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又称“凌迟。”
“凌迟”并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做到的,心里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成受得了,一个不好,受刑的人还没死,行刑的人给吓死了,那就贻笑大方了。
剧中国古代“凌迟”处死时,刽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块肉抛上天,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刽子手把犯人头上的肉皮割开,耷拉下来遮住眼睛,避免犯人与刽子手四目相对,防止犯人在极其痛苦时放射出异常阴冷、恐惧的目光而使刽子手心慌意乱,影响行刑。
杨皓觉得用“凌迟”来对付这七人并不过分,他们杀柳灵儿、魏宏伟、梁兴宇三个孩子的时候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就可以看得出他们有多心狠手辣。
这是杨皓看到的,看不到的不知道还有多少,还有就是,越国这几年来,老百姓过得太压抑了,不找几个人给他们泄愤,城外那么多的俘虏,若是老百姓不满,会出乱子的。
崔贤也知道割肉就会流血,流血太多就会死亡,他拿来一个火盆,把所有的小刀剑都放进去灼烧。
看得好奇,杨皓问道:“那么薄的刀不会熔化变形吗?”
“不会的,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材质,不管怎么烧,它们会变红,但不会融化,我也是无意间才知道的。”听崔贤的话,杨皓感觉这些小刀小剑一定是好东西。
所有的小刀小剑,很快就红得发亮,崔贤的右手拇指与十指上用布包裹起来,沾了点水后,拿起一把小刀,缓缓的走到刀疤脸的面前。
由于,小男孩个子太矮了,他又把刀放回火盆里继续灼烧,他屁颠屁颠的去抱来一张凳子放在刀疤脸的面前。
刚才刀疤脸就被吓得不轻,停顿那一下刚松了口气,现在又要紧绷起来了。
把放火盆的架子移到右手边之后,小男孩试了试距离、高度,嗯差不多了,很顺手。
对着刀疤脸邪邪一笑。
刀疤脸瞬间就喊了起来,脑袋不停的摇晃。
崔贤带着苦恼的表情说道:“大人,他不停的动我没法下刀,你们能帮我找两个钩子来吗?”
“你要什么样的钩子?”杨皓问道?
崔贤在地上画了一个钩子的模样。
杨皓看完直接拿来几把钢刀用炭火烧熔之后,用最简单的模子做了四个出来。
本来不用那么麻烦的,要做模子杨皓靠磁场用灵气就可以做到,这样做出来的效果绝对完美,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太张扬,该规避的,还是尽量少暴露。
崔贤看着有些粗糙的钩子,说道:“勉强能用,以前爹杀野兽,也是用这个来钩野兽脑袋地。”
刀疤脸听得脑袋直摇,“这下是真的逃不了了。”
两个钩子塞进刀疤脸的嘴里,两边往回一拉,刀疤脸的腮帮子被钩住,嘴都快咧到耳根子,钩子尾部的两个环,被拉都脑袋后面的木桩上用铁钉钉住,这时的刀疤脸是真的不能动弹了,绝望无助直到今天他可能才尝到,不然他也不会做事如此歹毒,如此毫无忌惮,泪水成串的流过脸颊,不过没人会可怜他,他所犯下的罪孽不是几滴泪水,几句话就能够抵消得了的。
“啊……,啊……,啊……,”一声声的嘶喊传遍了整个刑场,直至远方。
本来刑场离俘虏的营地就没多远,听到这嘶喊声,所有俘虏都惊慌起来,闹哄哄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崔贤下刀也很有技术,第一刀,他把刀疤脸额头上的皮割了一大块,整块皮肉并没有断掉,就这样由上而下的耷拉下来盖住了他的双眼。
崔贤一边割一边说:“第一刀我要盖住他的眼睛,眼睛是最有灵性的东西,我爹说过,痛苦的时候,眼神最恐怖,只要不看他的眼睛,他就是一头人形野兽罢了。”
刀疤脸可以说倒霉到家了,上次手掌脚掌被烧红得跟如烙铁似的钢刀剁掉,烫得血都流不出,这还没过多久,又遇到一个小变态,这次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崔贤行刑可以说就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除了受刑之人的嚎叫觉得恐怖一点之外,他行刑并不会给人带来太大的恐怖感觉。
通红的小刀剑锋利无比,由于小刀剑的温度太高了,每割下一小块肉,就多出一个灰白色或黑色的坑洼伤口。
肉都熟得差不多了,加上崔贤技术很好,每一刀下去都没有伤到大一点的血管,就算割伤到了小血管,小血管已经被小刀剑上的高温烫熟烫焦了,所以伤口上流的血并不多,也可以说是没有流血。
观看行刑的老百姓,没有看到滋血的画面,并不觉得有多恐怖,只是一刀一刀割肉的生理反应,让所有人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太痛恨这些侵略者了,克服了全身的不适,反而数起数来,期待着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能挺得过凌迟之苦。
老百姓虽多,却不吵闹,静静的报着数,只有刀疤脸的惨叫声由开始的响亮变成沙哑,到现在的哼哼。
几个时辰后刀疤脸完全没有了声音,声带应该是嘶喊过度已经废了。
刀疤脸的手齐肩,脚齐大腿及臀部全变成了白骨,不过白骨上还挂有破烂布条一样的血管,一条连着一条像是小鸟的内脏。
虽然四肢不能动弹,但是剧烈了疼痛让刀疤脸整个身体痉挛的抽动着,手骨、脚骨上网状的血管拖拉在那晃荡着,看着恐怖又恶心。
刀疤脸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尽管他现在动弹不得伤得也极重,可他并没有因失血过多而死,人虽然软趴趴的,但他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
刀疤脸在受刑期间晕过去好几次,然后又被疼醒过来,反反复复把旁边几根柱子上的人吓得屎尿齐流。
未时崔贤看向杨皓,说道:“大人,已经有六千六百刀了。我还得回去照顾我娘,能不能明天在继续?”
“行,那就明天在继续。”杨皓安排人,给几个已经吓瘫在木桩上的人喂食之后,又留下几百人看守刑场。
其余人被杨皓赶回了城主府,自己则跟随崔贤去他家看看能不能治好他娘的疯病。
来到南城外崔贤的家里,已经是申时了。
一个不算太大的木屋坐落在远离大道五百米,已经是人群居住的最外围的家,不算太破旧,只是院子有点乱,杂草丛生,院子的西方角落还有一个灶台,灶台上装有两口不算太大的铁锅,整个院子里并没有看到家禽。
房屋里隐隐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不知道在唱着什么,一会又喊着不知道是谁的名字。
崔贤有些伤感的说:“里面的是我娘,她最疼爱我妹妹了,即使是疯了我妹妹的小名玲玲她也不会忘。”
走进屋里家具并不多,除了一张用木头拼装的桌子就是几张小板凳,桌子上还有几副碗筷。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床上,这个床并没有悬空而是以地铺的形式铺垫着床单被褥。
女人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并不显老,准确的说还算是一个美妇人,她不像别的疯子一样有狂躁的性格,坐在那里还算比较文静,只是情绪跳跃得比较厉害,哭笑之间交替得太快了,她的腰上绑有一条用麻布绞成的绳子,不像是要制服她,绳子绑得比较宽松。
杨皓问崔贤?“怎么把你娘绑起来了。”
“没办法,除了找食物我还要出去找活干,赚钱帮我娘亲治病,带着她又不方便,如果不稍微阻拦一下,我娘会出去乱跑,万一走丢了,会很麻烦。平时我不会出去那么久的,这次是一个例外。”崔贤看着自己疯癫的娘亲,满是心疼与愧疚。
“也是,让我看看吧,说不定你娘还能治好。”杨皓走到崔贤的娘亲面前。
崔贤的娘亲就好像看不见别人一样,自顾自的念叨着自己的所思所想,别人的靠近被完全无视。
杨皓用磁场包裹住崔贤的娘亲,仔细探查着她脑袋里的一切。
杨皓发现她的脑电波磁场及为混乱,很多的记忆片段都是零碎的,就像水晶球里,液体中亮银色的金片一样不停的旋转呈现又消失,“难道这就是疯子的脑子,这也太可怕了,难怪地球上疯病难治。”
“你娘亲的病可以治,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只要能治好我娘,怎么都行,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崔贤听到娘亲的病能治好,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
搞得崔贤的娘扭头看了他好一会,貌似不认识,又继续嘀嘀咕咕的念叨自己的事去了。
“哎,没那么严重,只是我怎么救你娘的事,你得替我保密,除了你我不得外传。”杨皓说道。
“大人我发誓,如若没得到你的允许我传出去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你这小子,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传出去也没什么,我只是不想太麻烦罢了。”杨皓摸了摸崔贤的脑袋。“接下来还有一个事要你来做决定。”
“大人你说,我听着。”
“你娘受到的打击太大,脑袋已经坏掉了,她的记忆乱七八糟的,如果不把记忆理清楚,想要靠她自己恢复,应该不太可能,我也无法帮她理清楚,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记忆清除掉,让她平静下来,她才能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那……没有了记忆,我娘还能认得我吗?”崔贤有点为难的问道。
“如果娘亲变成正常人了,但是又不认得自己了,她会不会离开这个家。”这是崔贤不敢接受的局面,一边是娘亲的身体健康,一边是失去唯一的亲人,这让他很难抉择。
杨皓嘻嘻一笑说道:“其实我还没说完,你娘亲的病好治,我跟你说清楚吧,你娘亲的问在哪。她的记忆已经完全乱了,如果不清除她的记忆,即使我治好了她,那也只是暂时的,以后还会复发。我的意思是删除他的记忆,再把你关于你的记忆分享给她,让她知道你是谁,以及她自己的基本情况,这样说你可懂?”
“大人,你是说用我的记忆来告诉我娘亲,她自己是谁以及我们家的一切?”
“对,就是这样,不过,她的脑袋受过打击,有些不好的记忆是不能在给她了,只能帮她把一点不好记忆当成过去的事,只有这样她才能正常起来。不然,还会在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