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号，又到了各地小学生放假的日子。林夕的战绩正飞快的往白银段飞奔，凌晨就在愉快的写着计划。尽管有着三十年的经验，但在凌晨看来，那些计划都是自己脑海里想出来了。后来思考了一下，还是有着许多的不足。毕竟林夕偷懒只是把大数据往梦境里一丢，就愉快的跟凌晨玩起夫妻游戏了。
“哎，配偶，咱之前你负责的技术部那些个奶茶配方啥的，还有的吧。还有装修图纸，我可是养了一个技术团队的，别告诉我你这个没有弄出来。”凌晨挠了挠脑袋。
“有的呀，家属，都留着呢，不过你可想好了。你这些年创业混到的钱，只有一次开店的机会，亏了就全完蛋了，到时候就麻烦了。”林夕伸了伸左手，凌晨把茶递给了她。
“问题不大，虽然梦里起手的那个计划很离谱，后来我反思的时候加入了个入门体验。这回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还是老地方开业嘛？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出租呀？”
“嗯，出租着呢，入梦前的一切都跟着现实社会来的。”
“那……动起来把，别玩儿了，你看你给这猴子养的。你弄APP，店门装修，我去跑证，还有供应商。还按之前的来。会员卡这些，你弄在1级卡前面再弄两级白卡。走起吧。”凌晨起身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等会儿，还没亲一个呢。”
“mua~走吧。”
随手打了个滴滴，两人便各奔东西去了。凌晨来到天鸿产业园的时候，还有点恍惚，好多年没来过了。还是没多大变化。凌晨笑了笑，做个梦，还做出伤春悲秋的感情来了。走进了供应商“乐天然”的公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战斗开始了。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前台小姐姐职业微笑。
“我找一下李小姐，今天过来订货的。麻烦您给说一下，我姓凌。”凌晨还以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这个李小姐是这家公司老板的妹妹，暑假无聊在这儿实习。因为做不出业绩，整天给自己的哥哥嘲笑。销售什么的，欺负这种有关系的新手最好了，他们知道一点价格底线，打好关系，能便宜不少。以前第一次接触的不是这位，是另一个姓朱的妹纸，各种销售术语就往脸上怼，想降点价，整的自个儿脑瓜疼，现在有个先知的条件，不用是傻子。
过了一会儿，一只脸上化着淡妆的合法萝莉出现了，似乎有点紧张。
“您……您好，请问您找我？”
“哦，是这样，我有一批原料想采购。您之前不是联系过我一个朋友，我那个朋友说您这儿服务态度好，声音又好听，货还不错，就是他有固定供应商了，不好换。就推荐给我，今儿我一看，人还挺漂亮，干净。”凌晨无中生友，张口就来。夸夸又不要钱，先做朋友，再谈生意，多好。
“啊，是这样啊，那您需要点什么，我给您报个价。”合法萝莉有点压抑不住笑容。嘴咧的有点开。
“呐，这是我需求的东西，美女，你给我报个价，价格可要给我好一点，这样我就不用多跑了。以后都跟你买了，养养眼也是好的呀。”凌晨微笑的递出两张A4纸。
“好的，那帅哥你坐会。我这就去报价。”合法萝莉拿起两张A4纸就跑了出去。
“年轻真好。”凌晨感慨了一句。掏出手机，开始研究口红色号，配料，化学成分。要说，直男浪漫起来，真没渣男什么事儿，凌晨这货为了哄林夕开心，居然打算自己做一支口红。以前林夕还喷凌晨啥口红，粉底液都分不清。凌晨虚心请教了两个月之后，就开始逐渐变态，天天嫌弃林夕这口红不好，那粉底液伤皮肤。研究完化学之后，还把林夕的备注改成“51”。林夕最后忍无可忍的用暴力解决，并放言，有能耐你自己做一个啊！凌晨笑了笑，配偶，你这是在挑战我？
“帅哥，这是我给你报的价格，你给看一下子。”合法萝莉回来了。
凌晨拿起报表，看了看，哟呵，果然是新手，来就来了个最低价。一看就是巨想成单的那种。上次合法萝莉似乎在这公司里混了有一年多。咱先再砍砍价，一年后哥们量起来了。好继续谈。
“嗯……这个价格，似乎比我打听到的偏高呀，美女，虽然咱是第一次合作，但不能厚比薄此吧。”凌晨老神在在的欺负合法萝莉。
“啊……可是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的啦。别人量比你大的也是这个价格呀。”合法萝莉开始有点纠结。一看就是菜鸟，哪有销售这么说话的。
“那我第一次跟你们合作，总不能拿太多吧。万一这玩意出质量问题了，咋办，要不你给个月结？”凌晨觉得优势很大，A了上去。
“月结真没法月结，第一次都没法月结的。得先合作一段时间吧。”合法萝莉使出了格挡，似乎下盘有点不稳。
“那这样，我也不好月结了，就按单子上的来，你给我打个8折吧。”凌晨尝试性的开大。
“啊……八折不行的呀，成本都不够。要不……要不我不要提成，给你个九折吧。”合法萝莉打出了GG。
“成交。弄个合同给我，给我个支付宝账户，我扫给你。下周帮我发货吧。地址在A4纸下面。”凌晨胜利了。
“额……好，你稍等一下。”合法萝莉似乎意识到哪儿不对劲，小心翼翼的往她哥的办公室走去。过了十分钟，一位穿着西装，约莫着三十来岁带着黑框眼睛的瘦弱男人走到了会议室。后面还跟着红着眼睛的合法萝莉，似乎给骂哭了。凌晨有点不好意思。
“凌先生，您好，我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我姓李，我小妹刚来上班不久，价格什么的都不怎么熟悉。刚才9折的事情，我们公司实在是做不到。万分的抱歉。”李老板态度诚恳，就是眼神中带点鄙视，你丫一老油条欺负一新手算怎么回事。
“哈哈……这样呀，那也行，就按老价格来吧。我之前拿过你们公司的样品，质量都挺不错的。我们公司其实原材料这块用量还不错，第一批就按这个价格来。后面您可得给我们公司多一点支持呀。”其实凌晨也知道，合法萝莉给的这个价格，基本那就是大客户的价格了，低利润，但必须有量，就自个儿采购的这点，人家卖多少赔多少。不可能答应，就是想见一下这个李总，方便后面谈事情，毕竟这儿卖了个人情给他，下次说话方便。
“凌总还真是善解人意啊，那就多谢您了。您公司在哪儿，我到时候送货过去，也顺带看看您公司。”李总开始日常套话加考察。
“嗯，就在深海大学跟深海一中中间的那家清吧，我盘下来了，打算开个奶茶店。到时候装修好了，我请您喝一杯，我这可是秘密配方，您做这行的可别给我泄露出去哈。我打算过两个月再开下一家呢。”凌晨开始展示肌肉，老子一家店三百来平，够可以了，而且还打算开分店呢。
“不会不会，我做这一行，嘴巴很紧的，您放心。到时候再给您送个开业礼物，哈哈。”
“行，那我的货您帮我安排一下，合同给我一下，我付完款就先走了。还有下一家要跑呢，开业准备的事情有点多。”凌晨开始威胁，爸爸还有别的供应商。
“行，妹，去把合同拿过来。”凌晨签完字，干净利落的付完款，走人。
“哥，这人人挺好的呀，你咋那么小气，不肯给人家便宜一点。”合法萝莉开始小声哔哔。
“哎……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李老板叹了口气，生意场就这样，就是打机锋，不过这个凌晨人倒是不错，如果店真的如他所说，有自己的配方，还能开在繁华路段。以后应该能成为一个优质客户。就是欠了个人情，脑瓜子疼，说人家耍阴谋吧，也不算。毕竟随机找的客服，怎么就找到自家妹妹头上。自家的妹妹，做哥哥的还能怎办，选择原谅呗。况且，生意都是从欠人情开始的，这样想想其实也不错。拍了拍合法萝莉的头。
“好好工作吧，这个客户不错，你得跟紧咯，可别让人家跑了。”
“真的嘛，我一定好好跟，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客户！”合法萝莉两眼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