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武尊出手
顾倾城面对着白银海,以及白管家二人毫不畏惧,手拿玉箫扛在肩膀上说道:“来来来,你们两个老家伙一起上,要不然我怕你们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休要张狂。”白银海怒喝一声,挥舞着砍刀朝着顾倾城劈过去,此时的白银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顾倾城,所以下手更是不会留手。
面对着白银海的攻击,顾倾城迅速向后到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随后双脚发力一蹬,只见顾倾城快速向前冲去,同时运转灵力汇聚于玉箫之内,朝着白银海用力砸去。
白银海被顾倾城这一退一进,顿时打的措手不及,慌忙抽刀回访,但是却迟了一步,他没想到自个武师级的修为,竟然在这个小娃娃手里毫无还手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顾倾城的玉箫即将落下,白银海的性命即将交代在这里,一旁的白管家手持武器直接挡在白银海的前面。
白管家这么一档,直接给白银海一个还手的机会,只见他一个转身,手中长刀快速朝着顾倾城的双腿横切过去企图先断顾倾城的双腿。
然而论战斗经验,顾倾城身前世为一个顶级杀手,岂会没有战斗经验拥有八十年战斗经验的她,完全称得上是经验丰富了。
只见顾倾城一个后翻,身体倒飞出去,当她倒飞出去四五米远的时候,她的身体戛然而止,随后顾倾城俯冲而下,手中玉箫带着破空声,直接砸向挡在前面的白银海。
顾倾城这一招名叫燕返,这并不是武技,这是是她前世的基本战斗技巧,虽然只是基本的战斗技巧,但是也打的白银海一个措手不及。
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刚刚还占据一些优势的白银海,此时再次落入下风,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的攻击如此伶俐,对于战场局势的把握如此精准,自己此时旧力刚去,新力未生,面对着顾倾城的攻击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此时的白管家腾出手来了,但是他却并不认为自己能到挡住眼前的这一招攻击,虽然心里没底,但是他还是要往前冲,争取给白银海一个还手的机会。
此时的顾倾城早就料到了白管家会上来支援,只见她右手一挥,便从她手中飞出一道蓝色光芒,朝着白管家飞射而去。
白管家没想到顾倾城还留有后手,他只能仓促的应付朝他飞来的蓝色光芒。
“啊...”随着一声惨叫白银海身体倒飞出去,砸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而他手中的钢刀也断为两截。
白管家虽然比他的情况好许多,但是也到退出两三步方才站稳。
“看来你们两个武师也不过如此。”顾倾城手握玉箫,一边趁胜追击,一边开口说道。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顾倾城已经再次冲到白银海的面前,只见她手起箫落,直接朝着白银海的面门砸过去。
白银海看着逐渐落下的玉箫,他心中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堂堂武师修为,竟然会死在一个小丫头手里,难道说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也是武师修为,若真是如此这也太过年轻了吧。
“休要伤我家老爷。”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的白管家,手持长剑对着顾倾城的后背直接刺过去,企图以一招围魏救赵之法,替白银海解围。
“既然你想先死,那就送你上路。”顾倾城说着放弃进攻白银海,转而迎着白管家冲过去。
顾倾城手持玉箫运转灵力汇聚玉箫之上,对着冲过来的白管家狠狠砸过去,剑箫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只见白管家手中的长剑已经断为两截。
出现这种情况,早已经在顾倾城的意料之中,她可是知道玉箫的坚韧程度,就连修真者的法宝都无法与之匹敌,何况是眼前这种普通废铁。
“去死吧。”顾倾城说着双脚发力,直接越过白管家的头顶,手中玉箫狠狠地抽在他的后背之上。
只听“咔嚓”一声,白管家身体直接向前扑去,再飞出四五米远的距离后,狠狠地砸在地面上,顾倾城对于自己出手很有把握,她知道只此一下,白管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远处的白银海看着白管家死在自己面前,气的他失去理智,手里拿着半截钢刀朝着顾倾城冲过去。
顾倾城看着冲过来的白银海,手中玉箫一挥,对着白银海的面门直接砸过去,这些下若是砸中,白银海定然会脑浆迸裂。
“臭丫头还不住手。”就在顾倾城想要置白银海于死地的时候,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同时一股犀利的剑气在她背后袭来。
感受着背后传来危险气息,顾倾城毫不犹豫的放弃攻击,同时身体快速向一旁闪躲。
虽然顾倾城躲开了袭来的剑气,但是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快速朝着他冲过来,同时一柄长剑快速朝着顾倾城刺过来,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顾倾城左闪右闪,不时的用玉箫荡开对手的攻击,但是对方的攻击却是连绵不绝,一招接着一招,招招想置顾倾城于死地。
但是顾倾城仿佛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翻船,但是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给我去死。”随着白衣中年男子的一声爆呵,只见数道剑气从他的剑中飞出,快速朝着顾倾城袭去。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数道剑气,顾倾城知道自己毫无躲避的机会,只能与之硬抗,于是她运转全部的灵力,汇聚于玉箫之内,然后对着飞来的数道剑气挥了下去。
只见一道比之之前所有剑气都要长的剑气从玉箫当中飞出,迎着飞来的数道剑气撞了上去。
“轰轰轰...”随着几声剧烈的响声响起。
顾倾城所发出的巨型剑气,与白衣男子发出的几道剑气碰撞在一起,狂暴的灵力在碰撞中心向外扩散,顾倾城被这狂暴的灵力推得向后滑出七八米远才站稳,而对面的男子仅仅是向后退了一步,便牢牢地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