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在惆怅的心情回到小屋,趁着夜色收拾了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山。桃木剑与八卦罗盘都遗落在离着这不远的的山村里。
这么久了,木剑哪里经得住风吹日晒,罗盘倒有可能还有用,不过可能不知道被谁给捡走了。
明天一早,拿上包袱出了院子,往来到路上原路返回。一想起那清风老头与梦秋兰截杀与利用我就火冒三丈,眼珠发红,下次遇到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时间久了,有些记不清楚路原本的路,本来两个时辰的路,硬是从清晨走到中午。
来到山脚下,从山腰望到山顶,村长依旧还是那副模样,绕山而建,原本有些光秃秃的山顶现在以是满山遍野,绿荫缤纷。
那旱魃应该是被清风妖道给带走了,要不然一年多的时间山顶的变化不会这么大。沿着小路上了山,村中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农妇都在招呼着自己的家人吃饭。
我直径往山顶赶去,山顶上到处都是杂草与虫蛇,我费老大劲的劲才避开这些虫来到山顶。
望着到处都是杂草的山顶,要找件东西可不简单,回想起之前遇险的记忆,找了个大概的位置,收寻起来。
找了个大半时辰,什么东西也没有,正有些纳闷,是不是掉在地室里了。
往地室的方向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蹩脚的官话:“老乡老乡,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有些怀疑是不是大白天见鬼了。一硕大的黄鼠狼爬上我面前的一块大石头,重复说了刚才的说的那句话。
这么大的黄鼠狼还口吐人言,看来今天大白天真的是见鬼了。我后退一步,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在说话?”
它像只狗一样蹲在石头上,双眼眯着,嘴角往上扬,这张鼠脸好像人的神态,口吐人言:“小子小子,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一脸惊奇的自言自语:“这年头老鼠都成的了精,天下要大乱啊。”
它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回答,站起来绕了一圈,张开嘴喊:“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这一声有震慑人心的威力,我情不自禁的回答了一句:“有点像人,不过还是只不能化形(成人)的老鼠。”
说完之后我也不知道会怎样,只是觉得太阳有些大,晒得我头晕脑胀的,一个踉跄差点晕在地上。
我早知道它不安好心,远转功法,驱散它施展在我身上的术。
它突然奸笑了一声,有些狂妄的说:“你既然说我像,那就扒了你这身人皮给我吧。”
我听后,头是不听使唤的往后倒,施展的功法也自身散了。我坐在地上,双手往草里插进去,感觉插到一冰冰软软的圆柱肉。
这圆柱肉微微一颤,我左手虎口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迅速从我手里抽出去。这刺痛也让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抓去地上一把石头往这黄鼠狼砸去。
黄鼠狼体型虽大,但动作却灵活无比。身形一闪,躲到石头后面。我直接起身一跃,欲将这石头踢翻,压死这黄鼠狼。
石头被我一脚踢翻,一道黄色的身影在草丛里窸窸窣窣的离去,最后毫无动静,不见踪影。
我抬起左手,左手虎口上两个小洞口,里面留出来的黑血奇臭无比,明显是被毒蛇咬了。
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将手上的蛇毒逼出来。现在蛇毒已经发作了,脑袋胀痛,视角模糊不清。
时间一长,就算是将我手中的蛇毒逼出来,我这眼睛也保不住。想到此处,连忙下了山顶。
来到村子,随意找了个角落蹲下打座,远转功法将体内的蛇毒给逼出来。虎口上的伤口一直流出黑血,大概持续到傍晚,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后,起身随意找了村民问了问这山顶的情况。
从他口中了解到他叫余水生,这村子叫盘山村,一年多年前,村子山顶不知为何草木不生,地面干裂,后来族中老者到外面请了一对高人,就是清风老头与梦秋兰这俩妖道。
这本来就是他们布的局,一箭三雕,阴险无比。那村民说那高人来到这里后将此时摆平,走了之后山顶恢复成了原状。
不仅山顶的虫蛇多了起来,咬伤了不少村民,还来了一只口吐人言的黄鼠狼,见到人就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村子人都知道这黄鼠狼成精了,想要化作人,如果那被问的人说它像人,它就会扒了那人的皮,披上人皮,顶替被扒了皮的那人。
如果说它像神,它就会缠着你,让你替它办事,直到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探探它的口风,问自己能不能富贵。
它就会十分厌烦的说:“你走吧,我不知道。”
据那村民所说,这黄鼠狼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到下一处地方害人。不过要是有谁惹到了它,它就会像鬼一样缠着他与他的子孙,直到断子决孙。
难怪种感觉冥冥之中老有双眼睛看着我,此物不除,必为大患。下次遇到直接杀死,心里暗暗的打算着。
俩人一直聊到快天黑,他见我面生,知道我是外地人,邀我到他家小住一晚。我见他如此热情,便答应了他的邀请。
来到他家院子,一六七岁小童在地上捉弄蚂蚁,屋顶炊烟袅袅升起,余水生对着屋里喊了一句,:“阿兰,有客人来了,多炒个菜。”
里面传来一清脆的女声:“知道了。”
进了屋,里面家具陈旧稀少,角落里随处可见的杂物,杂物虽多,整间屋子却不见杂乱无章。
厨房走出一清秀农妇,见外人脸色有些发红,在饭桌上随意吃了两口就进了屋。余水生一脸不以为难的说:“唐小兄弟,贱内就这幅德性,来吃点酒。”
俩人随意聊了聊一些琐事,吃过饭后聊到深夜,余水生很好奇外面的世界,总有出去看看的意向。
我睡在院子西屋的一间小厢房里,里面就两排石头上面放在一块木板,但总好过外面过夜。
躺下睡觉后,屋顶上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踩踏声,我心有些不安,取出一张黄符,贴在门与窗口上,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大约半夜,院子里传来一阵鸡叫,我出来打探情况,见余水生一条短裤冲了出来,露出膛阔的胸膛,手指着鸡窝,怒不可竭的大骂:“你这畜生,敢咬死我家鸡。”
说完后,随手拿着一根木棍,往鸡窝里冲去,才跑到一半,就一头栽倒在院子里。屋里的小媳妇见状也冲了出来,然后也栽倒在地上。
我在屋里闻着一股十分难闻的尿骚味,头就感觉到一阵沉重,立马关上了门,拿出包袱里的小纸人,从门缝里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