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柯楠摇了摇懵懂的头,想清醒一些,昨天自己几乎喝了一大瓶酒,当然其中还有祭奠了父亲的,但还是喝了很多的酒,所以到了现在还头昏脑胀的。
柳柯楠稍微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在家里,也不知道是自己喝断片了忘记了怎样回家的还是妹妹柳柯柯把自己抬回家的,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柳柯楠穿好衣服,下床发现柳柯柯已经将早餐做好了,当然如果11点半吃的饭还算早餐的话,饭菜还是热的,看起来不久前柳柯柯刚刚将饭菜加热了。
柳柯楠刚吃了两口就看见妹妹柳柯柯拿着衣服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向卫生间走去,看起来像是去洗衣服,看到柳柯楠起床打了个招呼后就自顾自的走到了卫生间。
看起来柳柯柯还没有从父亲的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只能把自己处于忙碌之中,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父亲。
这些可以从一尘不染的地板和那些搭在阳台上的湿衣服上看出来,显然柳柯柯已经忙碌了好长时间。
要知道以前的柳柯柯可是很懒的,虽然自己会洗衣服,但一般都是让父母洗,当父母不在或者忙与其他事的时候也是让柳柯楠去洗,就算是自己洗也是丢到洗衣机里让洗衣机洗,从来不会自己洗。
父亲的死让柳柯柯性情大变,但柳柯楠知道柳柯柯其实是想让忙碌麻木自己的神经,让自己逃避现实,不去面对父亲已经去世的事实。
但实话说柳柯楠自己似乎也没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走出来,只不过他隐藏了这些感情,他怕自己的悲痛会让柳柯柯更难受。
不远处柳柯柯在仔细的洗衣服,一束精干的马尾自然下垂,脸上也画了紧致的妆,她将自己打扮的如此漂亮,只是想隐藏自己的满目疮痍的心,她同样不想让哥哥柳柯楠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他怕柳柯楠担心。
柳柯柯感觉有人在看他抬起头,正好和柳柯楠的目光相对,柳柯柯给了柳柯楠一个甜美的微笑,可是柳柯楠的眼里这一笑却是那么的心酸,那般的无助。
柳柯楠连忙将头转了过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柳柯柯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柳柯楠的心,那小心的模样是那般的无助,她刚才也是忍着悲痛笑出的微笑。
可是柳柯楠多么希望现在柳柯柯可以大哭一场,躲在自己的怀里大哭一场。
柳柯柯在逃避现实,可是对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17岁少女又能有什么要求?现在能让柳柯柯走出失去父亲的阴影的方法只有一种消灭杀害父亲的凶手。
消灭杀害父亲的凶手不止为了柳柯柯也是为了自己,让自己为父亲最后再做一件事。
杀害父亲的凶手不是那个和父亲对狙的军人,而是那些该死的叛军,或者说是叛军的头领——魏勇。那名与柳卫国对狙的军人只是叛军杀害父亲的一把刀,一个工具。
但以柳柯楠现在的实力,消灭叛军只能是以卵击石,周自忠派了那么都士兵都没有将叛军消灭,柳柯楠只凭一人想消灭叛军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想要消灭叛军就要和周自忠合作,但周自忠现在已经在叛军手里吃了大亏,所以根本不可能继续派兵前去攻打叛军,而自己又没有足够的筹码让周自忠派兵。
当然如果牺牲自己的话也许可以,让自己为周自忠所用,只要周自忠肯帮助自己消灭叛军。
下午柳柯楠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向着周自忠的军营走去。
到了军营让守门的士兵前去通报周自忠。
不一会儿柳柯楠到了周自忠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不止有周自忠还有一名青年,这位青年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在柳柯楠来的时候这位青年似乎在和周自忠争论着什么。
周自忠看到柳柯楠来了停下与青年的争论,问柳柯楠的来意,柳柯楠表明来意后那青年显然有些兴奋,结果才知道原来那些该死的叛军残害的家庭不止自己一家,那名青年来这里也是因为想要给自己的父亲报仇,他的父亲也是牺牲与于叛军的战争中。
刚才柳柯楠进门前看到他和周自忠的争论也是因为这件事,青年也想借助周自忠的手消灭叛军。
但他没有足够的筹码让周自忠派兵,甚至连牺牲自己让自己为周自忠所用也不行,他不是能力者。
到现在柳柯楠来了,柳柯楠知道别的东西是做不了让周自忠派兵的筹码的。
所以开门见山直接抛出自己的筹码加入周自忠的军队让自己为周自忠所用。
终于周自忠的面色上有了些犹豫之色,权衡再三终于同意了柳柯楠的请求,但表示自己的部队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让柳柯楠和青年先加入军队,柳柯楠知道叛军给周自忠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没有什么异议,但后面的青年似乎不太同意周自忠的条件。
但他知道现在轮不到自己说话。他知道周自忠能答应这个要求完全是柳柯楠的作用。
要知道在柳柯楠来的前半个小时这位青年就在不断劝周自忠让周自忠派兵消灭叛军,但换来的却是周自忠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如果没有自己,柳柯楠也完全可以让周自忠答应这个请求。
周自忠让柳柯楠和青年明天去军队报到,在离开的时候柳柯楠才知道那青年的名字——寰向臣。
柳柯楠默默念了一遍寰向臣的名字,心里想到,确实是个好名字,但愿我们消灭叛军的愿望也像他这个名字一样,幻想成。
一路回家,柳柯柯已经将家务全部做完,甚至将窗户都擦拭干净。
现在柳柯柯应该是累了,躺着床上睡着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柳柯柯醒了,他看见柳柯楠回家了便问他去哪了,柳柯柯怕柳柯楠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到别的地方去喝酒。
但显然她的想法是多余的,柳柯楠没有说他去参加军队了,那样说只会让柳柯柯担心。
柳柯楠撒了个谎,谎称自己去训练民兵了,毕竟现在他还是教练。
接着他又说军方要求以后每天要及时到达训练场。为他明天去军营报到找好了借口。
柳柯柯对比没有怀疑,他以为柳柯楠也像自己一样像逃避现实,用忙碌麻木自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