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逃避,最终受不了内心思念的煎熬,打开百度,输入了那几个字:爱新觉罗弘普!
按下回车。
是的,即使不在一个时空,我也想知道他的情况。
说老实话,网页上介绍他的篇幅真的很少。
但已经够了!
爱新觉罗弘普生于康熙五十二年六月十九日,乾隆元年二月封贝子,二年二月掌管銮仪卫事,三年八月任镶蓝旗满洲都统,四年十月革贝子,封镇国公,五年十一月授宗人府右宗人。乾隆八年三月二十一日卒,年仅31岁,追封世子,谥曰恭。
追封和硕庄亲王弘普,康熙五十二年癸巳六月十九日申时生,母侧福晋李氏,杨达色之女;乾隆八年癸亥三月二十二日酉时薨,年三十一岁。
弘普福晋:
嫡福晋虎尔哈氏,兴古之女;
侧福晋郭氏,郭秉新之女;
妾周氏,周可学之女,
弘普子:
第一子和硕庄慎亲王永瑺,乾隆二年丁巳二月二十六日丑时生,生母侧福晋郭氏郭秉新之女,乾隆五十三年戊申二月十一日巳时薨,嫡福晋完颜氏左都御史杭伊禄之女。
第二子头灯侍卫奉国将军永珂,乾隆三年戊午九月二十三日子时生,生母侧福晋郭氏郭秉新之女,乾隆五十九年甲寅七月初二日午时卒,嫡妻瓜尔佳氏总督马尔泰之女,继妻博尔济吉特氏衮布之女,三娶妻佟佳氏隆灵阿之女。
第三子永坚,乾隆六年辛酉十一月三十日亥时生,生母侧福晋郭氏郭秉新之女,乾隆三十年乙酉闰二月十六日午时卒。
永瑺?晖儿大名不就是爱新觉罗永瑺吗?可是他却不是乾隆二年生的。
侧福晋郭氏,清吟吗?
原来,他们不止生了一个孩子。
史书记载和我经历的历史并不完全吻合。
是史书记载错误,还是……
我不敢去想……
我猜想着,也许没有人真的想起我,真的惦记我,真的需要我,我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也许是个被利用的对象,也许什么都不是……
朦胧中,灼灼的清辉洒落在‘枉凝阁’里,映照在一张俊美的侧脸上,勾勒着仿若漫画般幻美得画面……
这一刻,我才清晰的发现,原来,我高估了自己,我从来不曾改变过什么?
弘普……
捂着嘴,指尖不住的颤着,冰凉的液体浸透了指缝间。
压抑着哽咽,指尖轻轻划动,随着屏幕上的字幕,心潮跌宕起伏。
胸口闷闷的疼着,心似锥子扎入了心尖一般,无法不妒、不忌、不想、不念!
低低的呜咽声,压抑着,颤抖着,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鸳鸯对对,失去了彼此,该是怎样的寂寞、心痛和绝望?
依稀看到那俊逸身影,熟悉的轮廓,完美的面容,英挺的身型,那卓然的气质,却渐渐地在我脑中模糊,模糊……
生命不止,爱你不息。
若儿,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乾隆八年?我来时已是乾隆三年,这么说他还有五年就……
三十一岁,没有人比我了解他的身子,就连吃药都少的可怜的人,竟只活到三十一岁,是暗杀、是自我了结,还是心力交瘁?
有种感觉,他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
我用各种渠道搜索着关于他的死因,键盘敲得‘啪啪’作响,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你要查询的资料。
死因不明?
错在哪?
错在不该爱上的时候爱上!
错在不该离去的时候离去!
错在不该放手的时候放手!
错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
男女之间那层暧昧的关系一旦戳破,便像洪水泛滥般,所有的情愫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日的相处,我发现我并非像想象中那般了解睿,也许两年的时间他已经改变,他还是会像上学时那般跟我斗嘴取乐,只是望着我的眼神不再玩世不恭、揶揄嘲弄,而是深情凝望、眷恋非凡。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管我,乐此不疲的宠我,情深款款地爱我。
他变得霸道、专制和专横。不许我勾搭别的男人,自然他也不会勾搭别的女人。
因为他最近有点忙!
忙着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铺床,忙着在看电视的时候帮我调台,忙着帮我准备爱心便当,忙着问候、取悦他的未来岳父、岳母;忙着跟双方的长辈们商议订婚的事宜……
所有人都很开心,却只有我似乎无法融入这快乐的氛围。
佯装欢乐的同时,心却在滴血。
我的爱已经遗落在另外一个时空!
这个时空,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和睿要订婚了,他送我的订婚礼物不是戒指,而是一对耳钉,他一个,我一个!
他亲手将耳钉戴在我的右耳上,并让我亲手将耳钉戴在他的左耳上。
耳钉的杆是纯银打造的,好似流淌着血丝的玛瑙被镶嵌在雪花瓣的托盘上,款式简单,不注意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两元钱一对买来的。
睿说它乃清朝年间的物件,那就是古董了。
仔细一看很是眼熟,眯着眼想了片刻,才发现这是我送给轩辕的那对耳环。
霎那间,想起那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我和轩辕在饺子摊上的一幕。
他用内力将耳钉穿到彼此的耳朵上。
然后他说,这是为你穿的耳洞。
恍惚间,睿和轩辕的影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