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笙点了点头。
“把转账记录发给我…….”
“好……”
“莫白,我爸爸叫你过去。”
今天的周雨馨,漂亮极了,身穿晚礼服,将她的美背和身材都体现出来,这才是莫白真正的未婚妻。
周雨馨的目光直视一扫白忆笙,笑容款款的看向莫白,因为她知道,莫白是不会拒绝的。
“那我先过去了。”
“嗯。”
白忆笙点头,莫白也有莫白的苦衷不是?她不能总是依赖他。
最重要的是,她要去卫生间。人有三急。
厕所单间,反正她出去也觉得无聊,应酬什么的也觉得有些烦躁,还不如在洗手间,刷刷手机呢。
这两天新闻头条都被傅临墨和韩映雪的头条刷爆了,当然,她顺带着也被带上了头条。
绝大部分的网友认为,她会在今天,再一次抢回傅临墨,将韩映雪打压,也有人说她和傅临墨其实也就是投资商和明星的关系。
帮她说话的自然是她的粉丝,看热闹的肯定就是网友了,抨击她说她不要脸的,算了,她也没有那么多精力跟那些人去计较。
不管是哪方的人,今天,她白忆笙,绝对,绝对,会安分守己的看着傅临墨和韩映雪订婚仪式完成的。
“喂?亲爱的,我知道了,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知道,林朵那个贱人也在现场。”
从隔壁传来打电话的声音,这声音白忆笙是陌生的,应该是陌生人,只是听见林朵两个字,她就顺带的,仔细听了听。
“是,计划还是顺利的,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帮林朵那个贱人……你已经在宴会现场了吗?啊,我在啊,一会儿我们按照计划行事就是了。”
“我知道了,烦死了,到时候我们拿到钱,就可以出国游玩几天了,我想要去马尔代夫很久了,你那个贱人姐姐啊,明明跟了傅临墨那样的大老板,还舍不得落一个字给你,啧。实在不行,你就把视频拿出来威胁她不就行了?”
姐姐?视频?贱人?国外?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和林泽有关系。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出去了,订婚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挂了电话,单间被打开,水流的声音,白忆笙待在卫生间里,脑子快速的旋转。
看样子林朵要钱,是真的给林泽的。
那林泽既然要到钱了,为什么还要来订婚宴?
计划?什么计划?他们有安排了什么样的计划?是来破坏订婚宴的?
如果是的话,也应该说得通,订婚宴,谁最不愿意让这场订婚宴顺利举行?除了林朵还能有谁?
出了卫生间的门。
“果然,我就说嘛,隔壁单间好像有声音,呵,白小姐,你刚才听了多少走?”
一男一女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白忆笙的脸刷的变了,女的并不认识,但是男的...不是林泽又能是谁?
“真是,许久未见了,白小姐……你把我们的计划,听走多少?”
林泽一步步上前,而那个女的早一步,闪进了卫生间,防止白忆笙将卫生间的门合上,到时候打电话,他们两个人就会被赶出去。
计划,可就不能实施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白忆笙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居然在门口堵住自己。
“既然已经被你知道了,那么...白小姐,真不好意思,你要留在这卫生间了,正好你死了也少个祸害。”
林泽忽的掏出一把匕首,而身后的那女人也同样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你们,早就有所准备?是想要对付韩映雪?”
白忆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林泽和身后女人手里的刀,捏着手机,想要偷偷打电话,却不成想,被身后的女人一把抢走。
“怎么?你想要打电话给谁啊?不过很可惜啊,你想太多了白小姐。你这张脸太好了,好看的让我嫉妒,亲爱的,在杀了她之前,让我先划花他的脸。”
“你快点,我们时间不多了,要不是订婚宴快开始了所有人都在大厅,你以为?”
“行了行了知道了。”
女人的水果刀嗖的朝着白忆笙刺了过去,好在她也有了准备,林泽距离她有好几步距离,而身后的女人则是挥手就能将水果刀刺过来。
水果刀刺过来不致命。她只能冒一次险。
眼疾手快,朝着那女人腹部踢了一脚,转身朝着大厅跑去,只要有人,他们就不敢行凶。
不送他们进监狱都不行。
身后的女人一个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快追。”
林泽只是一个愣神,就朝着白忆笙那边追了过去…….
穿着高跟鞋,跑起来并不是很顺当,近了近了,她听见嘈杂的声音。
等跑进了才看见,原来是傅临墨和韩映雪的订婚典礼开始了,傅临墨和韩映雪站在二楼专门为他们设置的地方。
正准备说两句,白忆笙却冲了出来。
想要求救,腿上猛的一疼,整个人向前倾,好巧不巧的扑向了韩映雪。
韩映雪整个人被白忆笙一推,摔倒在地,脚一个打滑,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口滚了下去。
“小雪。”
“啊…….”
“韩映雪…….”
现场一片混乱,尖叫声,哭声,等白忆笙从地上爬起来,韩映雪已经滚到了二楼楼底。
“肚子,我的肚子!”
韩映雪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抹鲜红,从她那条修长的白腿流下。
“快,快叫救护车。”
“白忆笙,我不会放过你的。”
傅临墨抱起韩映雪,回头的那凶狠模样,像是活生生要吃掉白忆笙。
怎么,会这样?是巧合?还是?
“不是,是有人要杀我。”
白忆笙张了张嘴,回头去看走廊追她的林泽,哪儿还有人在哪儿。
在看现场的聚光灯,以及记者冲着她拍照,也有拿着手机录像的。
“笙笙、”
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本是傅临墨和韩映雪应该站着的地方。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及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