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宸还有客户在等着，也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程波则带着杨博去他的公寓，而李浩宸看着杨博上了程波的车，对杨博的身份有些好奇，给他的助理打了电话，让助理关注一下他们的动向。
助理一直跟到小区门口，进不去后才向李浩宸汇报，得知程波把杨博带到了他的公寓，李浩宸陷入沉思，这个人和莎莎是合作商，程波又和他关系很好，在自己的印象中程波也没有这样的亲戚或者朋友，那么他是谁？
和客人分开后，李浩宸拨通了莎莎的电话，本来就对刚才的见面有些心惊，猛接到李浩宸的电话，莎莎有些不知所措。
“喂，李总”
“莎莎，你也别这样叫我了，我们的关系没那么疏远，我只是对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你们的合作商好奇”
不想来的还是来了，莎莎在电话另一端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他啊，他是帮我们做服装和道具的，第一次合作，但做出来的东西的确不错，所以准备长期合作下去”
“这些是用在富源集团活动上的？”
“是的，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不过李总放心，东西绝对比市场上的好”
“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那就等活动的时候看吧”
问不到其他信息，李浩宸直接挂了电话。
杨博第二天就回去了，姐姐一个人在那边，虽然有兼职的人在帮忙，但到了晚上还是她一个人住，他不放心，程波也不放心，叮嘱好他路上注意安全后，两个人就分开了。
到了活动当天，李浩宸换了一身衣服，作为观众，全程围观，选择和海大百川合作是明智的，海大百川的创新和活跃是他们这些大集团所欠缺的。活动和在线直播共同进行，客流量蹭蹭上涨，看到活动的热度居高不下，李浩宸决定将活动延续到第二天，莎莎立即通知策划部继续明天的活动，在今天的基础上争取有所创新。
为了慰劳后台人员，第二天李浩宸带着市场经理来到了后台，给大家带了下午茶，大家对富源集团的豪气羡慕了一把，在大家享用下午茶的时候，李浩宸四处观察，很快他把目光放在了他们的道具上，的确每一件做的都很精致，每一款造型都不同，他拿起一支步摇在手里把玩，不经意间，他发现了步摇的尾端，刻着很小的一个梅花篆杨字，他顿了顿，又看其他的饰品，在每个东西不起眼的地方，都有这个字，他又拿起衣服，衣服里面每一个领子后面用金线绣的也是这字。
他拿着道具向一个小女孩询问，小女孩知道他是主办方的总经理，还是请他们喝奶茶的人，也不扭捏，很大方的告诉他这是一个网红杨家小女做的东西。
李浩宸不动声色离开后台，走到商场的办公室，他打开手机搜索，进入杨家小女的微博，居然有1000多万的粉丝，他先浏览了杨家小女的商城，里面的商品和莎莎他们准备的道具有一部分相同的，大都是汉唐文化的东西，和海大百川的风格还是相近的。杨家小女的主页，有文章，有视频，他直接翻到视频点击进去，古色古香的建筑，一大片牡丹花海，看起来的确赏心悦目，在他准备关掉的时候，他看到了视频中出现的女子，他将画面定格住，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视频，几年不见，她的容貌没有变化，但气质更加娴静、优雅，李浩宸耐着性子把后面的视频都看了一遍，每一个都有她的身影，或是摘花、或是烹茶······
视频结束，他倒回去回到杨晨曦出现的地方暂停，眼睛一直盯着视频中的脸庞，狭长的眼睛忽明忽暗，看不透情绪。大概有半个小时，他拨通了莎莎的电话。
“喂，李总”
“是不是她？”
“李总，你说什么，我没明白？”莎莎也在活动现场，音乐声太大，她走到外面。
“杨家小女是不是杨晨曦？”
“额······”莎莎想直接挂掉电话
“她在哪儿？”
“学长，晨曦现在在哪儿，跟你无关吧”既然知道了，那就面对吧，莎莎语气也硬了起来。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你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查到”
“学长，既然你能查到为什么3年前不查，现在反而要查，晨曦现在过的很好，你已经跟她分手，现在也不要打扰她了吧，难道你想跟她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