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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想到爸爸有可能要再和我谈谈。他朝窗外望了一会儿,望着那四个俯在自行车上的年轻人,消失在另一个十字路口那里,然后站起身来,把餐盘放到洗碗池里,在橱柜里拿了一个橘子,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就把报纸夹在胳臂下,到他下面的办公室去了。妈妈开始收拾桌子,我去了英韦的房间。他正在打点行装。我坐在他的床上,看着他做这一切。他有一双真正的足球鞋,一双黑色的、带可拆卸鞋钉的阿迪达斯,一条地道的茵宝球裤,一双黄黑两色的斯塔特球袜。妈妈先给他买了黑白两色的格朗尼球袜,但他不要,于是给了我。他拥有的最漂亮的装备是阿迪达斯训练球衣,蓝色带白条纹,一种发亮的、光滑的面料,不是以前所有运动队员穿的那种无光泽、会起皱、有弹性的运动衣材料。有时我会去闻闻它,把鼻子埋在那光滑的材质当中,因为它的气味太神奇了。我想或许是因为我自己太希望有这样的一件衣服了,因此它的气味包含着我的欲念和渴求,我想或许是因为贯穿于其中的气味不能让我联想到任何其他事物,所以它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它以某种方式肩负着对未来的希望。除这球衣之外,他还有一件蓝白两色的阿迪达斯罩衫,下雨时他会用它。

他收拾东西时没说一句话。只把那红色的大拉链拉上,坐在书桌跟前,看放在桌上的课时表。

“你们有家庭作业吗?”我说。

他摇摇头。

“我们也没有。”我说,“那么,你还没有包书皮吧?”

“没有。我们还有整整一周的时间。”

“我今天晚上包,”我说,“妈妈会帮我。”

“美得你!”他说,站起身来,“我走了。要是半夜以前没回来,我就是被那个无头人吃掉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要怎么吃掉我!”

他笑着走下楼梯。我的眼睛通过浴室的窗户追随着他,看着他怎样先把一只脚放在踏板上,让车滑着前行,又将另一只脚迈起,向后一举跨过车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踩着踏板飞快前进,直到他借着这速度骑上陡坡,接着就朝下面的十字路一冲而下。

当他消失之后,我走到了过道上,为了明确妈妈和爸爸的动向,我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一刻。但四周一片寂静。

“妈妈?”我低低地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走进厨房,她不在那里,走进最里面的客厅,她也不在那里。可能她去他们的卧室了吧?

我去到那里,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没人。

那么,或许,在花园里?

我从不同方向的窗户望出去,看着花园的四面,但哪里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那停在院篱外的车,还在那里吗?

是的,还在。

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让我觉得房子缺少了凝聚力,它以一种令人困惑、心烦意乱的方式变得松弛,为了驱散这种感觉,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床边坐下来,读了几本杂志,那时候我突然心里一亮,她当然是在下面爸爸的办公室里啊。

我的脚几乎从未迈进过那儿。也有过那么几次,那是要询问什么的时候——比如我能不能上楼去看某个电视节目,我会先敲几下门,在他说可以进去时再进去。敲这道门要付出的代价很沉重,所以我多半宁愿不看这节目。也有几次是他让我们进去的,那时是他要给我们看什么东西,或是要给我们什么,比如贴着邮票的信封,我们把它放在闲置的厨房洗涤池里——据我了解,多余的洗涤池就是专门拿来干这个的——用水去掉邮票的胶水,晾几小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我们自己的集邮册里。

除此之外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虽然我一人在家时,也曾冒出想去那里的念头。但被他发现的风险相当大,他能察觉出所有发生了的、违反常规的事,他是用某种方式嗅出来的,不管我多么努力地掩藏。

就像那天下午上山的事。即或他仅仅看见了我们上山去那里,余下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但他还是明白我们在那里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是他当时心情正好,他会发现这所有的一切。

我俯身在床上看一本《天宝》(Tempo)杂志。这是英韦的,是他从扬·阿特勒那儿借的,我已经读过无数遍了。这是给年纪大一些的孩子们看的,对我来说,它属于一个笼罩着耀眼光环的,遥远但又无与伦比的完美世界。我对系列漫画里故事发生的背景和环境没有特殊的偏好——无论是有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机翼上》(P? vingene)系列或者《比赛》(Kamp)系列;有关美国十九世纪的《特克斯·维勒》(Tex Willer),《乔纳森·哈克斯》(Jonathan Hex)或者《蓝莓》(Blueberry);关于两次大战期间的英国的,如《保罗·坦普尔》(Paul Temple),或者纯科幻世界里的英雄,如《幻影》,《超人》,《蝙蝠侠》,神奇四侠和所有那些迪斯尼的角色——但我对它们的情感不尽相同,它们会在我身上唤起不同的反应,《天宝》系列中的一些人物,比如那个发生在赛车场上的故事里的人物,或者《克星》(Buster)里的人物,比如约翰尼·普马(Johnny Puma)和本尼·古尔福特(Benny Gullfot),他们更具有特殊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他们存在的世界更接近我所知晓的现实。在夏季,我们可以看到摩托赛车手穿着皮革套装,戴着头盔和F1赛车手护目镜,可以看到电视里那些低车身、带有扰流板的赛车,有时它们会冲出围栏,或者撞击到其他的车,车打几个圈之后可能会着火,赛车手或丧生于腾升的烈火中,或从将车毁坏的火焰中站起来,镇定地从那里走开。

一般来说,我会将身心投入到这些故事里,全然不去思考,整个的关键就恰恰在于不要去思考——至少不是用自己的思考方式,而只需跟着发生的事情走。然而,这个下午,我很快地把杂志放到了一边,出于某种原因,我有些坐立不安,时间还不到五点,所以我决定再出去走一圈。我在楼梯那里停下,没有动静,她还在下面。她到底要干什么呀?她很少去那里的。至少不会是在这个时间,我想着,在外面的过道弯下腰来寻找鞋子、系好鞋带。我敲了爸爸办公室的门,门里是一条过道,过道通向三个房间:浴室,办公室,带着一个末端小储藏室的厨房。实际上这是一套完整的公寓,但我们从来没有对外出租过。

“我出去啦!”我喊了一声,“到盖尔那里!”

这是对我的要求,出门时总是要说一声,还要说出我要去哪儿。

听到的还是爸爸的声音,在几秒钟的沉寂后,从办公室那传出了不耐烦的声音。

“知道了,知道了!”他喊道。

又几秒钟过去了。

然后是妈妈的声音,友好的,像是在对爸爸的声音做一个纠正和补充。

“好的,去吧,卡尔·奥韦!”

我溜了出去,小心地把在我身后的门关上,朝上面的盖尔家跑去。站在门外喊了几声后,他妈妈绕着房子出来了。她戴着做园艺的手套,穿着一条卡其色的短裤,蓝衬衣,一双黑颜色的木头鞋。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花园铁锹。

“嗨,卡尔·奥韦,”她说,“盖尔刚才和莱夫·托雷一起出去了。”

“他们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他没说。”

“OK。再见!”

我转过身,慢慢地走上车道,眼睛里闪着泪光。为什么他们不来摁我家的门铃?

我站在两条路之间的分隔块上。先是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聆听着他们的动静。没有一点声音。我在其中一个分隔块上坐下来。那粗粝的水泥硌得我大腿生疼。在它底下的缝里长出的蒲公英上面盖上了一层灰色的尘土。旁边有一个废弃的烧烤铁架,锈迹斑斑,一个被太阳晒得掉了色的烟盒卡在铁网之间。

他们可能会去哪儿呢?

到下面的于贝湾?

下面的码头?

到那边的跑道和操场?

或许盖尔已经把莱夫·托雷带到某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去了?

到山上去了?

我向上探寻着。没有他们在那里的迹象。我站起身开始往下走。从樱桃树的那个路口到浮动码头有三条可选择的路。我选的是朝右边的那条路,经过关卡,沿着小径走,在粗大的橡树树冠的浓荫下,泥土和树枝遮掩着小径,再往下走到草坪,那是我们经常踢足球的地方,虽然两侧都有点倾斜,那齐膝高的草早在初春的时候就被踩得趴下了,那里也长着些小树,经过光秃的、偶尔也有些灰白色地衣的峭壁,再往下穿过树林,走上公路。道路的另一边是新开辟出来的小艇停泊港,有三个完全一样的码头,都有木板通道和橘黄色的浮桥。

他们也不在那里。我朝其中的一个停泊处走去,一艘小艇刚好停在那,是卡内斯特伦的船,我走过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卡内斯特伦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当我在船头边站住时,他把头稍稍扬起。

“是你在外面晃荡呀?”他说,“瞧见了吧,我出来溜达了一会儿,钓钓鱼。”

太阳照射在他的眼镜上,发出耀眼的光芒。他留着胡髭,短发,头上秃了一块,穿着蓝色的牛仔短裤,格子衬衣,脚上套着一双拖鞋。

“想看看吗?”

他把一个红色的桶向我举过来。里面满是细长的、滑腻的鲭鱼,有着发亮的蓝色。它们当中的一些痉挛似地蹦跳着,这种运动似乎蔓延、传递到了其他鱼的身体里,这些互相紧贴在一处的鱼看起来就像是活动着的一个整体。

“啊咦!”我说。“它们全都是你钓到的?”

他点点头。

“就几分钟的时间。一大群鱼就在这岸边。未来几天的晚餐我都有了!”

他把桶放在狭窄的舷梯上。然后举起一个旧的汽油桶,把它放在鱼桶的边上。那里还有一些鱼线板和一个装鱼钩和鱼饵的盒子。他一直在哼一支老歌。

“你知道达格·洛塔尔在哪里吗?”我说。

“不,很抱歉我得说不知道,”他说,“你在找他?”

“是啊,差不多吧。”我说。

“或许,你愿意到这上面来坐坐?”

我摇摇头。

“我不想。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那好吧。”他说,走到浮桥上,弯着身子去拿他的那些工具。因为不想再跟他一起在这儿待下去,我尽可能快地离开了。我跑过碎石铺的停车场,在通向主路的整条路上,我都在路边的石条坎上走,试图保持着身体平衡,那里有一条很陡峭的小径,笔直插入树林。那条路通往纳本,所有住在这个住宅区的人都会去那里的游泳场地,在那里,人可以从两米高的岩石上跳入水中,然后游到位于另一端的、或许十米开外的耶尔斯塔岛那里。虽然那里的水深,我又不能游泳,但有时我也去那里,因为那里总是会发生相当多的事情。

现在又能听到树林里的声音了。一个孩子纤细的声音和另一个稍稍有点低沉的声音。下一个瞬间里,在光影斑驳的树干间,达格·洛塔尔和斯泰纳尔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的头发湿漉漉的,手臂下夹着各自的毛巾。

“嘿,卡尔·奥韦!”达格·洛塔尔看到我时,喊道,“我在一个地方看见了一条毒蛇!”

“是吗?”我说,“在哪里啊?这里?”

他点点头,在我面前站住。斯泰纳尔也站住了,做出一副明显不想继续跟我说什么的姿态,而只想尽快地往前走。斯泰纳尔在上初中,在爸爸的班上。他有一头长长的黑头发,嘴唇上方有些黑色的毛。他弹贝斯,他的房间在地下室里,有单独的进出口。

“当时我正往下跑,是吧,”达格·洛塔尔说,他指着下面的小径,“尽可能快地,当我来到转弯那时,一条毒蛇躺在路中间。我甚至差点来不及停住脚步!”

“那接下去呢?”我说。

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什么我害怕的东西的话,那就是蛇和虫子。

“它像一道闪电那么快地溜进了树丛里。”

“你敢肯定那是一条毒蛇?”

“肯定,千真万确。它头上有锯齿形花纹。”

他看着我,脸上荡出了笑容。他的脸是三角形的,浅色头发,温柔的蓝眼睛,眼里的神情通常是专注和热切的。

“那么,现在你还敢不敢下去?”

“不知道,”我说,“盖尔和其他的那些人都在下面吗?”

他摇摇头。

“只有约恩和他弟弟在那里,还有埃娃和玛丽安娜的爸爸和妈妈。”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上去吗?”我说。

“当然啦,”达格·洛塔尔说,“但我不能玩了,现在我要回家吃晚饭。”

“跟你一样,我也得回家了,”我说,“我要给新书包上书皮。”

当我们走到我家房子外面的那条路上时,达格·洛塔尔和斯泰纳尔继续向他们的家走去,但我仍然没有走进家门,而是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四处寻找盖尔和莱夫·托雷的踪迹。但在什么地方也没见着他们。我犹豫着往前走。太阳正挂在山脊的上方,晒得我肩头发疼。我朝下面那条路投去最后的一瞥,想着万一他们在那里出现,然后我跑进了屋子背后的那条小径。头一段路沿着我家的院篱,第二段路沿着普雷斯巴克莫家的石头院墙,路的一半被许多纤瘦的白杨树掩映着,在夏季,每当下午的海风吹来时,站在那里的白杨树就会簌簌地颤抖。然后小径和住宅区就分道扬镳,小径穿过生长茂密的、年轻的落叶乔木林,进入一片沼泽地带,最往里的是陡峭山崖上斜探出的一株巨大山毛榉树下的一小块草茵,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树的绿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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