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良和南宫羽无能为力时,崇良甚至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崇良歇斯底里道“不”,一把寒光就要刺入崇良的喉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颗石子打中了匕首,咔的一声,火花四溅,匕首刺偏了,没有伤到崇良。
随后“嗖、嗖、嗖”又是三声,带虎头面具的金衣杀手一看情况不妙,用匕首连连档下,退了回去。
“阁下好暗器,可否现身一见。”说话的正是被林寒用石头击退带虎头面具的金衣杀手。
林寒从一个大柱子后面走出,林寒今天的穿着打扮并不是血杀阁的标志性衣服。而是一身黑色夜行衣,蒙着面,因为林寒的紫月剑被大家所认识,林寒为了完美的演示自己的身份,对紫月剑的外形上涂抹了一些颜料,使整个紫月剑变得黑漆漆的,十分丑陋。
戴猴头面具的金衣杀手说道“敢问阁下是哪个山头的,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为何来蹚这浑水,我好言相劝,免得阁下小命丢在此地。”
林寒开口道:“素问阁下的琴声是一绝,最近我有点上火,耳沉,时而还有些耳鸣,看看阁下的琴声能治否。”
“找死”
琴声响起,阵阵音波朝林寒而来。
南宫羽说道:“多谢这位仁兄搭救,如果能活着与仁兄再见面,本世子定当涌泉相报,其实仁兄你没必要搅和进来,他们是血杀阁的高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还是走吧!”
林寒并没有说话,林寒在这琴声的干扰下,并没有乱心志,因为在很早以前老鬼教给林寒了,一套秘术,怕林寒在练功时,受到外面杂音干扰,使其走火入魔,传授林寒的秘术,可以封闭自己的五识,就是听觉、嗅觉、视觉、味觉、触觉。其中任意一处,林寒都能封闭,所以其琴音对林寒无效。
林寒挥动紫月剑,用剑气破了琴声的音刃,一炷香时间过后,弹琴的金衣使者,额头开始出汗,琴音有点乱,没有以前的从容稳定。
林寒说道:“看来阁下也不过如此,这美妙的琴声也治不了在下的耳沉。那在下只好得罪了。”
“滚!”
林寒加入自己的内力在这一吼之力中,只听“叮”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戴猴头面具的金衣杀手,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受了不小的反噬。
这时南宫羽和崇良也恢复了过来,戴牛头面具的金衣杀手说道:“今天有高人在此,恐怕我们在血拼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咱们先撤,反正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一半。”等血杀阁的杀手都撤走后。
南宫羽说道:“看来铸器山庄所打造的兵器就是不凡,没想到那日一别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绝顶高手。”
林寒暗惊“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南宫羽好像猜到了林寒心中所想,说道:“我的鱼肠剑使用星纹石打造,而你的宝剑使用星纹钢打造,我的鱼肠剑在你拔出剑时就有些反应,所以我断定你就是当年背着星纹钢去铸器山庄的少年。”
崇良眼珠子瞪的很大说道:“什么….他….就是….那位..少….年。”
林寒也没有好隐瞒的,摘下面纱,露出自己的容貌,“多谢世子当年送的‘黑炎令’我今日到访,是和世子协商一下合作的事情。”
南宫羽听完此话说道:“里面请,崇良去安排一下膳房,准备一些酒菜,今天我们要同饮几杯。”
崇良去膳房安排了一些酒菜,然后出去安排府内的一些事物,崇良先前安排的府内高手,全部被血杀阁的人灭口,甚至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先前布置的机关暗器,都没有触动,崇良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镇南王府可能有别人留下的奸细,崇良吩咐府内所有人都不得靠近世子的书房,对林寒的事情只字未提。
林寒和世子南宫羽对饮了起来,世子说道:“不知林兄来找本世子,所谈何事。”
“现在我和世子有一位共同的敌人,四王爷钟无温,你也知道四王爷手下高手众多,说不定还和修道门派的仙人有所联系,我们想除掉他绝非易事,我与四王爷的仇也不共戴天,所以我们要精诚合作。”林寒言道。
南宫羽听完林寒所说,知道林寒与四王爷有些恩怨,林寒与自己的合作百利而无一害,这也是南宫羽心中真实的想法。
“好…..就按林兄所说,我们精诚合作,找机会除掉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朝廷上打压我们南宫家,现在趁我父王,闭关之际,派出杀手想除掉我南宫家,此仇不报,我南宫羽誓不为人。”
“林兄,四王爷底蕴雄厚,四王爷的财产五分之一的收入来自,咱们天运城最繁华的东坊市,坊市的老板叫做贾仁,此人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我们南宫家在东坊市的生意,都被那位贾老板给整的七零八落,十分萧条。”
林寒说道:“那我就先从贾老板开始,先断掉四王爷的一条财路。”
“林兄切不可鲁莽行事,贾掌柜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属于外憨内秀之徒,那厮功力也是先天之境,我曾数次派出高手去行刺他,都是铩羽而归,没有一次成功,甚至有几次我派出去的高手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此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王府中钟无温听完黑衣卫的汇报,十分愤怒,“血杀阁那帮废物,任务没有完成不说,而且定金还不退,不过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原来南宫老匹夫那么狡猾,竟然去了安国监,还把自己的夫人安排到了东宫娘娘那边,好手段,这次老夫认栽了,咱们走着瞧,告诉我们在南宫府安排的人,查一下那位神秘的黑衣高手,一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属下遵命。”黑衣卫言道。
东坊市内,有一所名为“万药堂”的商铺,人满为患,从一大早就有人排队,“你挤什么挤,我先来的。”一位手拿长剑的少年道。
“明明是我先来的,我还没说你,你先说起我来了。”两位少年为了能抢先得到自己所需要的药草,纷纷剑拔弩张,如同干柴烈火,只需一颗火星,就可以点燃。
当然,这对于万药堂来说,见怪不怪,甚至每一天都有这一幕发生,严重时,甚至还有直接动手打起来的人。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什么?凝血撒又翻了一倍,他妈的你们万药堂也太黑了,还没有灵药阁便宜。”
这时药店的伙计说道:“这位爷,话也不能这样说,我们万药堂的药,品质好,效果更好,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那么多人来我们这儿买药,所谓的买卖,就是你能买我能卖,我们也不强迫你买。”
这位伙计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万药堂的药,请天运城最好的炼药师炼制的,而炼药师炼制药,所需要的价钱特别高,尤其是有名望的炼药师。而灵药阁没有那么多钱去请有名气的炼药师,甚至这些天都进不来药材,资金链甚至都已经断开。刚才说凝血散贵的大汉听闻伙计的说话,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都知道,自己不买,会有人买,人家也不会因为流失你一个客人而感到惋惜,这就是所谓的店大欺客。
“王掌柜,咱们这个月依旧是亏损,虽然上个月世子送来了,五万两白银,但是咱们的药材生意卖不出去,甚至上个月出售给虎门镖局的那批药,都被退了,在这样下去,咱们灵药阁就要离关门不远了。”说话的是灵药阁的账房。
“王掌柜听闻此话,攥紧了拳头,万药堂搞的鬼,咱们的药材被退回是贾仁那厮,低于市场一分的价格卖于虎门镖局,我们现在处处被动,论财力、人力我们都比不过万药堂,我王某人有付世子重托。”
而另一边,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手中拿着一颗葡萄放入嘴里,旁边有一位丫鬟端着满满一盘的葡萄,“吩咐下去,下个月我们的药材再翻一成。”
“是”说话的一名小伙计。
“灵药阁想和我斗,只有死路一条,等弄倒了灵药阁,又为王爷斩下南宫王府的一条财路,到时候王爷必有重赏。”说完又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