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一位中年男子见谢申被众人扶着胳膊,赶忙上前询问道。
谢申忍着疼痛,一脸委屈地说道:“爹!有个小子偷袭我。”
“谁敢偷袭你?”
“那个叫路辰萧的。”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谢炜成一听,皱着眉头,道:“你也是个初级剑士,怎么会被那个毛头小子偷袭,他算个屁啊,你,哼!真丢我谢家的脸。”
谢申低着头,牙紧咬下嘴唇,暗暗发誓道:“路辰萧,我一定要你好看!”
“放心,爹会替你报仇的,带下去看看那个胳膊。”话毕,一群就带着谢申下去了。
“路辰萧?哼,敢偷袭我儿子,我倒要看看,一个废柴怎么就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谢炜成拍拍身上的袍子,转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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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萧一夜未睡,在屋外,练习一年前途径中原,看到天下第一剑客严炯在练的剑术。
路辰萧被这个深刻影响着,这一年来,他苦练严炯的剑术,这虽是别人的,但路辰萧学的武功比较杂乱,将所有会的,融为一体,或者改编。路辰萧若是在严炯面前施展,严炯未必看出来这是自己的剑法。
路辰萧抓起剑,舞了起来。只见他把手挥向前方,用他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把地上的花瓣树叶也卷起来,空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手腕轻轻旋转,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腰也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随机扯出水袖,勾上房梁,绕着木屋环绕在剑光中,只在一瞬,瞅准手中的剑鞘,水袖扯下,作一飞仙之状,随即把手中的剑甩出,正中剑鞘,水袖与青色的身影一同落下。
路辰萧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进屋,他坐在床上,双腿盘坐,冥思静坐,闭目,调整呼吸节奏,并相应地默念功法。
就这样一直到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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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路辰萧便早早离开,去往集市。
大人欢快地走,步履轻盈。小孩儿连蹦带跳,活泼可爱。一家人其乐融融,轻松愉悦,仿佛菜篮子里装满了喜悦,装满了幸福,也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路辰萧有些饿了,空气中弥漫着包子的香气,四处看看,见不远处有个小贩在卖包子,便快步走了过去,道:“老板,来俩包子。”
“好嘞。”
给了钱,拿过包子,转身离开了。
路上,一个小伙子骑马奔驰,马飞如箭,他在马上挺起身子,一手甩鞭,一手挽缰,那排场可真拉风,气势从容洒脱。
“让开,让开!”三人骑着马在集市上快速奔着,街道上的人们四处逃窜躲开。
有位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在站在街道中央。路辰萧看了看即将撞上来的马,飞快扑上去抱住小女孩,倒在地上滚向旁边。
马上的人见自己差点撞到人,立刻拉住缰绳,停住。路辰萧站起身,看着那人道:“道歉。”
那人显然被路辰萧不客气的话语说的有些不爽,“不,你能拿我怎样,打过我,我就道歉。”话毕,飞身下马。
“好。”
路辰萧伸出未出鞘的剑朝他打去,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他显然被这十分狂野的打法压制的喘不过气来。不出十回合,便败下阵来。
路辰萧一剑就要击中他的肚子,大喊:“别,我道歉。”
一听,剑便渐渐收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着路辰萧说道。
路辰萧抿了抿嘴,双手抱胸,道:“不是跟我说!”
无奈之下,又朝那个小女孩说道:“对不起小姑娘。”
小女孩有些懵,似懂非懂地说了一句,“没……没关系。”
一位随从走到那人身边,说:“少爷我们该走了。”
“也不知道老爷子叫我干什么,正玩到的好好的,哼。”
“我可以走了么。”问向路辰萧。
“嗯。”
路辰萧走到女孩身边蹲下,道:“快去找你妈妈吧。”
“好。”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武馆内——
谢申带人拦住秦寒,一手被完好的竹简固定着,一手指着秦寒,道:“那个路辰萧呢,把他给我找出来!”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给我打。”
“别,别,他应该在悬崖那边的木屋那里。”
“兄弟们,我们走。”
“不用了,我来了。”
他们转过身,路辰萧就站在不远处,谢申看清来人,顿时暴走,快速走过去,指着路辰萧,“你把我胳膊给我弄脱位了,今日敢不敢跟我再比一场,去擂台!”
路辰萧看了看他的胳膊,道:“你确定?”
意识到什么,便说道:“不是和我,是和我哥哥,你要是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不如此了。”
“应战便是。”
谢申听到这个回答显然是不满意,还有些不敢相信,道:“你,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哥可是中级剑士,就凭你这个小蝼蚁,也配做我哥的对手。”
“那你岂不是更不配,手下败将?”路辰萧双手抱胸,单挑眉头微微倾斜说道。
“你!等着,待会看你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谢申转身走向了擂台,对着路辰萧大喊,“路辰萧,生死擂,敢吗!”
生死擂,是擂台赛的一种,胜者生,败者死。是一场生死决斗。
众人被这声音吸引,纷纷看去,朝擂台聚集去。
“敢。”
谢申看他如此嚣张气到不行。不一会儿,有一群人走到擂台上,谢炜成走上前,道:“谁是路辰萧?”
“我是。”
谢炜成从头打量一番,缓缓开口,“昨日你将我儿手臂打脱位,我是长辈,不便与你这个孩子对擂,你就和我大儿子对擂吧。”
“对付你就行了,不必那么麻烦。”
“你!好大的的口气,那我就跟你打一场。”被路辰萧的话激怒,就要拿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