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唉!”
身从卧榻上下来,然后慢慢扶起。跪在卧榻旁的明山,一脸无奈的说。“下回我若再这样。就直接把我打晕吧。”然后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说“唉!怎么样我有没有伤到你?”
路凡站起来,面着明山摇了摇头。说“没有!只不过!主公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明山走到茶水旁边,动作非常自然的倒了一杯水,紧接着又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凳子上,表情非常自然的说了一句“过来陪我,喝会儿茶,但是茶水都凉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路凡走那几步,坐在旁边凳子上,很自然的说“不介意。”
明山喝了一口凉茶喝完又放回桌子上非常自然的说道“这么多年了?真是辛苦你了!如果坚持不下去了。就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我会给你自由的?”说完又思考了一下,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路凡坐在一旁杯子里的水没有动过,面无表情的说“我想再听听我小时候的故事。”
明山在一旁笑了两声紧接着又非常安静地说“哈哈”都听了这么多遍了,”然后眼睛一闭又说“还没听够吗?”
路凡,将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然后非常安静的说“再讲一遍吧,最后一遍!”
明山在一旁说“行!我记得那是在十五年前机缘巧合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你和一群小乞丐,噢,对了,还有一只鸡。乞丐群中有一个小姑娘,也就10来岁具体多大我记不清楚了。
抱着一个快要饿死的小孩,也就是你。每家每户的敲门。
有的人家!刚一听见敲门声,屋子里的灯光就灭了。也有一些人从门里出来,但是说不了几句话。就又向屋子里走去。大雪纷飞呀!
看着,一群小乞丐的双手,被冻的通红通红的。现在想想真让人心疼。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就关门走到了屋里。一阵儿过后,我们家的门外,也传来了铛铛铛的声音!我的姐姐对着我说。明山,你去开一下门。
当时我由于年纪太小,便没有想的那么多,只是在一旁解释道,不过是一群要饭的乞丐而已,不用理他们。
我的姐姐,脸色立刻就变了,那个表情,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对我失望的表情,然后我的姐姐对着我说,外面这么冷,大雪纷飞的,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快去开门。
我一脸不情愿的。打开了大门的那一刻瞬间我便有一点后悔,一群小乞丐,看到我开门之后,整齐的跪在我的面前,抱着你,给我磕头,嘴边还说,求求你救救他吧,他快要饿死了。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喊了一声,姐姐,你快过来看一下。我的姐姐从屋子里走出来。小乞丐们便瞬间,跪着围了上去。对着我的姐姐说。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他快要饿死了。如果你愿意救他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当牛做马。
我的姐姐一听,立马边扶起边说,快起来,快起来,外面冷,有事进屋说。就这样一群人围在屋里,我的姐姐,拿出了家里的所有的粮食,对着小乞丐们说,快吃吧!
我看着小乞丐,左一眼,右一眼,左一眼的相互望去!谁也不好意思先下手。就在这时我的姐姐,微笑的面对他们,温柔的说,你们一定饿坏了吧,快吃吧!忽然其中有一个小乞丐,拿起食物,疯狂呢,往自己嘴里塞去,紧接着一个两个,最后所有的。小乞丐都吃得非常饱,小乞丐们吃完饭的那一刻!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美丽的笑容。
真的,你可以想象的出来吗。然后我的姐姐,又从关系比较好的家里,借来刚刚生下小动物,动物的奶水,让你喝了下去,然后你才活了过来。可是好景不长啊。家里的食物没有几天就吃完了。
就在所有人为此焦虑的时候,我的姐姐从脖子上拿下来,家里面祖传的项链,对着我说拿去,卖了吧?
我无法想象,当时我的姐姐下了多大的决心。要把妈妈留下的唯一遗物卖掉。当时我一脸哀伤的,走进当铺的时候,看着那么多的元宝,我才知道,妈妈留给我们的东西是多么的重要。我拿着钱高兴的回到了家中。
我的姐姐刚说这么多钱。忽然门到外面。走进来一群中年的蒙面男子。走进屋里去,说把钱拿出来。紧接着乞丐们,就和那群人厮打了起来。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和我的弟弟,也上去了。
然后瞬间便是身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打斗声停止了,所有人一慌。然后我隐约记得一只红色的眼睛叫我走来。然后用非常成熟优美的声音问我,想不想获得力量?想不想或者可以保护弟弟的力量。当时由于我年纪太小,没想那么多。”
说到这里明山双手抓着头发,坐在凳子上弯着腰哭泣的说“我明明把菜刀砍向了土匪,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菜刀,却在我姐姐的身上!”
半晚的月亮显得格外的圆又亮。明山站在门外,看着长廊里远去路凡的背影。
突然门的另一面倒映出来一个女子的背影。
门的另一面传出了一个女人非常好听的声音说“青竹,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假的?”
明山,仰头望着月亮非常淡定的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何须明了。他只要相信就好!有些时候,编出来的故事。你要相信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当事人而已。”
然后又看着月亮大声的说“
抱月怀空,寒霜雪。
人走茶凉,心空空。
多情反被,无情伤。
莫回心想,儿时伤。”
门的另一面。女子娇声的说“好诗,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名字?”
明山闭上眼睛想了想说“就叫它!《无心》吧!”
门的另一面发出了一阵思考的声音“嗯……无心,那人不就死了吗?”
(距离考核开始还剩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