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涵一拳抡把于总管抡倒在地,打的于总管满眼金花,抬头一看。
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满脸恶心的说
“老子因为你死的弟兄们的命杀你八百遍也不够赔,老子是一军之帅不能动你。”
叶忠涵解下战袍,卸下盔甲对着于总管边大边说“你个腌货给我听着,现在是我个人的报复!”
打的于总管嗷嗷直叫,本来就臃肿的身材被打的好像又胖了一圈
“救命啊,你们这帮臭当兵的快给我杀了叶忠涵,袭击朝廷命官,他早已经被国君渎职了!上啊!”他一边被打的哇哇直叫一边对一旁不远处的士兵们命令到。
“军中只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之诏!”士兵们齐声呐喊
“他已经被渎职了,不是总兵了!”
“军中只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之诏!”
“你们这帮狗东西,听不懂人话吗?他已经不是总兵了!”
温敏拽者他的胸襟将他抓起来
“只要帅旗还在,只要国家民族还需要我们,叶总兵就永远是我们总兵,腌货,你给我听好了,告诉你那姓汪的主子,我们不是为了他汪家江山而战,而是为了黎民百姓而战!”
说完拽着姓于的走向海滩,一把把他扔进海里,小太监立马跑过去捞。
“你……你们这是要造反!”
温敏停下脚步回头一脸冷漠的说道“我们没有愧对民族,何来造反!”
于总管刚要说话一迎上温敏的眼神顿时浑身一激灵,大肚子收了收
“哼,本官不和你们计较,回京禀告国君你们就等着吧!”
傍晚帅营
八人落座
“老哥哥,这鬼猿是个什么妖怪。”
“说来话长,前朝章明二十三年当时我也只是个我老哥手下的一个士卒,有一次我在府上等我老哥,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我突然感觉极其的不对劲,吱呀一声门开了,老哥走了进来,点着了蜡烛,突然发现我头顶的房梁上趴着一个孩子大小的猴子,我二人联手制服送往道观
那道长说这是东瀛的邪术,把一堆刚出生没多久的猴子催眠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厉害的那个就给烙上面具,然后从小就一直处于催眠状态,让他们似生非生,似死非死,专门执行暗杀,没有活气也就没有心,没有心当然不容易被察觉。
后来那道长独自一人去东瀛斗法,没人知道过程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东瀛术士50年内不再出世。”
“这么说那50年过去了?!”温敏问
叶忠涵没有说话只是微弱地点了点头
“我得马上告诉我侄子来我这里不然国君肯定为难于他”
“注意福闽方面的动向,汤博肯定不会放手这么好的机会,没想到啊,这官场的勾心斗角还是落在了我身上”
次日清晨
于总管一行人正出军门,来的时候风风光光,走的时候大气不敢喘,守兵刚要关军门,发现一位年轻男子趁着刚才人多守兵不注意正往军营里走
“唉唉唉,这位公子,岭南军营,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