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娇笑道:“公子,时候不早了,让玉儿来伺候您休息吧!”
凌烟将柳玉揽入怀中,故作亲昵地说:“不急,听妈妈说,玉儿才艺过人,能否给本少爷表演一个。”
“当然没问题,不知公子想看什么?”
“玉儿,不如给我唱一段吧!”
柳玉闻言,刚想从凌烟的怀中退出,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凌烟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若无其事地继续调笑,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得却是柳玉的声音:“公子,玉儿今天嗓子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哦,玉儿说得可是这样。”屋里传来娇喘声伴着男子的调笑,听得人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待脚步声听不见时,凌烟缓缓将加了料的茶水喂入柳玉的嘴中,走到窗边,翻身跳了出去,在大街上随意抓了一个乞丐,将他带进了刚才的包间,语气毫无波动:“这女人就交给你了。”
“少侠,这姑娘怎么惹你了,你要这样对她,万一发生了意外怎么办?”乞丐小心翼翼地问。
凌烟冷冷地扫了一眼乞丐,乞丐浑身一颤,不再多话。
凌烟潜入了那位妈妈的房间,打量了一番,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个包间的摆设,以及柳玉的话“妈妈极爱敛财,伊人阁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凌烟心中有了猜测,走向床边,敲了敲,心道果然如此,然后将被子等东西移到一旁,沿床头找起,发现一块凸起,按了下去,床板像盒子一样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木盒子,凌烟本想将它打开,却发现锁上绑了一根天茧丝,只好一只手捏着天茧丝,一只手用事先准备好的铁丝将锁撬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3:00时,凌烟将乞丐送出了包间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北京。
第二天早上,凌烟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伊人阁,漫步在大街上,一辆车停在她旁边,陆泽露出了半张脸,凌烟挑了挑眉,上车,说:“失败了!”然后将昨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她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是空的,无奈下将东西还原便离开了。
陆泽神情淡淡,这样的结果在他意料之中,若是军械设计图这么好偷的话,他也就不用凌烟帮忙了。
同时,凌烟在识海中问:“梦幽,你的嗅觉应该比人类好很多吧?”
梦幽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不是再说军械设计图的事吗,怎么又扯上了嗅觉,但还是回答了:“当然了!”
“那可以根据气味分辨出人来吗?”
“可以,不过公主殿下您想干啥?还有昨天晚上,您不是又……”凌烟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看得梦幽心中一寒,咽了咽口水,不再多话,总觉得有人要倒大霉了。
陆泽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最多明天早上我就能拿到你要的东西,不过。”凌烟话峰一转:“希望陆先生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陆泽看着凌烟并不回话,凌烟带有一丝玩味地道:“不知陆先生对当今时局有何看法?”
陆泽紧紧盯着凌烟,生怕错过她的一丝表情,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凌烟锐利的凤眸中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平静,好似他们谈论的不过是一件无关仅要的事,他低声一笑,好似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上官小姐是在说笑吗?这里可是北洋军阀的地盘,我一介商人能有何看法?”
“我有没有在说笑,陆先生应该很清楚。”对于陆泽的答案,凌烟并不在意,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她不过是想确定一下陆家对护法运动的态度。
“我并不想让陆家趟这滩浑水。”陆泽不相信凌烟看不明白,如今支持任何一方,对于陆家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商人重利,有时候重要的并非答案,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