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李勋?快醒醒,太阳都嗮到屁股了”花少喊道。
李勋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完全不清楚情况:“不是下雪了嘛?”
花少:“没,又出大太阳了,抓紧时间,我们整理整理,准备出发了”。
悦玲已经在等候了:“看看你们俩这么慢”。
李勋懒羊羊的起床,背上个大包,整理完东西就出发了。
花少:“金城往北走五里就是迷雾森林嘛”?
李勋:“嗯嗯,看前面,”。
李勋等人看着一堆人落荒而逃,本拉住一个人问清楚情况,但是他们太急了,满脸惊讶之及的表情仿佛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花少:“什么情况?难道又是那个什么水怪出来作祟了”?
悦玲摇了摇头:“不懂”。
李勋:“你们俩不用瞎猜测,我们去前面看看就真相大白了”。
花少一行人来到了一片森林,前方一片狼藉,有打斗过得痕迹。
花少摊开地图看着地图上面的位置指了指。
花少:“就是这里了,过了这个森林就是沼泽”。
这时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农夫,单手扶着肩膀上的担子,担子里还有一些鱼活泼乱跳的,一口沧桑的口音。
农夫:“看你们这打扮,不像本地人吧?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怪异呀”!
李勋好奇的问道:“老伯这么怪异了?”
农夫摇了摇头:“老朽也说不上来,就是这鱼呀!都不愿意往前游了,你说怪不怪”?
说完挑着担子往回走了……
花少:“看来我们要小心了,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全副武装”。
李勋踏入了森林的第一步就感觉阵阵怪风来袭,
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过了一会,大中午了,阳光明媚,风也停止了。
花少示意大家伙休息片刻,不料草丛里有动静,一下子大家都提心吊胆。
花少慢慢靠近发出声音的草丛,扒开一看,一条长翅膀的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花少。
花少及时避开了。翅蛇速度很快一下子没影了。
花少虚惊一场:“你们看清楚它样子了吗?”
李勋:“看清楚了,我想这应该是翅蛇,一般生活在极其阴寒之地,多数在墓宫或者偏僻的地方能见到,如此稀有的物种怎么会生活在这里,而且这森林并不符合它生存条件呀!完全不够寒,不够冷”。
悦玲:“在手札上有提到过,翅蛇,一般长不足一米,速度及快,靠近头部的位置有像极了翅膀一样的双脚,可以轻易的飞行5-6米,太不可思议了。”
花少昏倒在地。
李勋:“花少?花少?”
悦玲拿出医药箱,拿出了点肾上腺素,打了花少左手臂上,但是肾上腺素并不能更除。
李勋检查了一下花少,发现腰部有蓝色液体,用消毒水擦过后,才发现花少中毒了,肯定是刚才的翅蛇。
悦玲:“翅蛇毒只能用蛇胆作为解药吞入腹中,过5分钟才能解”。
李勋:“蛇胆?不会吧?翅蛇可不是随便就能抓到的,而且速度及快,攻击性太强,非常不随和”。
花少睁开了眼睛,拖着承重的身体,勉强的站了起来。
花少:“翅蛇是嘛?刚才隐隐约约听到”
悦玲一把扶住要摔倒的花少回到:“对,翅蛇,以前只有在二爷手扎见过有描述,花少,花少你没事吧?”
花少再次晕倒了过去。
李勋见状,表示不能在继续前进了。
李勋:“我们俩个人带着个拖油瓶可不行,关键还是花少的毒必须先解了去,否则我们根本没办法去沼泽”,说完一副主事人的样子双手交叉着。
悦玲扶着花少便往回走,李勋也跟了过来,回去的路上,路过了农夫家。
农夫在烧火做饭,看到路上有人,便开门望去,犹豫了许久,便招呼花少等人进来。
李勋和悦玲拖着花少来到了农夫家里,农夫见状大惊失色。
农夫:“这这这……是蛇毒”?
悦玲:“是的,大伯你也认得这个毒?”
农夫:“白天让你们不能在往前走了,你们不信,这下子可这么好呀?看你们也不是穷苦人家,怎么会想到要进去那个森林呢?”
李勋好奇的问道:“噢……那里面还有什么能让穷苦人家发财致富的东西嘛?”
农夫一边烧火一边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呀!传说里面有一座金山,但是谁也没见过,后来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但是只见进去的,几十年来,没见过一个出的来的,倒是你们是老朽见过第一个出来的”。
农夫煮着汤药,招呼着李勋等人过来。
农夫:“这个蛇毒呀!老朽以前上山也被咬过一次就是用这个药引子治好的,这位少年,遇到我算是遇对人了”。
说罢便把紫色药引子放进沸气腾腾的锅里煮。
李勋看了看悦玲就是没说话。
悦玲:“你想说什么?”
李勋:“你不是说必须要蛇胆才能治毒嘛?”
说完,农夫插了一句:“哟!这位小姑娘是行家呀!这个毒呀它就是要蛇胆加工其他药引子才能彻底解毒,不然呀!会跟随你一辈子的”。
悦玲笑了笑不说话。
李勋:“这么大伯家中就你一个人呀?”
农夫:“可不是嘛!大儿子出去几年了,也没个信,二儿子在大城市……。”说着说着就泪目了。
李勋:“众生皆苦,你我皆不能避免呀!”
悦玲拍了一下李勋:“少说俩句不行吗?”。
农夫:“没事的,老朽都习惯了”。
药煮好了,悦玲扶起花少,喂他喝下汤药。
悦玲:“花少,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幸亏有这位老伯,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农夫:“呵呵,小姑娘,没事的,”
满天星空万里,李勋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盖住了眼前。
李勋心里想,这鬼地方,一到晚连个路灯都没有的嘛?
次日。
李勋被咳嗽声吵醒,李勋起过身来拍了拍花少背后,花少不停止的咳嗽。
李勋:“今天好多了吧?”。
花少有气无力的回到:“这是哪呀?”
李勋:“大伯家,他救了你,不然我们只能在阎王殿见面了”。
花少撇嘴:“少来”。
农夫走了进来:“小兄弟,好多了吧?今天出去嗮嗮太阳,就全好了。”
花少急着下床:“谢谢大伯救命之恩”
农夫过去扶着花少:“别别老朽可受不起,既然小兄弟有心,那老朽确有一事放心不下。”
花少:“大伯您说,没事的”。
农夫:“我三儿子俩年前不听我好言相劝,进去了,一直没回来,我想不管是生是死,总要有个交代的,如果小兄弟进去后能帮忙找找,老朽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花少:“您放心”。
农夫拿出了一些草药塞给了李勋。
农夫:“进去后,如果再遇到蛇,就用草药敷伤口,可以暂时不受蛇毒影响”。
悦玲终于醒了过来,从另外一个房间走了过来。
悦玲:“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呀!今天太阳不错,花少你没事了吧”?
花少笑了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你们都准备准备,今日我们早些出发,”
说完,几个人便急匆匆的开始准备东西,花少站在门口嗮着太阳,暖洋洋的真让人想睡觉。
阳光明媚,晨光初醒,这露珠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呀!
悦玲:“想不到,放下心来,这个地方是格外的美丽动人,真想好好睡一觉,不带醒来的那种”。
李勋:“哈哈,不醒来,想的真美。”
花少:“确实大家伙都累了一阵又一阵了,这次回去后,我们就好好放松一下”。
农夫:“年轻人,能放的下,看的开,不容易呀!要劳逸结合,不然只会得不偿失呀!”。
花少:“大伯我们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太感谢您了,你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农夫挥了挥手回到:“尽力就好!尽力就好”说完,便只剩下远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