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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附件一二

秦汉智雄传附件一

石家庄市区赵王陵云盘山探源

作者王占福

追溯河北省会石家庄市区的历史遗迹及名人,大多知晓汉代南越王赵佗陵墓,因其最为久远的历史名人墓葬留存,时光达两千二百年,可谓历史积淀深厚,岁月悠久。其实多不知情的是,在靠近现市区中心位置,还曾伫立着一座同时期,或更为名气昭彰的汉代早期赵王,或为恒山王爷陵墓。

该王陵因其规模庞大,巍峨高耸,顶矗庙宇,香火绵延,声名远播,备受周边乡人推崇拜祭,并被誉称作“云盘山”,以彰显其宏伟气势。山顶庙宇被称作“云盘寺”,因其为千年古寺,曾历代耸立,足显辉耀,至今此寺仍在旧址旁重建尚存,即在丰收路沿东小区东侧,只是已为平地之庙,规模大不如前。但其王陵大墓夸举为山,其上建庙显名,确为史上少见的奇闻遗迹,更值得探讨追寻的是,其陵内所葬主人,身份自是不同凡比,当为名秉史册的国王贵胄。只是要揭开历史封尘,真相大白天下,尚需等待时机。

可喜的是,在四十年前的一次偶然发现,却迎来了掀开历史湮封,揭露千载真相的时刻。后经文物部门介入,经过月余挖掘清理,对其所获文物研究考证,逐渐显现其所葬主人的崇高身份,从而破解了一个千古之谜,还原了历史真情。曾成为当时国内考古界重要发现,在当年考古成果中名震极大,轰动一时,影响深远。今有必要将其实情介绍出来,让广大读者民众,知晓本市区厚重历史,非凡人物,史册铭记,典故轶事,渊深的文化底蕴。

一四十年前惊现赵王陵墓

时光倒回前四十载的一九七八年,在当今石市丰收路北侧,沿东街东侧不远处,接近从前小沿村东的地方,如今已成北城国际居民小区。事情发生在当年夏初七月间,市机电回收公司征地建厂,在所批用地之内,存在一个八点三米高的大土疙瘩,闻说是过去云盘山旧址。由于一九四七年解放石家庄时,曾在此激战,原山顶庙宇已被毁坏,后又经烧砖拉用周遭之土,加之常年雨水冲刷,所剩只有中心数十米的大土丘,实为阻碍建设,于是用施工机械挖掘清理。

就在挖掘过程中,有一个小沿村的年轻村民,名叫李胜伍,正在外地上学,所攻专业即为考古学,本就对村东大土丘感兴趣。此时正值学校放假,真乃事巧,听闻来到工地观看。当他看到被挖土丘中出现夯土层,其内颜色与周边土质大不一样,由于与所学考古知识相关,马上敏感意识到,这或许是座古代墓葬,不禁心中惊异,于是立即报告给市文物部门。文物部门领导听说后极为重视,立即派人到现场勘察,确定无误后叫停施工,并立即组织人员进行考古挖掘。

有考古资料佐证,经过一个多月的考古挖掘,此古墓为中字型,墓室规整,内有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尸骨架一具,此墓葬曾被盗扰焚烧过,因此出土文物不多。但也出土了铜印,玉璧,铜鼎,铜带钩,成组铜铃及架具,六博棋等珍贵文物。其中最具价值的,当属在被埋葬者头部左侧,发现了一枚珍贵的铜制方印。这枚印为阴刻,上镌刻古文“长耳”二字,可用以证明被葬者的身份信息。《挖掘时曾被传为是赵云墓,本作者也曾到过现场观看,但因封闭阻拦,未能亲眼目睹实物,但小沿村多人看过实况。本人调查得知,当时报告者李胜伍,也亲自参与了挖掘工作,其后从事文物工作多年,存有真实资料,可供证明》。

据当时多位专家考证,秦朝前“长与张”字相通,因此确定此墓主人应为“张耳”。再对比秦汉君王墓葬形制规格,和出土的铜缕玉衣碎片,及墓中显示棺椁周围,有过木料累积痕迹,实显黄肠题凑之样。其中出土成组青铜古铃乐器,属高等级王侯所能配用之物,当确定为汉代早期君王墓葬。结合所获另一枚铜印,刻有“东垣长印”四字,由此推断为汉初时,被刘邦封为赵王的张耳陵寝,得到国内考古界专家共识。

对于曾被陈胜封为赵国丞相,楚霸王项羽封为恒山王,后被汉高祖刘邦封为赵王的张耳,史学家司马迁曾在史记书中,著有“张耳陈馀列传”,当属秦末汉初时非凡风云人物。属历史上名声显赫的赵国王爷,可谓中国第一位帝师,其陵墓所在之处,曾有多个地方争竞为真,但均都拿不出确切证据,始终无可考证,难有定论。最大的张耳墓葬要数冀州城凸显,听闻曾规模浩大,享受千百年来祭奠,还有陕西咸阳地有个张耳村,据说有很多历史故事流传民间。但自此挖掘成果公布,登载在国家权威杂志“考古”上之后,引起国内极大反响轰动,具有不容置疑的铁证,尽封他人争辩之口。再加冀州古墓考证显示为另人之墓,此云盘山汉初古墓,即被确定为汉代赵王张耳陵墓,再无其它争论出现。{网上有资料可览阅,找张耳墓。}

二陈胜王封张耳为赵国相

说起汉赵王张耳,却是燕赵大地历史上,一个知名度很高的人物。因其曾经历战国末期,秦朝时期和秦末战乱,以及楚汉相争的全过程,是史册中为数不多的亲历参与者,当是不可缺少的历史风云人物。张耳曾与陈胜刘邦项羽张良韩信等共事,与汉高祖刘邦存续数代亲缘葛蔓,有着丰厚的历史故事。还曾是战国后期魏国公子无忌,即史称信陵君的门客,其非凡生平多留历史印记。史学泰斗司马迁曾在史记书中,撰写了张耳陈余列传,其它汉书史籍也多有记载,就连民国时期的知名学者蔡东藩,也在其所著的“前汉演义”一书中,对此情节有多处详细描写。

说到汉赵王张耳,已有两千二百多年历史。曾经历战国时代后期战乱,到秦朝建立及灭亡,后经陈胜吴广大泽乡揭竿起义,举国纷乱,楚汉相争,大汉一统的时代全过程,确是一个有着非凡经历之人。秦末汉初时期的许多大事件中,多有其身影显现,功排前列,成语留世,均与此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或存千丝万缕之缘,请详见叙述细情。

谈及张耳,必涉陈余,这也是司马迁写史记,将两人并叙立传的理脉所在,史册中却也少见。据史籍载,张耳陈余相住不远,均藉为大梁人,也就是现在河南开封佐近,战国时属魏国之邦。张耳年轻时喜交游,具智略,曾为魏国公子无忌的座上客,即名扬海内的信陵君家宾,定非凡俗之辈。后因犯事出奔,隐藏于外黄之地,遇一富家美貌女与夫不和,欲寻外嫁,其父素知张耳不凡,英俊潇洒,颇具才华。便让其女借故相望,女甚钟情,芳心欲醉,周折成眷,皆大欢喜。由于得惠资助,张耳结交魏国主臣,竟得任外黄县令,意气风发,名声益隆,结交则更为广泛。

此时刘邦闲交杂野,曾到外黄与张耳交往学艺,感其热情收纳,逗留达数月之久,相恰甚欢。后魏被秦灭,张耳失官,仍居外黄,得遇同乡陈余,脾性相投,遂成至交。陈余当时亦喜远游交友,曾多赴赵地游历,在今深泽县北叫作苦陉地方,遇一富家女成婚,遂携妻返乡,得与张耳相见。总是志趣相投,虽张耳年长陈余少,陈余视张耳如师似父,恭敬有加,约成刎颈之交,广有贤声,名自传播。后秦朝官府得知其二人多才,恐其图谋复魏,为防后患,即悬赏重金,通缉追捕,务欲剪除。当时二人不明何因,情急奔逃避难,不得已改名换姓,躲藏在陈县境内,如今的河南省淮阳县,充当里正监门,也就是在乡吏手下办事,勉强忧心度日。

张耳获知秦官府灭意昭然,时常诫勉陈余,需小心谨慎,万勿败露真情。一次陈余与上司怄气,被乡吏苔杖痛责,陈余气盛不服,张耳用脚暗自碰触,示意当忍受。受苔过后,待吏离去,张耳拉其至背人处,低语告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陈余始自悔悟。后由张耳出计,诱怂乡吏当访查罪犯张耳陈余,以邀重赏。其喜见功,自是派人四处查访,却不知真犯即藏身边,更不怀疑张陈俩外乡人。此事说明张耳深谙韬光养晦之道,甚明灯下黑的策谋,以此瞒天过海之计,安然度过危难时光,足见其智有过人之处。

后遇陈胜吴广大泽乡揭竿起事,掀开反秦风暴,兵达陈县为都时,张耳陈余借机而动,即拜会陈胜入伙。陈胜亦久闻二人大名,知为贤达志士,欣然接纳,使之成为早于刘邦项羽等众,反暴秦起事的先驱人物。当陈胜问及灭秦征伐策略时,张耳陈余主张要缓称王,当据各地豪杰壮士,均对秦前故国有怀恋之情,先自号召原六国健儿复国击秦,以此顺应举兵反秦大势。然后挥军共举,杀向秦都咸阳,待时机成熟时,再图王霸之业,当为妙策。理由是这可使秦军顾此失彼,不至孤军对敌,可防缺援寡助之忧。还易避初率兵伍,威望基础不牢之虞,贸然称王,怕雄豪众心难服,自专不肯听调等情弊,此为长久之策。此论虽难说有多高明,但也颇具见识,当属智者谋划策略。

但陈胜却不以为然,因此时正值全国大乱,各地义军蜂拥而起,四方云集,兵强马壮,雄心勃勃,正备挥军西征之时。大多数部下都劝其称王定位,也正符合本人心愿,自不听张耳陈余之言,即立国号张楚,称王立威,倒也轰烈,只将张陈二人用为参谋幕僚,未予实权要职。二人虽不满意,无奈暂且屈就,以待时机。不久出兵与秦军相抗,呈现对峙之象,急需后援支撑,张陈二人便借机建议,由其带一支兵到赵地攻掠城池,再聚兵一道攻秦,必然奏功,陈胜称善。但却派属将武臣率兵三千,命张陈二人任校尉辅助。张耳陈余观陈胜出身草莽,才智不足以成大事,且脾性有缺,虽有首发反秦之举,但不具经略之能,可暂时称雄,但前程堪忧。既然不被重用,何如离去自闯一片天地,于是欣然受命从征,向北攻向赵地。

当所率军伍到达赵地,也就是现在河北省中南部,即行征掠,便攻占十余座城池。后设谋招降,竟拿下城池三十多座。且地广人稠,出产丰饶,俨然可建成独霸一方之功业。于是张耳说服武臣自立赵王,张耳被任为右国相,陈余为大将军,均得到重权高位,强似从前受制于人。当报陈胜王准封时,其大怒,欲征讨,并要斩杀其众亲属。后听他人奉劝,攻秦正酣,不可树新敌,消己力,其无奈只好准封,并封张耳子张敖为成都君,遣出使人,前往赵国道贺,急催率军西援击秦战事。但赵国君将相顾北征西扩,并未完全遵照陈胜指令。后因军内叛情,赵王武臣被反将所杀,张耳陈余因赵地耳目众多,提早得知躲避免祸。后又重整军自立,拥赵国后裔赵歇为新王,张耳任丞相,陈余为大将军,暂定都襄城,也就是现在邢台市地域。二人从此脱开外辖,大权在握,称雄一方,壮志得酬。

时光不过数月,张耳通过自身努力,完成了从县令校尉,到国相的华丽转身,其能可知,其智可表。就当张耳陈余踌躇满志,抓紧整饬地方,扩军备战之时。正如张耳所料,陈胜吴广均因战败受挫,先后被身边属将亲随所杀害,也由其脾性缺陷,欠恤下属,统军失措,部众离心而遭祸,可见张耳深解陈胜吴广,料断其才智不足,性格有缺,独断专行,难凝众心,后必遭损败无疑,自有先见之明。

三楚项羽封张耳为恒山王

当反秦风暴席卷各地,战情乱势瞬息万变之际,张耳陈余却迎来了生死考验,这就是著名的“巨鹿之战”。在陈胜吴广死后,其军无帅分崩,各自为战,对秦军已构不成威胁,使得秦将章邯,将兵锋转向新立的赵国。当时赵国初定,军力不足,难于抵挡秦兵劲旅,即转退到巨鹿城困守。张耳保着赵王歇率军守城,陈余则召集北地中山之兵,外加张耳子张敖,率代郡兵万余前来助战,均屯于巨鹿城北面。此时秦军二十万日夜攻打,巨鹿城岌岌可危,张耳只好派人到各处求救,当时有楚军齐军燕军等前来救赵,各自屯兵城外远处声援,因秦兵气势正锐,均莫敢上前交锋。

此时巨鹿已被围困数月,城中快要兵尽粮绝,张耳忧心如焚,多番派人催促陈余速战解围,陈余却怯惧不前。后又派两将军带信赴营,说知救赵王与相兄当舍生忘死,以全道义。陈余却说战乃以羊饲虎,毁师无益,仍不肯发兵。两将愤然,即请军出战,以赴王难,陈余只派五千军兵,随两将去击秦军,并未布置接应,自是有去无回,两将战死,全军覆没。此时只有楚军副将项羽愤然,因其叔父项梁被秦军所杀,急于报仇雪恨,其主将宋义不肯发兵。项羽忿急之下,杀之取代,破釜沉舟,挥军杀入,誓死拼战,所向披靡,大败秦军,鏖战立威。其它军看楚军得势,方敢拥兵参战,不再作壁上观,方解了巨鹿城危。此战史册中多精彩叙述,成就了破釜沉舟和作壁上观两个成语流传至今,这都和张耳亲历相关。

事后各军帅将,争相晋见项羽,均被鄙视不屑,张耳陪赵王歇,到营谢救援之恩,项羽却下座相迎,足显重视礼待,佩服其守城之坚韧。后张耳到赵营痛责陈余,问及所派二将如何,陈余拒不认错,倒有顶撞之语,说二将自愿率军出战俱死,与己无干。张耳哪里肯信,自疑被其所害,恼怒非常,陈余见其怒气难消,赌气将印交放桌上,倒使张耳难办。陈余借出去如厕,凉下张耳难堪,其随员便说即可收之,以防军中不测,张耳顿悟,即将帅印系于腰间。等陈余回帐,见已罢其兵权,无奈率亲卒数百人,悻悻出营,张耳未加拦阻,由此生出裂痕。后陈余与亲随散居,渔猎湖泽间,与张耳不相往来,生死之交变成仇隙。

张耳此后安顿好赵王归都城,然后率赵军主力随项羽楚军西征,在邯郸安阳大败秦军,逼使秦将章邯投降,后尽坑秦降卒二十万。即挥师西入咸阳,成为灭秦前驱功臣,在论功行赏时,张耳被楚霸王项羽分封为恒山王,立都襄城,在受封的十八位国王中,位排前列,或是其率兵较众之故。由此成为真正钦封国王,与首封汉王刘邦平列,实现了平生夙志。而陈余也被论及灭秦功劳,因未随军西征,只封其所住地南皮附近,管辖三县的侯爷。陈余听后极不满意,说曾与张耳齐名,张耳封王而己只为三县候,等级悬殊,项羽实在不公,因此顿生反意。随后乘楚霸王项羽罢兵归国,后齐国平叛,田氏内斗,无暇顾及之时,陈余勾结齐王田荣。并借助齐军,突袭就位不久的常山王张耳,趁势占据旧属赵地,并迎赵王歇归国复位,感念其功,便复封陈余为赵国将军,委其掌兵权。另封陈余为代王,但不就位,派夏说为相,暂管国务。

此时赵王歇,已被项羽迁封到代国为赵王,陈余暗地联络勾结,趁张耳兴国日短,立足未稳之机,突袭得逞。张耳因猝不及防,难敌其兵,只好带了一两万随众,仓惶逃离赵地,顿成失国之主。此时汉王刘邦在四川汉中起兵,已平定三秦之地,整兵出函谷关,正欲与楚霸王项羽争天下。当时为楚强汉弱,张耳须抉择依附何方,事关前程大事。因其深知两人才智脾性,亲睹项羽坑秦降卒暴行,及火焚毁灭秦都咸阳的违义之举,料定刘邦将会以弱胜强。况刘邦招贤纳士,能辩善言愚思,追随者多受恩待,且曾于己交厚,投靠必得善待信任,寻机复国,自会相助,其结果定好于项羽。于是毅然投奔汉军,刘邦喜悦接纳。

后来张耳跟随刘邦攻楚,期间曾约赵军派兵参战,陈余提出若杀张耳,便答应出兵相助,刘邦深恼之,这便为后击赵杀陈余伏下隐患。但为情势计,急需赵军加入,刘邦按张良计,寻到一个酷像张耳者杀之,割其头派人送给陈余,竟被骗过,于是出兵助汉。后陈余闻知张耳未死,遂复叛汉。当刘邦与项羽鸿沟对峙时,派韩信平定反叛魏王豹后,便决计攻赵齐两国,以便从北地包抄楚军。即命张耳带三万军,跟从韩信曹参合兵出征,先克代地,后曹参奉命回护敖仓粮营,精兵强将大多带走,只留不足万人,且多老弱残卒,韩信张耳只得募兵攻赵。后努力凑足两万之众,多是未曾参战者,旋即开赴赵地险关井陉口,展开了历史上著名的背水之战,创造了以少胜多的战争奇迹。

四汉刘邦封张耳为赵王

关于井陉关口背水之战,有多部历史著作均有精彩描述,想必大家耳熟能详,毋庸赘述。此战多赞韩信之能,而不提张耳,掩盖了张耳的功绩。其实笔者认为,张耳在此次大战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韩信虽谋略过人,却难明当地山川情势,及赵将陈余智略长短,可张耳对此却了如指掌,必是共同谋划,方定出妙策。至于背水列阵,违反兵法战策,也是刻意之举,此计是以奇兵险胜,也是摸透了陈余脾性。当其见到仇敌张耳亲率军对战,自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定会孤注一掷,令全军冲下,妄求速胜,斩杀仇敌,却中了韩信张耳的诱敌之计。张耳不仅充当了诱饵,而且是率军鏖战的主将,当具莫大勇气才成。至于布置两侧伏兵和夺关插旗者,说不定便有赵军内部人接应之功。因张耳原为赵相恒山王,其敦厚实诚,意志坚定,尤善笼络下属,恩施部曲不薄,赵国参战军将定会倒戈或不肯力战,自然有助汉军取胜。

本人曾两次到背水阵古战场看过,陈余墓及祠堂便在井陉关口旁,当地百姓崇拜陈余,誉为白马将军,塑像祭奠,别有说道,大多赞扬本地英雄,虽死犹荣。史传赵军二十万守关,恐为夸大,因该处山川地势险要,难容如此浩众驻军参战。要说赵军总共有此数或许真实,参战者数倍于汉军亦有可能,但其军中多有曾跟随张耳者,汉军中也多张耳原属下,对阵者或曾是战友,怎会以死相拼呢?战力当大打折扣。此战是多种因素交织的结果,陈余未必会明其理。张耳亲自率兵参战,斩杀陈余,平定赵地,功不可没,因其资历深,名气隆,随即被刘邦封为赵王,而主将韩信却难得王封,足见刘邦对其信任有加。也是其原为赵地王相多时,本有名望基础,利于治理好赵邦。善为汉军输送兵员和粮草,又可帮韩信招募征伐齐国之兵,以备挥军东指,顺利拿下齐国,再聚兵南向,共同战胜西楚霸王项羽,这也是汉高祖刘邦,善识人用人的宏图大略所系。

此后张耳封为赵王,再没离开赵地,直到一年多后病逝,当为汉历五年之事,五十二三岁左右寿终,属英年早逝,也或是战伤及积劳成疾之故。但观古情,秦始皇享年五十,汉高祖五十三岁因战伤离世,开国者多短寿,也不足为怪。现据其陵墓所在地看,原来击败赵军之后,汉代赵国都城已改到东垣古城,此地也曾做过赵都,张耳的赵王府,也便在其城内。因时光短暂,史册未能祥载,至今两千余年后,方才解开这千古之谜。填补了历史的空白缺失,使后人能更加清楚,解悟汉初赵国王都的变迁史。

纵观张耳陈余从生死结拜,到最终相残的结果,难与同刘关张相比,但也是情势使然。虽有不同褒贬之声,但对张耳评价尚高,其雍容大度多被人称道,而对陈余则多有微词贬语。据本人看,张耳巨鹿城下放陈余走尚念情谊,而灭秦后陈余封侯,未见说张耳反对阻挠,显其大度容人之量。反观陈余所为,却睚眦必报,勾结外军,暗袭旧友,后又非要张耳性命才肯从征,井陉关又以死相搏,则显其心胸狭窄之品劣,难能与张耳相比肩。张耳建功封王是实至名归,而陈余被斩也算其罪有应得。太史公司马迁评论二人,是因利而相仇,却似有些偏颇失准。

统论张耳生平事迹,未曾闻有过不义之举,世间多谓之贤士。离开陈胜是因不被重用之故,怀志进取,无可厚非,士为知己者死嘛!夺陈余兵权,乃不得已而为,避险防患之举,凸显智略超凡。更值得称道的是,其后多年戎马生涯,坎坷激荡的奋斗经历,却独能得善终。较之英布彭越韩信等,曾是叱咤风云人物的悲惨下场,显露其为人处事精到老练,不同凡比。而张耳与汉高祖刘邦的渊源则更深,其子张敖当长相英俊,才会被刘邦吕后看上,方能娶得刘邦长女鲁元公主为妻,竟做成亲家。其孙女又是刘邦之子汉惠帝的皇后,嫁时只有十余岁。只是汉惠帝只做了七年皇帝,二十四岁早逝,因其年小无子,不知所终,史多不提。此虽为吕后意愿,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却嫁给亲儿子为妻,似有错辈乱伦之嫌,但古代之情,难多指责,但也确为史实,无可改变,在前汉演义书中,蔡东藩先生描写甚祥,读之自明。从中透出张耳在刘邦心中分量之重,信任之笃,非他人可比。

说到张耳子张敖,也算是忠义君子,其父逝后,便继承赵王之位,早年也曾随其父,有功于社稷,是刘邦吕后的心仪驸马爷。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件意外之事,受到冤屈牵连,得罪岳丈刘邦,使其失王位降成侯爷,跟随入京再未归赵国。也或是高祖刘邦,早想消除异姓王,所故作之举。这件事发生在刘邦到东垣城巡视,张敖本是恭敬接待这位皇帝岳丈,礼敬备至,极为谦恭,并无过错。却遭刘邦烦燥,无端训斥,粗鲁辱骂,难堪至极。当时却气坏了接待的赵国僚属,认为刘邦虽为皇帝,以上凌下,傲慢无礼,受辱难忍,应予报复,意为寻机除掉皇帝刘邦,以此泄愤。

相议时张敖则大惊道,本王为女婿晚辈,岂可以下犯上,今得受王封,也是皇帝恩泽所致。且先父失国,仗皇帝之威复国,荫及子孙,似此恩德,当永世相报。先王与皇帝原自交厚,本王也沾其荫泽庇护。还有公主夫人一层,当要顾忌才对。因此逆来顺受,不作多想,告诫属下勿再多言,以防惹祸及身。而当时带头不满的,是国相贯高僚臣赵午等,原是张耳的旧属良臣,至今为用,却忠诚可嘉。两臣虽已年近六旬,但性格刚烈依然,私下相议道,今赵王生性忠厚,不忍背德,我等义难受辱,总要替他出口恶气,做事成则归功于王,败与王无干,自担祸福。两人遂暗地设法,欲害高祖。

事有凑巧,皇帝刘邦喜巡视各地,次年又来到东垣路过,二人便安排壮士十余人,相机刺杀刘邦。当听说其銮舆车马要宿住柏人之地,便暗伏刺客于壁厢,预备夜间行事。可那高祖刘邦听说,所住地方叫作柏人,认为不很吉利,即令车马前行再寻驻地,也是其命大,似有神助,躲过劫难,致贯高等所设谋不成。当事情过了数年,却因贯高仇家欲害其泄愤,暗中得知此事,便密状告上京城,惹得刘邦大怒。即派员携圣旨到赵都东垣城,将赵王张敖及相涉之人,一并捕捉到京严问。

当时张敖不明原因,稀里糊涂成了罪犯,而赵午等十余个参与者,知道罪不容赦,得知消息便都自刎身死。只有贯高说不能死,否则无人为我王洗刷冤情,于是同张敖共赴京城。经受住酷审,被打得遍地鳞伤,始终说是自己所为,不关赵王事,刘邦不信,用熟人聊谈等多种办法诱审,其终不改口。高祖惊叹不已,说赵地多壮士,看来不假!便赦免赵王张敖之罪,并告知要放贯高出狱,可贯高听后道,已洗国王之冤,意愿已了,别人尽死,我岂独活?说罢撞壁而亡。刘邦感其忠义壮烈,命厚葬之。从中体现出,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的豪情,张耳交人重德义,由此可见一斑。

五云盘山解放石门浴战火

汉赵王张耳的陵墓高大宏阔,仰望有连云之势,俯瞰似磨盘一般,有山形峻态,被人们称作“云盘山”,俗称大疙瘩,占地两公顷,高约十五米,山顶建有三姑庙一座。虽经两千多年风雨,却巍然屹立于此,其北距东垣千年古城仅两千多米,较之西北十里的南越王赵佗陵墓,气势远为高大,是雄踞当地的制高点。汉赵王张耳在此隐姓埋名,静静睡躺了两千多年之后,却在一九四七年冬日,迎来了意想不到的硝烟战火,也不知其亡灵可被震醒,或是亲历了这场炮响轰鸣。这就是解放石门的激烈战斗,现称作解放石家庄战役。

当时解放战争到了转折阶段,华北解放军由守转攻,在清风店战役中,消灭了国民党第三军主力,驻守石门的敌军残部成为孤军,攻克时机已经成熟。中央军委果断发出了攻打石门的命令,由晋察冀军区组织实施,先期攻歼外围各县之敌,对石门市形成紧密包围之势。可盘踞在市内的敌军是一个整编师,外加各地方武装人员,共计两万余人,战力不可轻视。因此,提前做了缜密的侦查工作,详细摸清了敌军的防守部署。同时了解到敌军所依,靠市东北部云盘山高点堡垒做支撑,外加内外两道深阔壕沟,外围还有一道铁甲战车巡逻护卫,形成了坚固的城防线。

敌人妄图凭借坚固城防守御,宣称是固若金汤,难能攻破。尤其是云盘山工事内,沟道纵横交错,明碉暗堡隐立,武器完备,炮火猛烈,对攻城部队形成巨大威胁,是能否攻克石门市的关键所在。因此想尽多种办法,侦查到敌军工事布置详情,并暗地拍照了云盘山相片,对顺利攻占此战略高点,奠定了坚实基础。在战斗打响后,解放军部队用挖沟隐蔽接近之法,夜间偷袭之术,经过激烈战斗,全歼镇守之敌二百多人,顺利拿下这座坚固堡垒,扫除了攻歼顽敌的障碍。并将缴获的大炮对准敌人阵地轰击,有效掩护攻城部队冲锋,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此时敌人不甘失败,拼命争夺此战略要地,在敌我双方攻战中,将山上的庙宇全部摧毁,成为战争遗迹。

在后来岁月里,有关解放石家庄的文学和影视作品中,多有描写演示云盘山之战内容,成为历史记忆,或是近代战争的留痕。人们也多有传闻,说拿不下云盘山,便打不下石家庄,其实确有些道理。还有人传说云盘山,本是神仙所居之处,谁能占住此宝地,当得神仙相助,这只是民间想象编造之语。可谁也想不到,此山底下竟躺着一位千年王爷,而且是位历史风云人物,这也许是世间巧合。使人更为惊奇的是,石家庄市区本为平原之地,无山可见,谁能想到在当今市中心内,还真曾有座山存在,而且历史悠久,名声响亮,这恐为当今奇闻,可却真实可证。

如今一座城市名气大小,影响度高低,不仅是看经济发展成就,还以其历史人物史迹相关联,文化底蕴深浅,或制约其发展进程,也决定社会中的地位。石家庄市虽为省会,以往曾以火车拉来的城市自诩,乃为近代村庄巨变之城而骄傲,或以解放战争打下的第一座大城市而自豪,这些都不好非议。却缺少历史文化底蕴的探索揭示,这是应该重视的新课题。好在近年来,多有学者进行考证,领导层也开始重视此项研究调查,曾编写宣讲了本市《一百个历史村庄记忆》等电视节目,刊印了《石话实说》等书籍,供市民们了解本市的历史渊源和遗迹,起到了很好的宣传教育作用,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很值得欣慰。只是书中简要提到过张耳陵墓,并叙史有误,未能挖掘出历史实情,减弱了推举利用价值。本文谨作详述补充,使广大民众知道非凡历史和人物,还原千年史实真相。

从本文所述的史情看,张耳与赵佗虽属同时期历史人物,或同属汉代国王,好似相差无几。但赵佗原属秦朝将领称王,只是对发展岭南诸地,做出过杰出贡献,并未参与灭秦和楚汉战争。而张耳却全都参与,从陈胜吴广揭竿起义,到秦楚和楚汉战争的全过程,其在历史作用和知名度上,要远高于赵佗。且赵佗陵墓属汉朝庭,为收服笼络之计,派人修成的赵佗先人家族墓。后曾被吕后想令毁弃,是汉文帝时又与赵佗和好,派人重修的墓冢,其规格自然不及张耳王陵。听闻真正的赵佗陵墓,应在广东其国都番禺,这里是其家乡所在之地,远不及张耳王陵真实厚重。

由此看出,石家庄市区内云盘山赵王陵,凸显深厚历史底蕴,无以伦比。且论云盘山本有名气,曾是近代解放战争的红色遗迹,更加显现辉煌耀目,或最具历史底蕴和厚重价值。如今已建成赵佗陵墓公园,作为历史纪念地,具有旅游观光作用,为提升石市的历史文化作出贡献。而已失去的云盘山赵王陵,更应进行复建成景,使之成为进一步提升城市形象的标志园林。还可与东垣古城遗址公园,共同规划建设,叫作“古东垣赵王城遗址公园”也未尝不可,总算是货真价实,不会有牵强之嫌。在古城遗址内,当能建赵王府和官衙等旅游设施,应为汉代风格,加深历史厚重感,毕竟为史间真实存在过,并非附会之举。还可在赵王陵旧址处,复建云盘山及庙宇风景,甚至可建古代历史博物馆。这样便形成“赵王陵,东垣古城,正定古城”南北连续三处,成为一条历史文化游览线路,彰显省会石家庄市区,丰厚的历史文化根脉。

为更好宣传石家庄古老灿烂的历史文化,本作者潜心奋斗十八年,创著一部近三百万字的宋代巨篇小说。已以“天狼啸中山”之书名,多年连续发表在网上,供广大读者览阅,各大文学网多有连载,搜书名即出,欲创古今中外小说夺魁之作。在本书第二回中,以宋代丞相吕蒙正的赞叹之语,揭示了云盘山赵王张耳陵,和南越王赵佗陵的历史内涵,并编写精彩故事予以渲染,赋赞颂诗篇曰:“古郡府城对河立,西山映照催旺气。人杰地灵出豪俊,王陵十里双相聚。民风淳朴因物阜,不朽文脉传神域。云盘宝寺高空望,处处名胜观览趣。”。该书中多写石家庄及周边地区,古蕴丰厚的历史积淀,读后定获熏陶,积累知识,丰富阅历,受益匪浅。书中作诗九百余首,创多项诸书之最,超四大名著共有文字总量,提出与之较比高下,可谓当世第一人!读者尽可阅读欣赏,品评褒贬。

好在如今时日,赵王陵原址尚为空地,因工厂搬迁后未曾建设,周边明石印染厂和原河北制药等厂,今年正要全部迁出市区,恰临良机。所腾出之地有二百亩之广,北临北二环,南对丰收路,东贴体育大街,方正合宜,成为规划建设的绝佳之地。若善于合理谋划,可建成颇具规模的市内历史公园,山水相依,环境优雅,定将成为我市一张历史风光名片。关于云盘山复建,据如今施工能力不会太难,可建成空心或实心结合建筑,内设历史博物展览设施,也不失为一种奇妙设想。以上为作者建议,仅供参考。

写于二零一八年六月十六日

秦汉智雄传附件二

关于云盘山张耳王陵的保护及复建的建议

作者李胜伍

我叫李胜伍,毕业于吉林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王占福同志所写“石家庄市区赵王陵云盘山探源一文看后,得知其潜心奋斗十八年,宣传石家庄灿烂的历史文化。著有近三百万字巨篇小说“天狼啸中山”,多年连续发表在网上,供广大读者览阅。近日王占福同志,为云盘山张耳陵墓复建一事,找我了解情况,我为其在推动宣传提升石家庄市历史文化之努力点赞。为此谈些粗浅看法如下:

一张耳陵墓必须妥善保护

1978年暑假,见到建设单位正在用推土机,推云云盘山遗址所存之土,我走近一看,推土机推过的平面,全是有序的一个个圆形小圈,考古术语叫作“夯窝”。从考古常识上意识到,这是古墓葬或古建筑遗存无疑,当时我叫停施工单位,并急报市文物部门。经文物部门挖掘清理,发现人们所称的“云盘山”并不是山,而是一座中字型的土坑木椁墓。椁室东南角地面上有“王”形阳文痕迹,出土遗物铜印章为“长耳”字形,经有关古文字专家及相关资料印证,“长耳”即“张耳”,汉历四年夏,刘邦封张耳为赵王。

正定县志记载,东垣故城在县南八里,今名古城。古城当指今石家庄长安区东古城,西古城村。这里为赵王张耳的封地,张耳死后葬于此地也是很自然的。以上证实,云盘山即张耳墓,张耳作为历史名人,其墓应当受到保护。王占福同志提出的,建造“赵王张耳历史文化园”,此建议很好。

二云盘山作为红色文化教育基址应保留下来

解放石家庄时,国民党把云盘山,作为市外围唯一制高点,驻扎保安大队一个加强连严加把守。从山顶到山腰构筑碉堡地堡十三个,与战壕交通壕相连接,地道直通外市沟,山脚下挖有宽六米,深数米两道环形壕沟,两沟之间设有一道电网,并配备六零迫击炮三门,重机枪四挺,轻机枪九挺,组成了明暗兼备,上中下交织的三层火力网。敌人称“丢了云盘山,石门失半边”,可见其战略地位之重要程度。

我人民解放军某部一旅三十团,配属山炮三门,重迫击炮四门,在炮兵群的支援下,向云盘山发起猛攻,经过激烈战斗,一举拿下云盘山,为解放石家庄奠定了坚实基础。野战司令部转来朱总司令电话,表扬三十团云盘山上英雄,纵队通令嘉奖,其内容为“云盘山之战,是精心计划,技术加勇敢的范例。”从侧面印证了云盘山,在解放石家庄中的重要地位。

三云盘山作为历史民俗文化也应保留

云盘山高十五米,山顶建有“三皇姑”庙一座,正殿五间,东西配殿各三间,飞檐起脊,金碧辉煌,宏伟壮观。该庙在石家庄远近驰名,每逢庙会,周围十里八乡甚至几十里的民众,都前来拜会,商贾云集,热闹非凡。云盘山作为民俗文化,也应保存下来。

四东垣故城遗址相联紧密

规划保护复建东垣故城遗址,是传承历史文化,建设石家庄文化产业,提升城市品位的需要。

1 :东垣故城曾规模宏大

我小时候从小沿村到南高营村,必须经东垣故城土城墙,因为城墙就在我走过的路边。据有关部门考证,东垣故城遗址位于今东古城村以东,西起西古城村东,东至南高营村,北至滹沱河边,南至桃园村北,南北长近五公里,东西宽为三公里,面积约为十五平方公里,规模宏大。

2 :古墓葬星罗棋布

据文物部门标注过的,及我所知的大型古墓,即有:柳辛庄,休干所,小沿村,北翟营,老体育场,尖岭村,赵陵铺村等。分布在东垣古城周边,一直延续到小西丈村,连绵十数里。从后汉书礼仪篇记载看,“诸侯王,列侯,始封贵人,公主薨。皆令赠印玺,玉,银缕,大贵人,长公主铜缕。”。我市发掘的休干所,北翟营,老体育场古墓,均出土玉衣玉片,说明墓主人身份都比较高贵。东垣故城周边分布的诸多古葬墓,记载着该城从西汉初至东汉末年,几百年的辉煌历史,描述着其壮观景色。

3 :东垣古城还将有大量遗迹遗物出土

目前已知,一九六三年在城址内挖排水沟时,出土过成批半两钱范,泥碗,陶马,在城址附近,陆续发现过战国时货币,窖藏,汉代五铢钱范,及铸币作坊遗址。在城址东墙外,有北魏至隋代定林寺遗址,东古城村内有棘壁寺等旧址,和明代重修碑等遗址遗物。据有关资料记载,东垣故城遗址是因大地震,滹沱河溢水,将该城淹没冲毁,此城不得不北移今正定。为此我推断,故城内还会有大量遗迹遗物出土。

五大正定将迎来石家庄文化大发展

往昔东垣城因滹沱河大水毁弃,被迫由南岸迁至北岸,才有正定古城,两岸隔望。今日如能把东垣故城复原,形成南北新城故城,各具不同时代风格,而成为一体的大正定城,当为古今独有的首创。这样被隔断的正定城历史,又可重新连接起来,石家庄市文化产业也将迎来辉煌发展。

此文写于二零一八年七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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