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嘀咕着边向前厅走去,完全没有发现走廊转弯处的江耀明。
棱角分明、俊秀的脸庞,眉宇微皱,原来是这样。哈哈!竟然把一切想得太顺利了,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权势、娇妻,原来也只不过是骗局而已吧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全盘棋局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却不想全盘棋局都在他人的掌握中,一直以为自己是下棋人,想不到自己竟是是这盘棋局中的旗子。肖颜翩,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想必你也是这从旁协助的帮手吧。既然我们成亲了,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江耀明并未直接回新房,而是去了前厅大肆饮酒,不知情的人倒是以为他是因为新婚太过高兴,举杯就饮,他只是在恨自己的傻,倒是此时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恨自己因为没有娶到陈家小姐要失权,还是因为肖颜翩对自己的欺骗,本波澜不惊的心湖,因为一个叫翩翩的女子而悸动,自己只知道他叫‘翩翩’,她姓什么,又或者其它便一无所知了。
“二少爷,您还是回新房去吧。”管家看到江耀明喝得烂醉如泥,便把他向新房扶去。
新房内。
推开门,宽大的喜房里,四周窗棂上挂满着喜红布绸,正中央一个大刺刺的喜字,似乎在无声的嘲讽着什么,而那两对红烛也已燃至尽头,似乎在无言的诉说着新郎的晚回,而床畔上静静的坐立着的纤弱身影一动不动,微有的动作,只是那双绞紧的手交握的更紧了,在显现着新娘的不安与紧张。
江耀明从恼火的思绪中被这一声轻唤唤了回来,他并没有动,而是弹指射出一道指气,那喜红的盖头飘然而起,露出喜帕下那绝世无双的面容,和那双急促莫名的眼神,肖颜翩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到了,还没有来得及掩饰自已脸上慌乱的神色,她垂下眸,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表露出了更多的不安与紧张,独自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喜房里,她想了很多,期待哦,这可是人家的初夜也,一定要镇定镇定,嗯嗯叫人家怎么镇定呀,一定要矜持,自己不能主动,不要向饿狼一样的猛扑过去。
他寒眸顿眯,他大步上前,没有一丝怜惜的将床中的女人推倒,大掌放肆的四处探索抚摸,薄唇霸道的夺去她的低呼,强健的身躯骤然压下,他要渲泄他的占有。既然你要玩,那我们玩下去吧,我会让你知道嫁给我是祸是福。
唇与唇的碰撞,他的肆虐狂野地侵略,男性强烈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整个感官,激吻使她整个身体都化作一滩春水,软绵绵的半卧在床边,芊芊玉手似有若无的轻轻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洞房真累啊,不过感觉好神奇啊,难道洞房就要一直这样吻下去,那我不是又要窒息了,呼呼我不要我不要窒息。
我要从被动变为主动!
肖颜翩松开右手,绕到江耀明的发髻后,用手用力一压,着实让江耀明一惊,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放荡!好,很好!
肖颜翩正在为自己的刚刚的行为暗自得意呢!
学着江耀明的方法,丁香小舌主动地探进他的蜜罐,尽情地吸允着,仿佛一个在沙漠渴了很久的人,压着江耀明的左手不自觉地更加重了力道,想要更深入,她好渴啊,一天下来滴水未进。
竟然这么熟练!放荡的女人,“滚开。”江耀明满脸怒火,双眸中似有千年寒冰。他突然把肖颜翩重重的推开,将她推倒在地,望着她的眸中尽是不削与鄙夷。
“嗯。”肖颜翩还没缓过劲来,绯红的双颊,娇嫩的朱唇时闭时紧。
“本来想着洞房以后再休了你,可是,哼,我从来不会要不干净的东西。”江耀明冷漠地出声,满眸皆是怒火,眸光如千万利剑似乎要刺死眼前这个女人。
“什么?离婚?哦,不,休了我!为什么?”肖颜翩小嘴愤愤,莫名其妙了这下可不接受,刚结婚的老公就要跟自己离婚。
“离婚什么意思,算了,你这女人,竟敢欺骗与我,你根本就不是陈府大小姐,光这一条我便可以休你。”江耀明似乎被拉回了理智,从刚刚肖颜翩那感觉熟练吻技的愤怒中抽离出来。
“这又怎么样?我们已经成亲了,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不论贫穷还是富有都应该相互扶持在一起的。”肖颜翩满脸的不以为然,轻启粉唇道。
“我娶你就是因为你是陈家大小姐,不然,你以为我会要你。”他冷声开口道,话语中没有丝毫温度,有的只有让人感到冰冷的寒意。
“什么,你这混蛋!”肖颜翩终于弄懂了他的意思,小脸气鼓鼓的,怒目而视,与他冷眸相遇。
“你原来就是一个丫鬟,明早你给我离开吧,我会给你一笔银子。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他冷哼着,边说边用手梢拂了拂衣沿,似乎刚刚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奶奶的!他的行为、语言彻底把肖颜翩给惹火了,“要离婚,哦,你脑残,听不懂,就是你要休了我,没那么容易,实话和你说,我嫁给你就是为了你的钱,看在你是江家二少爷的份上,我才去招呼你,不然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就是惹人恶心的眼屎男人。”
“你!”他猛地来到她面前,抬起手要一巴掌打下去,不知是为了她的欺骗还是话中‘看在你是江家二少爷的份上’这句话而气恼,他真是有一股要把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
啪!
一巴掌下来,不是他,他的巴掌还停在半空中。
“想打我,门都没有。”对,她肖颜翩先发制人抡了眼前这个本该是她老公的男人一巴掌。
“你这个女人,我打死你。”狂吼出声。
二人扭打成团,部分彼此,左勾拳,右钩拳,腾空后踢,单腿连踢……
臭女人下手真狠!喔!都流鼻血了,“不是看你弱智女流,我定当不饶你。”擦了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