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月23 小年
一个连地图上都没有标注名字的小乡村凌晨4.30分,依然门庭若市,我想这个时候大多的同龄人都窝在被子里不愿起床,显而易见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有时候真的想抱怨一下“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让我不得不睡觉,而且为什么还要给我耳朵“,在同龄人都在想着怎么“和泥巴“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烦恼了。
“嘿呦喂过年喽“随着一声声爆炸响起,我更加确信老天爷给我耳朵是为了折磨我,不情愿的被母亲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光着身子在地上乱跑,冲着母亲大叫到“妖怪来喽,妖怪来喽“,我就是这样总是能逗得母亲哈哈哈大笑,被母亲逮到之后在我的求饶之下,被迫穿上了厚厚的“丑衣服“。
贴对联!也是我讨厌的“千百万件事“中的一件,不知为何只要是贴稍微的有一点偏差我就会跟它较劲,有时候更是气的牙齿直打颤。
祭灶王!这是一件让我又爱又恨的一件事,年少时总是百无禁忌,爱他当然是因为那琳琅满目贡品了哈哈,恨是恨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吃,总是偷偷的把“罪恶之手伸向,可爱的小猫咪们“在奶奶的“怒目金刚“下我还是识趣的把手伸了回来。
扫尘!俗称扫房,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喜欢了”,因为要把房子的每个犄角旮旯都要打扫一遍,当然也不排除房顶,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父亲母亲终于答应了,父亲一只手把我夹在腰间,一只手爬上了梯子,到了屋顶之后父亲便把我放下,站在房顶的那一个刻,我仿佛感觉自己无所不能,对着外边的街道上大喊一声“哈库纳玛塔塔“相信很多的同龄人都深感同受。
一系列的繁琐事务之后,到了我最喜欢的环节挨家挨户的去串门,后来还有了一系列的绰号“小串门“等,让我哭笑不得,在这之后我当然要做“还击“,可能是我太善良了我竟毫无头绪,竟取一些我自己都觉着无聊的绰号,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是独生子,这个条件让我滋生了许多新的“讨厌“,我讨厌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等等很多,我特别喜欢跟发小们一块玩,可以说是天天黏着他们,虽然我们的村子不是很大但是我的小伙伴还是很多的,我喜欢跟在“他们大孩子“的身边,因为我觉得他们这个年纪,应该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后来他们都去上学了,渐渐的也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后来我只好跟同龄人一快玩了,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对他们的有了新的认识,只能用“疯狂“两字来形容,简直太疯狂了,在玩的时候我忘记了很多的“讨厌“但也是因为如此,我就更加的依赖他们了。
每一群孩子之中都有一个孩子王,可能年少的我们都想做“王“,不过我那时没有这种念头我只是想在他们周围环绕就好,一条十字路贯穿整个村庄,也许是人类的进化,孩子们也开始有了“领地意识“,更让我惊讶的是东西两边有了两个“领地“,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问题,这就意味着1我会为了一边而放弃另一边的小伙伴,当然我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这样我就都不用放弃了,那就是所谓的“两面派“,不过我更喜欢“中立派“这个名字,结果后来我就被两边都排斥了。
大概过了一个礼拜,大家又都就重归于好了,小时候的我们都是这般幼稚,但那时我们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坚毅。
那时候的喜欢就只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