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又一次被那条该死的小金鱼在梦中吓醒。
我翻身而起,满头大汗的环顾四周。发现我身处在雪果树下,不知何时搭在身上的白披风,因为我的站起而滑落地面……
此时,天亮了!
我站在枝繁叶茂的雪果树下,看着外面的雪依旧在下,可夜舞倾城却不知踪迹!
“师尊大人,我姐什么时候走的?”我黯然失色的询问着师尊。
“睡得跟猪一样,还以为你晕了!”师尊学着夜舞倾城的口吻对我说完,继续说,“这是倾城说的,然后,她将你抱到雪果树下,从你纳戒中取出这件白披风,给你披上了!”师尊用不解的口气说,“真想不通倾城是怎么想的,想不明白?”
“为什么想不明白?她照顾我应该的呀,我是她弟弟嘛!”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
我将白披风从地上捡拾起来,重新披在身上,“师尊大人,你还没说我姐什么时候离开这件事。”
“我们聊了不一会,她就一声不吭的装深沉欣赏暮色起来,后来……”师尊停顿下来,用疑惑的口吻对我说,“诗玉斌你是不是装的?”
“我什么时候装了!我装什么了啊?”我不接的回答着师尊的话。
“看来真是装的!真没想到你表演才华这么出神入化,倾城刚做一会儿,你就哭个没完没了,哭的跟杀猪似的,倾城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要不是看在为师跟你是同一阵线上,真想一脚把你踹死!”
“我哭了?”我一脸不解的说,“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发誓没用,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你!”师尊用鄙视的口吻对我说,“想知道倾城昨夜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倾城姐对你说什么了?”我急切的问师尊。
“她把你的头放在大腿面上,抱在怀里一直哄你,玉斌不哭,不哭,跟哄小孩似的!真受不了你了,要不是深知你的恶习,我都信以为真了!”
“师尊大人,徒弟不敢骗您,”我一本正经的对师尊说着真话,“昨天晚上我又梦见那条金鱼了,真是一个摆脱不了的噩梦啊!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说完,我第三遍问师尊,“师尊大人,倾城姐什么时候走的?”
“我还没给你说完呢,急什么?”师尊不紧不慢的说,“倾城抱着你,对我说,‘玉斌就拜托给姐姐了!’她还说要是其他魂欺负你,让我直接杀了!你说说,她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师尊又不是你保镖、兼保姆。差点忘了,她临走给了你一颗疗伤丹,这颗丹药的品阶是四阶,价格很贵,我帮你收到纳戒中了!”
我拜托师尊将那颗疗伤丹从纳戒之中取出,放在掌心,仔细看着其上的纹路,丹药通体红彤彤的,大小如鸡蛋,“师尊大人,这么大,我一口吞下去,一定噎死!”
“又不是让你一次性吃完,”师尊无奈的说,“你不会一回吃一点放起来,真是!”
重新收起那颗丹药,我对师尊说,“师尊大人,既然我姐说了让您帮我出头干掉亚雨马蝶,您一定会信守诺言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