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二并不笨,他一听刘县令这样说瞬间就明白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犯的事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自己。
赖二慢慢镇定了下来,松了口气,笑到:“我能犯什么事儿呀?!不就是偷了只鸡被抓了呗,这罪呀,我认!”
“哼!赖二,你还嘴硬,说吧。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身上还带着这么多银子!”
刘县令见赖二这副二流子的姿态,皱了皱眉头,继续厉声追问:“少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来说,如实交代!”
赖二瞥了眼一旁当证物的包袱,里面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
“我能干什么呀。这银子嘛……这银子当然是……当然是我拣的咯!”
赖二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来只好瞎编乱造了一个。
“放肆!你再不如实招来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刘县令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但又拿他没办法,只好继续寄希望威胁他让他自己说出来。
“大人若是不信,那我可没办法了。事实就是如此,大人莫不是想要我再捏造一个事实出来?……正月里那个百花香耶……”
赖二一听这威胁就知道了他拿自己没办法,顿时气焰更加嚣张了,还哼起了小曲儿来。
“你……”
刘县令被这个赖二给气了正着,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刑屈打成招呀。
“带他下去!退堂!”刘县令喘了会儿粗气,无法。只得让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
衙门里的一声声怒骂动静也惊动了乐珩段若飞两人,二人偷偷的在衙门后偷看情况。
当段若飞听到刘县令直接问赖二为什么跑时就知道遭了,不应该这样问的,这样问等于不打自招这不是直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但无法,他不能插手公堂上的事儿,只得叹了口气。
“唉~”
刘县令在衙门后面的府邸里端着杯茶,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刘大人,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段若飞?你说句话呀!”乐珩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干巴巴的安慰着,没能及时得到回复还用手拐子驻了他一下。
“额,是啊,总会有办法的……咳咳咳”,段若飞刚刚在看着那些银子想事情没注意,结果被这么大力气的一驻,差点没把自己弄噎。
“唉……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快休息吧!”
刘县令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这些安慰,只是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乐珩和段若飞催促去休息。
只是段若飞在离开时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其中一锭银锭边角出的一个小标记。
………………
天还朦胧亮的时候谢府就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来福像是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很多岁似的,头发白了很多,背也更驼了,眼眶红肿着。
“你们这些人把这些灵布挂在这里,快还有这些灯笼一起!”来福的儿子谢康一边扶着自家爹一边帮忙指挥下人做事儿。
来福本来是没有姓的得谢员外看重就将自己的姓赐给了他和他儿子。
“爹,您还是在去休息一会儿吧,我看您昨晚都没怎么休息过!”
谢康担心自己老爹的身体,有着不放心的说着。
“不用了,我想在为老爷做些事情。咳咳咳~”
来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坚持说到。
“这阿月这丫头,你找到了没?”
“没呢,爹。我们昨天把谢府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去那丫头的家里也问过,她没回去过。这人总不能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吧!”
刘康把自己说也说的纳闷了。
“不管怎么你也不能放弃去找人,这个节骨眼上谁都有可能与老爷被杀有关,决不能姑息放过!咳咳咳~”
来福很坚决的说着,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可是他想替老爷报仇把凶手找出来,他预感自己时间不多了,他得尽快了。
………………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柳夫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谢员外的去世受到什么影响,还颇有心情的坐在镜前描眉化妆。
“夫人,事情已经办妥了,给了那赖二五十两银子,已经让他赶紧离开这里了!”
柳夫人身后正替她梳头的烟儿压低声音赶紧回答向柳夫人汇报情况。
“好,还是烟儿你靠谱!这支银簪赏你了。”
柳夫人听到想听的消息后心情大好,随手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银簪就赏了出去。
“谢,夫人!能为夫人办事分忧是烟儿的荣幸!”
烟儿不放过机会的拍着柳夫人的马屁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