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坐在空中,翘着二郎腿,享受着众人的惊诧。他扫了一圈众人,将目光锁定在了道修老者身上,语气中带着戏谑“在灵气如此衰弱的时代,竟然能修炼到筑基后期,想必搭进去不少东西吧!”
“前辈!”道修老者,站了起来,往前踏了一步。
“别动,别动!向后退!”煌挥出一道灵风,将老者往后逼退着。
等到老者逼退到了与煌斜着45度角的时候,煌心满意足的停手。他怀抱着慧空大师,斜看着道修老者“嗯,就是这个位置,好好接住!”
煌一把扔下了手中的慧空大师。慧空大师并没有极速下降,反而随着煌的手的左右摇摆,慢悠悠的晃荡到道修老者的头上。
“嗯,刚刚好!”煌停下了摇动的手,任凭慧空大师砸在了道修老者的身上。他抿嘴一笑,随后饶有兴致得看向了那俩普通人。
“呦吼!普通人!”煌弹了下舌,引得那俩位一老一少接连抬起头,一脸期望的看着煌,但煌接下来的话却极其不友好。
“那三个和尚找过来的吧!送了多少钱跟团啊!包不包住宿啊!”煌戏谑的瞧着,而那俩个人也是默不作声。
“不回答我!那我就自己动手看喽!”煌再次挥手。一道淡蓝色的灵风抚摸过了二人的头顶,带着了一连串如同丝状的记忆。
煌点开了那些记忆,对着众人一点头,语气中带着玩味“来来来,好好看戏!”
记忆中,年轻人坐在沙发上,他是手中拿着一张化验单,脸却是灰色,而中年人却是笑吟吟的从外面打开房门。中年人领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和尚来到了他的面前,和尚笑吟吟的拿过化验单,说了声“可以治,山神血即可!”
年轻人掩面而泣,而中年人却在捂着嘴边偷笑。
“呦呦呦,还得这种病!不得了!不得了”煌将记忆定格在了那张化验单上,放大,让所以看清楚了化验单上的状况,语气更加的张狂“花花公子得艾滋,看来是玩女人玩脱了!”
煌的声音,让原本脸色低沉的年轻人低更是垂头丧气,而老人却无比的紧张看着煌接下来的动作。
“那究竟怎么得的呢?就由我来揭晓谜底吧!”煌再让定格的记忆流转起来,这一次的记忆中却没有年轻人,只剩下老人与和尚。老人从胸口掏出了一张新的化验单,含笑着在和尚面前烧成了灰烬,而那张化验单上却是一切正常!
“你!”年轻人呆滞的看着那张化验单,脸上的表情,由悲伤到喜悦,由喜悦到愤怒。
他一拳撂在了中年人的脸上。
那一拳下去,中年人的左眼瞬间变得青紫,但年轻人似乎并没有想放过他,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不知轻重的一脚竟让中年人昏死了过去。
“哈哈哈!”煌肆意的笑着,他的身体也慢慢从空中落下,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坐在了一块焦黑色的岩石上,用手扣下了一块石子扔到了老者面前,语气却极其凝重“戏唱完了,该说说你们的真正的目的了吧!”
“前辈,这…”那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道修老者,面露难色,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煌俩眼一瞪,“怎么不想解决,那徒弟,我们走!”
说罢,煌就要起身,老者就忙挥手“别别别!”
煌瞧着他那儿紧张的样子,又重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手放在石头上,一手依着下巴,面带微笑“那就说!”
老者叹了口气,拿出了一块玉牌捧到了煌的面前,无奈的说着“前辈,可识得姜氏?”
煌手指一挑,玉牌便来到了他手中,只见玉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姜”字。
他轻柔的抚摸着玉牌上的姜字,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姜,姜,姜,姜!”他的声音愈发的高昂,好似来自远古一般,最终落在了惊讶的三个字上“神农氏?”
道修老者点点头,他应证了煌的猜测,用苦涩的语气“贫道正是神农氏最后一脉弟子!”
“最后一脉?”煌斜看着道修老者,眉头紧锁。
老者脸上出现了异常的坚决,他慢慢弯下身,连带着身后三位道修一同,跪倒在煌面前,声音很是低沉“请前辈让我神农一脉续存!”
三道同样的声音在老者背后展开,那声音中带着坚决,就连姑娘与年轻人都愣住了。他们看了看跪地的四人,又看了看煌。
只见,煌不知何时,闭气了双眼,他默默在脑海中勘察了一遍枭的记忆,睁开双眼,嘴里念叨着“怪不得,原来还有着层缘分!不过”煌顿了一下,他慢慢将刺猬捧到手心,语气也是异样的平淡“却是孽缘!”
听着煌的语气,原本跪地的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带着疑惑的语气,拱手对着煌“不知前辈所说的是什么?”
煌拔下了白刺猬身上的尖刺,剔着指甲里的灰尘,语气却毫不在意“自己做过的勾当,就省略了?可真滑天下之大稽!”
煌的声音看似很轻柔,但每个字中都包含着充足的灵力,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印在了四人的脑海之中。
“前辈,可算我冤枉我们了,我…”老者刚想辩解,只听后方传来了一个哀嚎的声音。
那是三位道修中,年龄稍小的人。
只见那人正用自己的手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并不断的在身体上挠着,嘴里还不停得说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你看看,报应总会来的!”煌瘪了一眼那年轻人,从指尖弹出去了白刺猬的那根尖刺。尖刺直直扎紧了,年轻道修的头顶之中,他也在此刻停止了动作,嘴角流着口水,呆滞的瘫坐在原地。
“还不说嘛?”煌加重了语气同时朝着令俩位年轻道修看去。
这一看,引得道修老者的威压,全部释放出去。老者就如同一把利刃时刻防范着煌的进攻,而煌却如同涛涛大浪,吞没了一切
“不要想着有小动作,我捏死你,可比你捏死他蚂蚁容易得多!”煌再次摘下手中白刺猬的针,修起了指甲。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丝毫没有任何慌张,反而如同平常人一般,等待着什么。
“噗!”老者喷出了一口污黑的血液,他身后的俩位道修也开始如同先前的年轻人一样。
煌,再次拔下了,白刺猬身上的尖刺!
“停!我说!”老者瘫坐在地上,举起了手,他看着煌,嘴角露出了无奈的笑容“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道修老者一点点讲出了,他们一族犯下的错误:神农山,一直以来被无数神农氏的族人侍奉着,他们保护者神农山,神农山也给予他们恩赐。只是,山神的诞生却打破了山与人之间的平衡。
一开始,山神被人供奉着,人们像往常一样。不过,随着人数量的增多,没有灵力的族人占据了大部分位置,于是他们便起了歹念:他们想要研究山神,获取力量。
那一晚,年幼的山神被关进了特质的箱子里,送到了黑暗的研究所。当他从箱子里出来时,不再是鲜花与笑声,而是冰冷的机器,山神发怒了!
滔天的怒火席卷了研究所,带走了所有人的生命,也带走了山神的踪迹。
神农山失去了山神,亦如神农后代失去了山。大山将一切给封闭了起来,族人再也无法得到山的恩赐,神农一族彻底陷入了困境,直到山神的消息再次传来,他们才行动,想要迎接唯一的希望回山。
听完老者悲伤的描述,煌却在鼓掌,“连我都不敢去冒犯山神,你们就敢起这种歹念,你知道会得到怎样到惩罚嘛?”
“怎怎怎样!”道修老者苦笑着,虚弱的看着煌。他那双眼神好似在说: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
煌冷冷的“哼”了一声,吐出了一个冰冷的词“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啊哈哈哈!”老者肆意的笑着,笑得愈发张狂,头发也越发的疯狂。
他抱着自己头重重得砸在了地上,鲜血与泪水混合着流了出来,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唉,你们怎么动不动就要寻死!”煌叹了口气“我又没说没办法解决,你们真是心急啊!”
煌的声音让原本绝望的老者抬起了头,他用着满身泪水与鲜血的脸颊,充满希望的看着煌,而煌却在低着头,抚摸着白刺猬。
煌的食指点着白刺猬的小脑袋,神识顺着食指刘到了白刺猬的识海之中。
煌“小刺猬,我给你找到好人家了!”
刺猬“你确定不是在诓我?”
煌“当然,先不论你的身份,但凭你本身便值得他们关注!”
刺猬“不懂唉!”
煌“不懂没关系,你只要安心修炼就行!”
煌的意识一点点退出白刺猬的识海,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一脸污血的老者身上,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咳,办法是有的,不过就看你,看不看的出来了!”
“嗯…”道修老者迅速转起了眼睛,他从煌看到了姑娘,又从姑娘看到了刺猬,最后定格在了刺猬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前辈说是这雪玉刺猬?”
“没错,真聪明!”煌的手一点点耷拉下去,他让白刺猬跃到了地面上,任凭它走到了老者的面前“山神的徒弟,我不用多讲了吧!”
老者瞬间明白了,他小心翼翼的把白刺猬捧到手心,生怕磕着碰着,语气也是严肃起来“我会誓死保护它!”。
“嗯,这次像话!”煌打了个哈欠,他用手摸了下的屁股下的石头,语气也一点点刚烈起来“倘若它受一点儿损失,单不说山神知道会发生什么,就我而言…”
煌的手离开了石头,而在离开的一瞬间,原本坚硬无比的石头,在顷刻间化为了一摊黑色的粉末飘散在了空中,而煌则悬空坐着,稚嫩的脸上满是烈焰的味道“也会将他焚烧至灵魂破碎!”
“是!”老者捧着白刺猬再一次跪地。
“好了,别跪了!我可不吃这套!”煌慢慢起身,他用手触碰了下身边的姑娘,姑娘瞬间恢复成小家碧玉的模样,“我现在只想出去玩一玩,只可惜我没有身份证哦!”
煌惋惜着,而一旁的道修老者早已明白了过来。他满脸堆笑的将那年轻人(普通人)拉了过来,殷勤的介绍到“前辈,你看这是天河市的年轻市长哦!只要有他在,前辈的愿望不足话下!”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年轻人的袖子。年轻人也是个人精,急忙觍着笑脸,轻声细语“大师想什么身份啊!就算是我父辈都没有问题!”
煌看着这一大一小谄媚的样子,摆了摆手“算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孩子!”
他慢慢走到了年轻人的身边,用手拉着他的衣角,邪魅的一笑“我想这位花花公子,不介意多一个私生子吧!嗯?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