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萧风的眼睛就瞪得牛眼一样大,牙根恨得直痒痒。同时,刚才对蓝灵龙积攒下来的好感也随之荡然无存。
什么社会主义新时代四有好灵兽,呸!根本就是个自私鬼!
分明是因为过于激动,蓝灵龙一边挖掘青菩提,嘴里一边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一会萧风醒过来会不会对我感恩戴德,甚至痛哭流涕呢?我看多半会!以后必然会死心塌地的当我的小跟班,帮我找灵石灵草,而且找到多少,都会分我一半。”
“……”
“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想起来还有点小兴奋呢。不过没有办法,谁让萧风那么缺心眼呢,智商是个硬伤啊。”
“……”
“唉,有的时候想一想,我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萧风那个傻子本来就傻,我还总是欺负他,用我超过他百倍的智商碾压他,用我强大的实力蹂躏他,甚至用我气死郭德纲不让白岩松的口才侮辱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
“对待脑袋缺根弦的人,我们应该用不厌其烦的谆谆教导去开化;对待后脖颈子少根筋的人,我们应该用夜以继日的耳提面命去感化;对待小时候缺爱、长大了缺钙的人,我们更应该用蓬勃的爱心去包容……”
“……”
蓝灵龙一边好像小脚老太太一样叨叨着,一边不断挖掘,而且是越挖越有劲。每挖出一颗青菩提,它都会哈上一口气,用布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丢到坑外,准备一起放入摩罗戒中。
只不过,这些青菩提都一个不落的,进了萧风同学的口袋。
忙活了整整两个小时,蓝灵龙终于将所有的青菩提都挖掘了出来,足足十颗。它整个人也造的好像土驴一样,完全没了本来灵秀可人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在坭坑里打了滚的燕么虎!
将那个已经磨得不成样子的勺子丢到一边,蓝灵龙从坑里飞了出去,迫不及待的想要收集自己几个小时辛勤劳动的成果,结果却和守在外边的萧风同学撞了个满怀。
蓝灵龙刚要发飙,一看是萧风,怒气立刻消了大半,魂儿画的脸上全是尴尬之色。
萧风摸出两个青菩提,好像核桃一样在手上盘了起来,一脸玩味地看着它。
“您忙完了?”萧风特地用了个“您”字来挖苦它。
“忙完了忙完了。”蓝灵龙讪笑着回应,然后用灵气幻化出一股冰冷的清泉,将身上的泥污冲洗干净。
“您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嘛。”
“少tm跟我来这套!”萧风的目光一阵狠厉:“我且问你,谁是傻子?谁又是智障?谁脑袋缺根弦?谁缺钙?!”
萧风的音调越来越高,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蓝灵龙,显得颇有气势,问的对方一阵哑然。
“我这不跟你开玩笑呢么,你咋还往心里去了呢?”蓝灵龙摸了摸后脑勺,呲牙笑道。
“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拿你当表哥,你却拿我当破车,你的良心呢?”
说着,萧风双眼虚空的望着远方,那空洞的眼神中充满了故事,其中掺杂着几分被朋友背信弃义后的悲戚,带着几分真心付出,却换回恩将仇报的苍凉,甚至隐约中有种,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被疯狂肆虐后的撕裂感。
毕竟是秉性善良的生物,蓝灵龙一下子便被萧风的眼神所深深的触动了,内心中全是悔恨和自责。
“好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就完了吗?你得陪我精神损失费。”萧风轻咬着嘴唇说道。
“那这样吧,十颗青菩提,给你五颗。”蓝灵龙的表情艰涩,明显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出了口。
只见萧风同学的脸顿时一变,好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快,显得颇为诡异。
“好的,成交!”萧风一拍大腿,咧着嘴笑道。
“好啊,你刚才竟然是装的!”蓝灵龙气的火冒三丈。
“对啊,谁让你骂我骂的那么难听,咱们就算是两不相欠了。”
“可我明明还救了你。”
“记在账上,下次等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再救你一次就是了。”
“……”
一阵拌嘴之后,萧风便将所有的青菩提放入到了摩罗戒之中,和蓝灵龙一起出发,尽快回了金陵。毕竟没了灵石灵草,也没必要在非洲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了。
这一天,金陵大学的女生宿舍楼前可谓热闹非凡,因为文玉刚终于又开始对金大的女生下手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这小子之前搞过的金大女生多如驴毛,然后厌烦了,开始转战金陵的模特界,据说又是玩了个遍,然后再次玩回了金大,颇有点“返璞归真”的感觉,就好像山珍海味的吃腻了,再弄两口清淡的尝尝。
那么文玉刚又是何许人也呢?
所谓的金大四大恶少,其中三个都已经彻底对萧风臣服,而文玉刚则是那个例外,也可以说是漏网之鱼。而且这小子乃是金大四大恶少之首,是最为恶贯满盈的一个,其他三个在他面前,完全是小打小闹,连个屁都不算。
文玉刚那是想上课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哪怕考试根本没去,也都拿满分,每年都是三好学生。学习标兵、学校先进个人、金大道德模范之类的称号更是拿了无数,这倒不是说他这个人真的有多优秀,而是他足够恶,只要他觉得应该是他的,而学校没给他,那么相应的老师、主任甚至是校长,都会挨收拾,而且被收拾的很惨,无一例外。
再说文玉刚泡妞,这家伙追女人几乎从不失败,因为胆敢拒绝他的女生,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最好的也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见到他就好像见到恶鬼一样。
而接受他的女生,也同样没有好日子过,因为在文玉刚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某个女人身上试了个遍之后,就会对那个女人丧失新鲜感,然后对其进行变态的摧残,之后再将其无情的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