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对他服了服身,然后去隔壁的休息室换衣服。
陆风炫以同样的举动回礼,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他跟了自家的总裁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跟哪个女人,这般的亲密。
她不是与盛氏打官司,对立的那个女律师吗?这会儿怎么会在这里?
盛司衍换好衣服后,从里面大步走出来,直径离开这里。
“把人都撤了。”
他的声音很大,大得让在休息室里的时欣桐,完全可以清晰的听到。
在进入电梯的时候,他又吩咐陆风炫一声:“注意那个女人,看她具体想做什么。”
“是,总裁。”陆风炫点头回答。
即便他继续在那个房间里跟她周旋,那也未必能够从她的口中,套出一星半点的真话。
她给他的直觉,她进入那个房间,肯定是有特别的目的的。
陆风炫给时欣桐准备的,是一套中长款的粉色礼服,刚刚齐膝的地方。除此之外,没再准备别的。她抖了抖之前那双高鞋跟里面的水,将就着继续穿。
她拿着挂在窗外的手包,急匆匆的离开余楠的总统套房。
楼下的生日宴会依旧在继续,除了几个当事人,谁也没有发觉,楼上发生的异动。
时允澈一直在宴会厅里寻找时欣桐的身影,这会儿终于见她,从里面出来,赶紧向她的身边跑去。
“妈咪,你去哪里了,我一直都在找你呢。”他拉着她的手,仿如走丢的小孩儿,终于找到了妈妈一般。
“妈咪不是说,让你跟干妈一起的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蹲在小家伙的跟前,看他着急的样子,显得特别抱歉。
“干妈和那些人交集,说的都是吹捧,奉承的话,我又不需要去做。”他发现她身上的礼服,不是之前那套。“妈咪你怎么换衣服了?还有你的头发……看起来也湿湿的。妆呢?”
“呵……”她浅笑着掩饰。“我刚才去洗手间,不小心把衣服打湿了,头发上都是水呢。就出去买了一套礼服。”
她来不及补妆,只是在嘴唇上,涂了口红。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素颜也很美。
“好吧,那以后记得小心一点。妈咪,这里好无聊哟,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时允澈也不想到这里来。他想要挣好多好多的钱,那样自己的妈咪,平日里就不需要那么辛苦,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了。
“当然可以,妈咪现在就带你回家。”她站起身来,言辞对小家伙显得特别的宠溺。
“那干妈呢?”他回头望着还在舞池里的安小洁。
“她玩够了就会回去的。”时欣桐也不担心那丫头,知道她的酒量好。一般人绝对无法把她灌醉。想要占她的便宜,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安小洁为了,做好时允澈的经纪人兼保镖,当初特意去报了跆拳道的学习班。现在要把一米八几的壮汉撂倒,绝对是轻而意举的事。
时欣桐拉着时允澈,一起走出宴会厅。只见街道边站着两个人,她本能的将小家伙,护在自己的身侧,连同脚步也停了下来。
“妈咪,怎么了?”小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头望着她询问。
“……”时欣桐没有讲话。
入夜的A市,吹着清凉的风,还是有点微冷的。
“老公,我冷,为什么车还没有到啊?”邵方琳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肩头,冷得直打哆嗦。口中那发嗲的声音,对着身边的男人,撒娇般的说着。
“可能是路上堵车吧。”容天祺见状赶紧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还老公力爆棚的用手,温柔的搂着她的肩头。“这样好些了吧?”
“嗯,谢谢老公。”邵方琳依偎在容天祺的怀里。“早知道今天晚上这么冷,就不来参加余楠的生日宴会了。
不过,余家跟我们邵家有公司上的业务往来,要是不给他们一个面子,又有点说不过去。”
“若是你以后不想来参加这种宴会,那就呆在家里吧,由我来应酬就行了。余家跟盛氏的关系不一般,岳父一直都想与盛氏合作,除了这个办法,邵氏想要接近盛氏实在是太难了。”容天祺温柔的安慰着她。
“没关系,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再冷我都不怕。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她用双手环抱着容天祺的腰身,抬头仰望着他阳光帅气的面孔。“天祺,你会永远都像现在这么爱我,疼我吗?”
“怎么又问这话了?”他知道她很没有安全感,自从结婚之后,她几乎每隔几天,就会问他一次。
他欠她很多,他的身体不好,一直都是她在精心照顾他。
“你告诉我嘛。”她扭着身体,更加发嗲的撒娇。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俩就对上帝发过誓言啊,我会一辈子都爱你,疼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的委屈。倘若谁敢对你不利,我一定不准,会替你出气的。
小傻瓜,我爱你,永远都会疼爱你的。”
容天祺语落之后,邵方琳将原本搂着他腰间的手,直接攀沿到了脖子上,两人深情的拥吻起来。
时欣桐看到这一幕,那握着时允澈小手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一些。
“妈咪,我疼……”小家伙手上传来的捏疼,让他叫了起来。
“对不起允澈。”时欣桐回过神来,眼睛里有点迷茫,朦胧着薄薄的雾气。她蹲在小家伙的跟前,轻轻的握着他的手,在嘴唇边哈着热气呼了呼。
“没关系,只是妈咪你的眼睛……为什么含着泪啊?”
“没有啊。”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将眸子里的泪光掩饰下去。
时允澈很聪明,知道刚才时欣桐一直在望着那对男女。他这会儿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个男人跟女人。
邵方琳他们的司机来了,司机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然后关上才上车。
“妈咪,那个男人他好像是,你漫画里的那个叔叔。”
“怎么可能啊。”她一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