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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hapter28

任华芳家里不兴在春节的时候贴对联,也不挂红灯笼。能称得上是过年气氛的估计就是大年三十晚上看的春晚,还有就是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放的那圈鞭炮。

初九那天任狄回了一趟樟县,她去看李秀月之前,还特地去了一次商场,精挑细选了一件红毛衣。

任狄在选号的时候,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么久了,李秀月有没有变瘦又或者是胖了。

犹豫再三后她还是买了李秀月平时穿的那个号。

随着晨雾的消散而去,晨光从监狱斑驳的窗户透了进来,照得整个房间都半明半暗的。

李秀月坐在对面,肉眼可见的消瘦,看得任狄一阵泛酸,本来想开口,话到了嘴边却如鲠在喉,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一层雾气。

这样一个团聚的日子,任狄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况且还是她最不拿手的装开心。

李秀月率先打破两个人在空气里流动的情绪,声音低低的说,“狄狄,你站起来让妈妈看看。”

任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对着李秀月转了个圈,扯了一个有些难看而不自然的笑来,“我没有瘦吧?嗯?”

李秀月脸上这才绽放出一个宽慰的笑,嗓子却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我的狄狄都快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小脸也越长越俊俏了,好像又高了点儿,是吧?”

“没去量过,以前的衣服好像是都有点儿短了。”任狄边说边把袋子里的毛衣拿了出来,“里面冷吗?我给你买了一个新年礼物,穿在身上可暖和了,你看看,喜欢吗?”

任狄把毛衣摊开展现在李秀月的面前,“你摸摸,和柔和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又去给你换。”

李秀月笑了笑说,“嗯,喜欢,不用换了,这件看着就有精神,肯定很暖和。”

“期末考得怎么样啊?”李秀月又苦涩的笑了笑说,“以前我都是懒得去操心你的成绩,可现在我想知道的时候又没办法知道了。”

任狄听完这话后,心里又是一阵酸,吸了吸鼻子说,“虽然我现在不是第一名了,但是我在台云最好的初中上学,我能在班上排到前十哦。上次期中考试我也进了前十,这次期末我考了第六名。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狄狄真是我的骄傲啊。”,李秀月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转瞬即逝的失落被狄头散落下来的头发盖住了,她抠着手指,良久才又说,“钱还够用吗?你爸.......不,他有在帮你给生活费那些吗?”

“嗯,他在给!你放心吧!姑母他们都对我很好,还有然哥哥,他还带我去吃烤肉,大年三十我还跟他去大佛寺拜大佛了呢!”任狄语气轻松得似乎没有任何的破绽。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口是心非的,但是似乎她还挺喜欢这种效果的。

李秀月从内而外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终于消失了。

“狄狄,这已经有半年多了,我没办法再照顾你了,我心疼你,但是又没办法为你做什么......”李秀月低垂着头嚅嚅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任狄打断了。

“妈......我不需要谁照顾我,我今年就要去读高中了,就是个大人了,我除了好好学习,没什么好担心的。”任狄看着李秀月那副似霜打过的焉儿了的样子,脸颊好是消瘦,她实在是不忍心让她继续自责下去了。

“我会考个好高中,好大学。”任狄语重心长的说,“我说过,我会在外面等你,你还有我......”

任狄把毛衣交给狱警后,狱警拿着毛衣,羁押着李秀月往里走去。

任狄看着李秀月的背影,她好像真的变瘦了。

任狄走出监狱后,在公交站台坐了好久。

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又绝尘驶离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坐了长途车的缘故,现在疲惫得不得了,一想到自己还要赶车回台云,就觉得脑仁一阵疼,任狄捂着脑袋埋着头,有些难受。

“姑娘,怎么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在任狄的头顶。

任狄一个激灵侧过头看向声源,定了定神,发现对方没有任何不善的举动,这才稍微松懈了一点儿。

“没事。”任狄摇了摇头,轻轻的说。

“诶,你是之前在监狱探监的那个小姑娘吧!”大妈一脸惊喜的说,“没想到咱们倆又遇见了啊,真是缘分呐!你这是才探完监啊?”

任狄有些尴尬的望了望四周,整个公交站只有她们两个人,任狄这才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任狄也没费多大劲儿就像起来眼前这个大妈是谁了,毕竟是第一个在探监的时候和她搭讪的人,当时还给她拿了一个面包。

“嗯,是。”任狄尴尬的点了点头,“你......你这是看望家人?”

这种尴尬且大幅度跨年龄的谈话,任狄实在是不擅长,不仅是不擅长,而且还很生疏。

“诶,是啊,我来看我女儿。”大妈叹了口气,没了之前的高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失望和遗憾,“过年的时候我在饭馆里上班,没来得及来看她,现在空了,来看看她。”

大妈好像并不急走,倒是缓缓的坐到了任狄旁边的椅子上,像是在喃喃自语似的说着,“她瘦了好多,我看着真是心疼呐。”

大妈说完又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们除了等啊等,啥都做不了,这些年啊,早就该想明白咯。”

任狄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静的坐着。

“你还是个小孩子,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老糊涂了。”大妈过了一会儿自嘲的笑了笑,边笑边摇了摇头说,“你早点回去吧,你这么小一个小姑娘真是让人心疼啊。”

任狄被‘心疼’那两个字勾得心里一阵没由来的烦躁,极其敷衍的应着声儿,“嗯。”

“你坐哪路啊?”大妈问。

“这儿不就只有一路公交车么?”任狄有些诧异的望了望身后的公交牌,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

公交车站,公交车的灵异事件频出,这让任狄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旁边的大妈是虚幻的。

“哎哟!你瞧我这记性!”大妈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说,“我都给忘了。”

任狄把心又吞进了肚子里,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空气突然就静默了起来。

两个人静默了片刻之后,大妈突然又说,“总是你一小孩儿来看你亲人,都没个其他人陪着你一起来,你也真是够独立的啊。”

任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离城里不远,任狄都能直接走人了,这些攀谈让任狄无从下手,无奈只能保持沉默。

任狄看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公交车,低着声儿说,“车来了。”

大妈似乎也疲惫了,上车后坐在椅子上没再找任狄说话。

隔着灰蒙蒙的公车玻璃,望向余晖下灰霭高耸的围墙,那就像是一个历经年岁的破旧坟墓,随风飘来的只有对心如砂纸一般的蹂躏,还有无数的叹息。

到车站时,发往台云的车早就已经没了。

循着之前印象,任狄又找到了那家破旧的‘平安’旅馆,这次她倒是轻车熟路,走到柜台从兜里拿了一百出来拍在桌上,“老板,麻烦帮我开一间房。”

老板看了任狄一眼,也懒得说话,悠哉悠哉的把钱收了起来,拿着钥匙给任狄在走廊的尽头开了一个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小旅馆的被子一年到头也难得洗一次,被子展开的时候有些臭哄哄的,盖在身上也不保暖。

第二天一大早任狄就从床上起来,她坐在椅子上,东闻闻西嗅嗅,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臭脚丫子得味道,熏得自己脑袋一阵晕。

坐上回台云的车后,任狄倒是在车上暖暖和和的睡了一觉,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疲倦,一觉睡到了台云,都忘了还有晕车这一茬。

下了车后,不远处的山顶还有未融化的积雪,突如其来的寒冷,冷得任狄直打哆嗦,背着书包缩着脖子往公交站走去。

到了水电厂宿舍后,任狄刚从包里把钥匙掏出来,外套的侧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任狄一边拿着钥匙一边头也没抬的接起电话,“喂。”

“喂!任狄,你现在在哪儿呢!”一道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一旁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响起。

任狄扭着门锁的那只手僵了一下,把电话从耳畔拿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个陌生的号码,才继续说,“嗯?你是谁啊?”

“我林声啊!”电话那头的林声光从语气都能听得出开心,“出来玩儿吗?咱俩都一个寒假没见过了,再过几天就又要开学了!”

任狄握着钥匙的手一用力把门拧开了,屋里又是熟悉的一片安静,她轻着声儿往自己房间走去。

“啊?你要玩儿什么?”任狄接到这个电话,有些诧异,她全然没有想过会是林声给她打的。

“你想玩儿什么?”林声反问她。

任狄取下书包,瘫倒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用手拍了拍桌上散落得七零八落的烟灰,“我没什么想玩儿的。”

“想去园游会吗?”林声有些兴奋的说,“之前看你在学校园游会玩儿得挺开心的。”

任狄倒是没注意过自己在园游会上的表情,要说真的开心,倒是真的没有。

任狄站在这个寂静的房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走吧,几点?”

林声说,“马上呗,把你家定位给我一个,我过一会儿来接你。”

原来林声说的‘园游会’就是夜市,里面有套圈儿,打气球,抓娃娃......各式各样的游戏,不比园游会的少,也远比园游会有趣得多。

任狄倒是没什么兴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林声玩儿着打气球。

林声命中率挺低的,任狄到最后都没眼去看了。

林声似乎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走了过来,“这抢飘得严重,根本就瞄不准,骗人的。”

“哦?是吗?”任狄也不打算拆穿他,笑了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纸网捞鱼,“去玩儿那个吧,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这是任狄今天晚上第一次主动要去玩什么,林声倒是高兴了起来,一脸兴高采烈的往前走去,“行啊,那走呗!”

小鱼一摇尾,纸网就破了,林声试了几次都没能捞起一条金鱼起来,到了后面变得愈发浮躁起来。

“你来你来!”林声有些气急败坏的对任狄说,“这玩意儿就是骗人的,根本就捞不起来。”

任狄不慌不忙的从旁边拿了一只纸网,瞄准了一只通体都是黑色的小金鱼,一沉一捞,金鱼一下子似乎反抗得厉害,鱼鳍撕开了纸网,黑色金鱼从渔网一跃而下,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金鱼大摇大摆的重新归队到鱼群里,似乎在嘲笑任狄的天真。

任狄倒也不气馁,又换了一个纸网,像是和那只黑色小金鱼杠上了似的,专心致志的盯着那条黑金鱼,就像一只看到自己猎物的野兽一样,˙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准备随时扑向猎物。

在黑金鱼在放松警惕后的某个时刻,任狄张弛有度得操纵着渔网,一把将黑金鱼捞了起来。

一旁的林声激动得从地上跳了起来,还为任狄欢呼着。

任狄倒是一脸从容,让老板帮她把鱼装在了一个透明的笑塑料盒子里,不紧不慢的付过钱,手里提着相当mini而廉价的‘鱼缸’伸到林声面前问,“你要吗?”

林声看着那只黑黝黝的金鱼,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不要,这玩意儿黑黢黢的,我不喜欢。”

林声说完后,任狄又把手里的‘鱼缸’提起来看了看,这家伙长得是挺与众不同的,在金鱼里算是少数的异类了吧,但是飘散的尾巴和鱼鳍,虽说不怎么好看,但还算是挺潇洒的。

“tony长得挺好看的啊。”任狄像是喃喃自语似的说着。

“哪儿来的tony?”林声一脸茫然的问。

任狄用手指了指面前的那只黑金鱼说,“我刚刚给它取的,它就叫tony了。”

林声没忍住乐了起来,左耳上的耳钉在夜市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这名儿挺洋气啊,哈哈哈...”

“没,我觉得挺沙雕的。”任狄看着笑得前仰后翻的林声,一脸淡定的说。

“你知道啊,那你还给它起这个名。”林声捧着肚子,带着还未消散的笑说,“你不是挺喜欢它的吗?”

任狄点了点头说,“昂,我是喜欢啊。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要怎么给它起名儿。”

说完后任狄还特地把小黑鱼举在自己面前,像是打招呼似的,“是吧,tony,你也喜欢这个名字的吧。”

小黑鱼像是听懂了似的,煽动鱼鳍转过身,正对着任狄,摆动着丝绸般的尾巴。

“不是,它能开口说自己不喜欢吗?你逗比啊。”林声嗤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走吧,我们再去玩点儿其它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春节这段时间,雪已经有几天没再下过,虽然还是很冷,但是已经比寒冬时候暖和了很多了。

在夜市摊位的橘红色灯光的映衬下,出来游玩的人似乎也雪融春来一般,个个都喜迎满面,春风得意的样子,玩起游戏也都是斗志昂扬的样子。

在射击的摊位前,任狄手里举着玩具枪,认真的瞄准前方仅剩的两个还未击破的气球,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在老板有些怨念的眼神下,右手轻轻的扣动着手里的玩具枪的扳机,随着玩具枪的弹的喷射而出,气球声爆破的声音在摊位响了起来。

任狄明显的感觉老板的眉头都已经快拧出水了,而一旁的林声先是一道惊呼,走到任狄身旁激动的在原地蹦了蹦。

“厉害啊!任狄!”林声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老板,又焉儿坏的提了提声对任狄说,“一等奖那个大娃娃你想要哪一个啊?我看那个史迪奇不错啊,啧,可那个皮卡丘也挺好啊。”

不知道的就冲林声这尾巴都翘到天上的架势,还以为是他打的成绩似的。

只剩下最后一枪了,任狄瞄了瞄气球,又看了一眼气球上方展柜上摆放的一等奖和二等奖,这悬殊和性质差得都挺大的。

一等奖是一个巨型的玩偶,而二等奖却是一个装在和小黑鱼一样的胶盒子里的一个小乌龟。

看到这儿任狄都懒得再去看三等奖了,怕影响了自己的发挥。

任狄屏住呼吸,就在手指轻轻扣动扳指的时候,不知是哪个小屁孩儿扔了一个炮仗在任狄脚边,还‘砰’的响了一声。

吓得任狄身子猛震,玩具枪的塑料子弹就像挣脱鸟笼的小鸟一样肆意的飞了出去,和最后的那个气球相距甚远。

林声气哄哄的朝远处黑压压的人群咒骂了一声,引得很多人对他们投来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和神情。

一旁的老板可算是高兴坏了,笑着一张清瘦而狡猾的脸,十分大方的对任狄说,“哎哟,可惜了啊,来来来,二等奖你自己选,选个有眼缘的。”

任狄瘪了瘪嘴,嘴里的脏话被咬在了牙关里,吞了进去,跟着老板去选二等奖,还得选个合眼缘的王八。

“你选吧,我送你。”任狄对旁边的林声说。

“啧,小乌龟多可爱啊,吃得少,还冬眠。”林声一边说一边从左至右看了个遍,最后指着柜子上的一只似乎还在冬眠的乌龟说,“老板,就这只吧!”

在任狄眼里,王八长得都是大同小异的,她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林声选的那只小王八有什么特别的。

看到林声满意的提着小王八,任狄笑了笑看着林声。

笑声带着少年特有的爽朗,眉眼弯垂,现在的纯真爽朗笑容让人恍惚觉得之前的那些漫不经心都是错觉。

这是任狄第一次玩儿射气球,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射得那么准,以前她和柳宝在镇上就是弹弓小能手,论命中率来说一点儿也不比那些男生差。

那些男生就爱打停在树枝上,站在草丛上的鸟。

但任狄看到那些受伤倒地的鸟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时候,心里却晦涩得很,后来她打弹弓就不再打小动物,就拿那些挂在树上的小果子为目标来打着玩儿。

可没想到自己的弹弓还能在这上面有作用,还能算得上是弹无虚发,这让任狄自己都有些惊讶。

看得出这个夜市不算小,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过节的喜悦,响亮的炮仗此起彼伏,和任狄以前在电视上看的岛屿上的夜市大不相同,却别有一番风味。

夜市丝毫不受寒冷天气的影响,反而在这个寒冬腊月里,愈是把这热火朝天的这个节日衬托得欢天喜地,普天同庆一般。

“走了,回去了。”任狄从外套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他俩不知不觉已经玩得快到十一点了。

“啊,不好意思啊,不知不觉玩儿太晚了。”林声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运动手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么晚回去,肯定要害你被骂了。”

任狄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看了林声一眼说,“走吧。”

林声和任狄的家不在一个方向,但是林声仍然十分坚持要送任狄到家,任狄也懒得再争,由他去了。

一路上任狄都没怎么说话,反倒是林声从城南聊到了城北,像极了一个小话痨,他好像也不需要任狄回应什么,一个人也说得津津有味。

今天任狄实在是太累了,自己就像一个快要偃旗息鼓的陀螺,当她倒在床上时感觉到了久违的确幸和满足。

日子往前走着,寒冬也离开了台云,过了几天任华芳一家人才回来。

任狄逐渐的习惯了自己在这个房子里的身份,也习惯了他们的不告而别和突然回归。

从他们的谈话里任狄得知了,他们是去任振东家里拜年,那个和任狄没有任何关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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