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输了,你若是能够听得见的话我送你一句话,不要太好高骛远了!光是我们脚底这片宇宙,能够比肩我等的生命不知凡几,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够认真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夏牧认真得说道,是对二师兄,也是对屏幕前的无尊宫等人。
这一次之所以不遗余力拿出最顶尖势力迅速让二师兄落败,便是想要打醒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处在一个什么位置。
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成圣资质就可以跟杀神王提出一些愚蠢的要求。
这也是最后一次夏牧出声相助,以后便再也不会管这些人了。
说到底,当年有恩于夏牧的只是无尊圣人而已,他们师兄弟也只有几个后来回到无尊宫的给了几件小见面礼,又算得什么大恩大德?
是时候与他们彻底拉开距离了,哪怕对方的势力对于自己而言,的确很了不起。
“不,我还没有输!”
二师兄不堪受辱大喝出声,随后如一根出鞘利剑一般朝着夏牧射来。
在夏牧看来,二师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燃烧,仅此一役定然修为受损,没有天材地宝帮助的话,怕是得休养上万年方才能恢复。
“你这又是何必呢?接下来的比赛你不是还要证明自己的吗?曾经的大罗仙又何必和我们这些小辈见识?二师兄,认输吧!”
夏牧说完,手中帝王剑也全力斩出一击,将整个擂台彻底斩得粉碎,让里面成了一个黄沙飞舞的世界。
尘埃落定,二师兄以一个更为凄凉的姿态躺在地上,金色的仙血流在体表也不重新吸收回体内,半晌才爬起来失魂落魄道:“不愧是我的小师弟,你赢了!”
说完,两个人同时被传送出去,只留下屏幕前各自震撼的观众们。
只要是两界岛的人都可以观看直播的,而人们最感兴趣得还是金仙的比赛,其中除了少数被炒作出有什么恩怨情仇之类的比赛之外,大多数的人的目光都放在顶尖的几个金仙哪里。
比如并列金仙前三的夏牧等人,又比如夺魂殿的七罗刹与对手骨通天。
但谁都没有想到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居然有人能够如此迅速得就结束了战斗。
往往一根稻草就能决定胜负这句话说得没错,但这是建立在人体机能消耗殆尽的情况下,是建立与受作用力之人本身仅存的那点力气和稻草一样的情况之下。
而在人和人本身基数又大,实力相差无几自然不可能如此迅速分出胜负,两个大力士扳手腕不也得左右摇摆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等力气耗尽之后方能一举获胜吗?
这些人的力气可要比大力士强不知几何,所以力气消耗逐渐拉大差距的这个过程,自然也要比大力士耗费的时间长的多。
而现在夏牧的表现就相当于,两个同样力气同样体型和大小的大力士,手腕刚握上去就缓缓地坚定不移得将另外一个人的手腕压到桌子上。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夏牧的力气要比对方的力气大得多!
那么问题来了,是夏牧的对手太弱吗?
不可能,二师兄也是自己一步一步打上来的,其中不乏一些被看好的种子选手。
说道这里多亏了二哈的赌庄生意,这才让所有人对比赛选手有了一定甚至很深的了解。
既然二师兄不弱,身为前百的他没有隐藏实力的能力,那么只能是身为第一的夏牧在隐藏实力。
屏目前的人一通胡乱分析倒还真有几分道理,至少二哈是有些慌,在第一时间就将夏牧的赔率调到了最低,防止所有人都买夏牧造成更大的损失。
几个看了直播的赌徒再也没有心思留守在屏幕前,来到赌庄好不容易等到了下一场夏牧比赛的赌盘开启,一看上面的1:1.05的赔率就忍不住的气得跳起来。
“喂,有你们这么低的赔率吗?劳资把钱放在钱庄里面利息都不止这一点!”
赌徒嚷嚷着,最后还是将自己那点家底全部压在了夏牧赢上面。
开玩笑,虽然赔率低,但是十天之后便能够拿钱,钱庄可就不是了,至少得等个万年,这笔账赌徒还是算得清的。
而另一边,夏牧接受了一个简单的小采访之后就在众人的目送下回到了院子中,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他在等大师兄能够醒悟过来并找到自己挂靠。
但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他们,反而是后来冯怡带着几个大罗找到了他。
“冯师兄!”夏牧拱手欢迎道。
“当不得师兄,自你成了十一师兄之后,我便是你师弟了!”
冯怡不敢接话,将自己的姿态降得更低了。
“呵呵,那我直接叫你冯怡吧,不知道你这一次来是为了?”夏牧笑呵呵问道。
“实不相瞒,我私下里是比较认同挂靠师兄您这里这条方案的,这不,现在就带着人来投靠你了!”
冯怡并不作停留,紧接着道:“大师兄他们一心想要谋划属于自己的一块底盘,一心想要成圣,但我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弟子,跟你有些交情不代表能够说得上的话,更无法左右他们的想法,这不,今日见到你如此神威便不再犹豫,带着那些想要更稳定的师兄弟们来投靠你来了,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收留我们!”
夏牧心中大喜面上却摆手谦虚道:“挂靠帮忙而已,不敢说投靠收留!”
“师兄,你莫非是看不起我们?还是担心会得罪大师兄他们?”
冯怡故作生气道:“你放心,我等既然挂靠你大夏,那就是你的大夏的子民了,我们尤其是那等既想拿好处又不想出力之人?至于大师兄那边你放心,师尊不在了之后,他并不能带领我们发展走向希望,又何德何能继续领导我们?我等一切皆是师尊赋予,和大师兄可没有什么关系,他应该能够明白!”
“若他不能明白也没有关系,师兄您应该不至于怕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