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遥遥的大漠,我不知道何去何从。想茫茫人世间的,尽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想想前世的自己被亲生父母所弃,后落入人伢子的手里卖给了刘氏集团的老爷子,被送往他家族的秘密基地,成了一个冷血的杀手。只是她是真的冷血吗?若是的话又怎么会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抢下。亲情一直是她心里深深的期望,只是这期望却最终成了奢望。
老天对她想来还是眷恋的,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遇,来到了一个她从来没听说过的时代。在这里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关爱自己的哥哥,原本的自己认为只要好好的听话就可以一直拥有父母的爱,但是在她六岁的那年一场无情的大火将她所有的亲人都埋葬了火海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而后幼年的她再次落入了人伢子的手里,再次走上了上一世同样的道路,成了别人的杀人工具。
为了生存,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是的只是为了活下去,她成了组织里的头号杀手,是的,只要是她想杀的人,从来就没有活着逃出她视线的。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冷血的心,因为仁慈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等同与死亡。
上一世的枪林弹雨,这一世的血雨兴风,塑造了今天她的冷漠。
原本她认为自己只要冷冷地看着那些人倒在她的面前,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就好,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当她看到那个一直隐藏在深处的头人,那个让她成为杀人工具人的真正面孔时,心里那死了的波澜再次起伏了,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里最温暖的存在,是她最敬爱的父亲。后来她才知道,不论是父亲亦或是母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哥哥都是这个组织里的成员,而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所培养的杀人工具。因为他们不是一家人,她所看到的家,只是他们让她看到的而已,仅此而已,从小趴下来给自己当马骑的哥哥说出了事实。
原来自己只是个棋子,一个杀人的棋子。那时疯狂的因子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为什么自己的亲人要这样的对待自己,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难道为了他们眼里的名利,心中的利益,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舍弃吗?
“你从来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你只是一个被人遗弃的人,要不是看到你的筋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奇才,我们才不会将你捡回来。这是那个她印象中慈爱母亲对她说的话。”
离弃,她终究被离弃的。最后她选择了脱离,离开哪里。当然,为了离开她也付出了严重的代价,从此她开始了自己的没落,无尽的放逐。
无所谓了,自己的心不是早就冷了吗?再不计,也只是结冰而已。也许,她更应该感谢他们,不然自己在年幼的时候不是冻死也会饿死。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就不会明白往事已是过眼云烟,再好也不是真实的,更不会脱离组织,脱离那种整天在等待死亡和看着死亡里徘徊。
有杀气出于强烈的职业习惯,她闻到了常人无法感知的味道,只是这些又与她有何关系?
马蹄声彰显着有人到来,左边弯道有一队人马护送着一辆马车不紧不慢的走近。听其声音倒是丝毫没有感受到那股杀气,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走在最前面的人看到一个着装落魄风尘仆仆的女子坐在路边的一颗树下,停了下来,手一扬,后面的马车和人马也相继的停了下来。
“钟扬,怎么了?”一道男声幽幽的从马车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公子,有一个女子。”钟扬,也就是最前面的男子回答着马车里男子。
马车的帘子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一个很好看的男子,虽然很俗,但是此时真的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能精准的形容,容是在现代生活过,见过无数明星的她也词尽,什么帅、酷、谪仙都不足以形容,云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荒郊野地的,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忙?”白衣男子往树下看了一扬,随后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是公子,后面?”钟扬皱着眉头,公子总是那么心善。
“几个小丑不足为惧。”白衣公子拒绝了属下人的提议。
“是,公子。”钟扬听了,只得下马走到她面前。“姑娘,在下钟扬,没有恶意。这荒郊野地的就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你这是要到何处?我们要到前面的顺阳城去,要不要送你一程?”钟扬这话说的那憋屈呀,看着那姑娘冷冷地表情,感情是将他当成坏人了吧。
“我……”话语一顿“他们是和你们一起的吗?”迎面一队20余人策马往这边来。
“靠”钟扬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保护公子。”随声人影一闪,便不见了人影。眨眼他出现在马车边上,好俊的轻工。
“哼哼,姓龙的,有人出了高价买你的项上人头,乖乖地受死,少受点罪。”领头的一个黑衣人居高对着马车里的人道明自己的来意。
“荣景,江湖排名第十,杀手界排名第三的高手。公子,看来对方还是下了些血本的。”说这拔出手中的剑,严阵以待。
“还好,只要不是明月,你们应该能应付。”白衣男子一副闲情逸致,丝毫不将来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