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夕阳西下,王孚、李瑜等一行二十三人,已经来到了黑渊附近,这里迷雾稀薄能见度大大提高。
这里和王孚在封印空间看到的差不多,一样的平顶山一样的湖,但此时看到的平顶山显得更庞大、更有逼迫感,众人在他面前如蚁蝼般仰视着它。
平顶山山后方便是黑渊,那里终年黑雾弥漫唯有三年才衰退一次,此时平顶山的两侧飘浮着黑雾在慢慢合拢,看样子随着黑夜降临黑雾便会漫廷出来。
等王孚、李瑜一行人来到湖边时黑雾已经把平顶山吞噬在黑暗中,只留下山顶依稀可见。
此时湖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家族,李瑜也顾不上和他们打招呼便吩咐众人扎营。
在王孚他们搭起帐篷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时其他家族营里早已灯火通明,在夜色的衬托下远远看去犹如一盏盏明灯。
“记住,这里是黑渊夜里不得出去。”黑渊比其他地方危险,由其是夜里有魂兽出来活动。
魂兽是从黑渊走出的怪物,普通兵器法宝根本伤不了它们,炼气境修士遇上它们若不意外等于找死,而金丹修士则可与它们斗上一二,人们觉得这些魂兽太烦了便研制出魂器来对付魂兽。
这些魂兽是靠神识来搜查猎物,仙境众世家发现它们特点研制出带有符文阵法的帐篷来躲避魂兽搜查。所以说呆在帐篷里是安全的。
“人们都知道魂兽是从黑渊里走出来的,却不知它们是怎么来的。”帐篷里三人讨论着黑渊各种传闻。
“这里面的传闻有很多,究竟那个传闻是真?那个传闻是假?很难说得清。”因为很少有人能从黑渊里活着走出去,即便是仙境最强战力元婴巅峰也不敢轻来黑渊犯险,所'以里面的情况大都是人们瞎扯的。
“我知道一则关于黑渊传闻绝对是真的。”李焕道。
“说来听听。”王孚好奇道。
“我知道有一人活着逃出黑渊,不过他却没有半点关于黑渊里面的记忆。”那人从黑渊出来脑中却多了一套修改过的功法,以这套修改过的功法他成了东境郡王。
这是桩隐秘李焕就算知道那人是谁,但也不会靠诉别人。
“那是何人?”王孚道?
“这个人不能从我口中说出来。”这是桩隐秘,李焕就算知道那人身份,但李泽等人是不知道的,他想现在有些后悔提起此事。
其实那人就是李瑜的爷爷,而李焕的爷爷和李瑜的爷爷同父同母为兄弟,李焕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还知道李瑜一脉修炼的功法和其他几脉修炼的功法是有些出入的,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王孚直言道:“是你们李氏的隐密?”
李泽不知其中隐密为李焕解释道:“方兄有所不知,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王孚道:“怎么说?”
李泽细说道:“仙境众人都知道,黑渊是一个有着极大机遇的地方,每三年都会有人跳下去寻找机缘,只不过活着出来的人少之又少,但活着走出来的人绝对是当世仙境绝无敌的存在。”
“世间竟有此事?在下怎从未听闻。”真是奇怪,王孚从小在琅琊王宫长大,却从未听族中长辈或旁人说起此事。
“我猜定是方兄家中长辈,不愿看后辈为这么一个虚无之说而抛弃自己的性命。要知道那可是黑渊跳下去就上不来了。”李泽猜测道。
李焕也说道:“这很正常,我在族中也从未听说过此事,出发前我家那位老爷子还特意叮嘱我不要下黑渊,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要下黑渊,后来到码头才了解此事的原由。”
“我想也是如此。”说到家中长辈王孚不由想往事。
这几日,李泽、李焕对王孚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来自一个小地方,没怎么见过世面而且为人还有些古板,但他修为进展飞快才几日便到了炼气中期。
“长夜漫漫,我们来玩斗地主如何?”李泽从储物袋拿出扑克牌对李焕、方世荣道。
“算了,我修炼,你们玩。”王孚开始运功调息闭目不再理会他们。
说起扑克牌,王孚昨晚和他们俩玩了很久,这是商人发明用来打发时间的娱乐道具。今日赶路时,他想了很多明白自己是没有时间可以打发的。
“我也不玩了,你赢的灵草还少吗?你还是找别人吧。”李焕也输了不少灵草给李泽。
“又不能出帐篷,我找谁玩去?”没办法,李泽收起扑克牌和他们一起修炼。
这几日修行,他修为又精进良多已经到炼气中期,其实他不知道这是诅咒在作怪,就算他没怎么修炼该吃的吃该睡的时候睡,但灵气会自行进入他体内改善他的体质增加他的修为,然而他平时却没有半点察觉。
道寅心法第一层炼藏王孚已经到了巅峰,这第二层便是开藏,所谓的开藏也就是开启肺藏中的奇异脉络,肺有四藏主气而属金,每开启一藏王孚便获得新的力量新的技能。
因为属性的不同技能也不尽相同,再配合寅虎功法琅琊修士往往能越境杀人,这也是道寅心法的霸道之处。
王孚内观,此时丹田内已经存储一定的灵气可用来冲破藏,在丹田之上位于胸口处那便是肺藏之所在。
他肺藏与常人无异,有着神识的优势进入肺藏后他如鱼得水,很快便寻到了第一藏所在。
第一藏入口处设有一座大门,那门黑如墨没有一丝亮光,而且还带着阵阵阴寒,根据记载这门的颜色是被门后属性染成的。看着这门王孚无奈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竟是最垃圾的黑铁,心想那怕是青铜也好啊!无奈归无奈但破藏势在必行。
想干就干他顾不上李泽、李焕开始调动体内灵气用来破藏,灵气在他控制下化成一柄大锤猛地砸向黑色大门。
“噗哧。”
王孚没咬住牙关气一下子从口中喷了出来,他有一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肺被顶了一下,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受。
李焕自然王孚所惊到,出于关心问道:“方兄没事吧?为何突然间如此?”
“我没事,对不住了啊,两位。”王孚摆了摆表示自没事,同时心想必须单独找个帐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