,如果我说我连弘普的××都没摸过的话,没说遭大家唾弃,就是我都会先啜泣自己。
丫的!太矫情了,都当妈的人了,还当什么*****?
“若儿,你干吗?”就在我的手还没有挨近弘普的*****时,弘普的大手先扣住了我的小手,蹙眉问道。
“我没干吗!我就是例行公式地摸摸!”我神色坦然地回答道。
“你个色女!”弘普将我的手按在胸口,咬着我的鼻子笑骂道。
“装什么纯情少男!”我鄙夷地斜横了他一眼,“想当初是谁当我引上这条罪恶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