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惨的惨叫声不停地在天牢的深处回荡着,外面的人全部冒着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酷刑,会让人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从那以后整个天牢里面的人都安分了很多,就算是以前铁铮铮的硬汉子,面对刑官的时候也是像猫咪一样乖巧。当然这是以后的事。
“小妖精。”龙残痴缠的抱着怀中的又如,一刻都不愿意松手。一旁的叶青伦和夜冥则是狠狠地瞪着龙残的双手,恨不得冲上去砍掉那双碍眼的手。
“嗯!事情怎么样了?”又如知道夜国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夜铭浩临走前的那一眼,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妖精在我的怀中你怎么可以想别的事情。”龙残不满的看着失神的又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小妖精好似随时都会离开自己一样,只有这样紧紧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感受着小妖精的呼吸他的心才会平静下来,不会患得患失。
“残残你······”又如哭笑不得看着这样的龙残,要是让外面的那些人知道这样无赖的人就是桀国的王,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连下巴都会掉下来。
“龙残你别把我们当空气,不要以为这里是皇宫我们就会怕你。”叶青伦狠狠地瞪着龙残,要不是因为夜冥呆在这里,现在的叶青伦一定不介意上去和龙残好好地交流一下。
“龙残把你恶心的样子收起来,如如过来。”夜冥对着又如挥了挥手,示意又如走到自己的身边来。
不管夜冥是不是曾今伤害过自己,但是在又如的心理,夜冥还是有一个特殊的位置的,当然这不是龙残和叶青伦比得上的,所以也就是为什么不管是龙残还是叶青伦面对夜冥的话都会执行。
“冥冥,你说事情是不是越来越迷糊了,我们都已经入局了,为什么我总有种身在局中的感觉,而且随着夜国太子夜铭浩的出现,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不是我们想的那般的简单了。”又如担忧的看着夜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这样奇怪的感觉。
其实这不能够怪又如,伴随着又如灵力的提升,她自己已经可以预测未来即将面对的一些事。当然并不是所谓的预知能力,而只是对于危险地一种本能而已。
“放心我们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夜冥心疼的抚平了又如眉间的忧愁,因为在他心里的如如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但是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朝着所有都不能预测的方向发展,他是不是应该动用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了,看来平静的局面应该****了。
“嗯!”又如安心的躺在夜冥的身边,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吧!真的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自己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哪一个不是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自己真的是多心了吧!
在天牢深处的那一端。
一条漆黑的身影漠然的站着春儿的身前,完全没有因为春儿的伤势而变换脸色,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春儿。
“你这是何苦?”一声轻轻的感叹声,从那黑影的最口传了出来,圆润的声音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嗓音,十分的中听。
“哼!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现在我快要死了不是满足你的心愿了吗?”春儿愤恨的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一个悲天悯人的好人,哈哈哈····真是好笑。
“我那时迫不得已,你知道的,况且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
“可笑,以你的身份还会找不到一个蝼蚁般的我吗?现在你来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我这个不得你欢心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会有我这样一个卑贱的女儿吧!一个曾今是妓女的女儿,很丢你的脸吧!终于要死了,是吗?”春儿尖锐的嘲笑着。完全没有理会女人苦笑的神情。
那是一个腊月的寒冬,一名小女孩坐在雪地里面无神的双眼,不停地呼唤着“枫儿真的会很乖的,娘不要走,不要走。”
可是等到那名女孩全身僵硬的时候,小女孩的母亲还是没有出现,等来的只是漫天的雪花,小女孩在闭上眼的最后那一刹那看到的依旧是漫天的雪花。
直到被晴雨楼的妈妈捡回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在雪地里面,所以她最期盼的就是春天,因为只要春天到来的时候,娘亲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等了18个春天依旧没有等到。
原本以为那样的生活会过的很好,会一直都那样,做一名花魁,乖乖的服侍的不同的男人,但是最后连这样的梦想都被又如那个贱人打破了,就算是到宫里面来了,事情还是依旧没有改变,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有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可有的人却可以轻易的拥有。
她不甘,亦不愿!
凭什么自己一辈子都在追逐着别人的背影,但是有的人却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