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睁开眼睛,看着襟川,发出嘶的声音道:“是我,对!就是我,怎么了?”
襟川眼前的人,正是药铺中的大夫。
“你药铺不开了?来干这个。”襟川问道。
大夫拉着襟川到了墙角,轻声道:“小点声,都是生活所迫。”大夫露出和蔼的笑容,又说道:“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药铺给你打折扣,怎么样?”
“折几成?”襟川贴近问道。
“一成!”大夫想了想回答道。
襟川立马转身喊道:“来人啊,这有……”
“别别别!三成!不能再多了”大夫按着襟川的嘴巴,心疼说道。
“成交!你明里干药铺,暗里干小二,难道就没人认识你?”襟川看着大夫,问道。
大夫将襟川拉的更近了点,偷偷摸摸的讲着:“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大夫嘿嘿笑着。
襟川伸出右手,道:“那行,我不要折扣了,直接给钱吧。”
大夫看了看四周,用力拍了襟川手一下,斥道:“钱什么钱,都是朋友,小钱我们就不谈了。”
“哈哈哈”
“哎,来人啊…”
“别别别!给你钱给你钱。”大夫从衣服中拿出十枚襟元币,给了襟川,“我也不跟你在这讲话了,还有活要干。”
大夫将钱递给襟川后,拿起一块布,擦起了桌子。
“你叫什么名字?”襟川跟着大夫问道。
大夫一听名字,把手中的布放了下来,撩了撩头发,自信道:“在下名为陈启宏。”
“哪三字,我记记。”襟川从存储卡中取出一只笔和一张纸,问道。
“陈启宏的陈,陈启宏的启,陈启宏的宏。”陈启宏手放了下来,继续擦起了桌子。
襟川合着嘴,长舒了口气,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告了?”
陈启宏一听要告他,布一抛,拿过襟川手中的笔端端正正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陈列的陈,启发的启,宏亮的宏,我记住你了,有缘下次再见。”说着襟川把笔和纸放回了存储卡,向着门外走了去。
襟川走着走着,又走到了白府门口,府中没有一丝声音,似乎没有人。好奇心强大襟川想看看白府内部,一个小轻功翻上了白府的墙檐。向着里面扫视了一翻,突然看到荷塘边坐着一男子,身穿白孔雀服,边上跟着几个仆人,不是女婢,很显然不是白羡。襟川仔细观察着他,年龄貌似有点高,不像是小一辈的人。
“白锦城城主?”襟川心想。
街上传来几个彪悍的声音,襟川仔细一听,听出是白羡身边打手的声音,为了不被发现,赶忙从墙檐上跳了下来,因为姿势不对,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襟川表面平淡,实际已经痛的要命了。
四个女婢废力地将轿子放了下来,其中一人轻声道:“少爷到了。”
白羡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缓缓走了下来。
白羡四处张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接着说道:“走吧。”
白羡走路的姿势还是非常有礼貌的,没有大摇大摆,可能是家境的原因,所以受到的礼节教育比较高。
襟川趴在地上,使劲揉着屁股,缓解着疼痛,陈启宏像鬼一样突然窜了出来,伸出手,笑眯眯的看着襟川。
“我靠,你不是在做小二吗?”襟川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拍打了几下屁股上的灰尘问道。
陈启宏笑眯眯道:“做完了,出来活动活动。”,陈启宏微微皱眉问着襟川:“我靠是啥?”
“刚灵感突发,想到的一词,你可以理解为惊讶的意思。”襟川看着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靠就表惊讶,陈某学到了,学到了。”陈启宏点着头,说道。
襟川手搭在陈启宏的肩上,拍了两下,转身正要离开,“走了”
“去哪?”
“回客栈”襟川答道。
陈启宏跟了上去,接道:“正好,我也要回家,巧的很,我家与客栈同路,能否与公子同路。”
“可以”
“对了,公子名为?”
“襟川”
“好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