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段若飞等人就吃完了早膳又回到了书房准备开始审讯昨夜捉到的黑衣人。
刘县令:“麻烦宋捕头了,把人带上来!”
“是!”
宋捕头领命后就下去准备了。
很快人就被带上来了,不过黑衣人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身上和胸口处的黑衣都被血痂凝固粘到一起了。
除去了昨夜脸上的黑布,这是一个身材较小的男子,长相普通,是属于那种掉进人堆里很快就会淹没的。他的身材与一般的女子无二,也难怪能假扮成阿月骗过了许多人。
黑衣人被带到书房时都是捕快架着来的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刘县令看了看黑衣人的这副惨样不禁皱了皱眉转过头去看着宋捕头:
“我昨夜不是已经嘱咐过了吗,派医师给他疗伤,他是重要的证人不能出事儿!”
宋捕头听了刘县令埋怨的话,也委屈的开口辩解着:
“大人,我们昨夜确实是派过医师去为他医治处理过伤口的。谁知?谁知他还是……伤口还是发炎了。”
“哼!真是便宜他了!还给他治疗,没直接杀了他都已经是恩赐了!”
乐珩听了话语中充满了不甘,自从知道黑衣人与‘黄泉教’有关后巴不得能够亲自杀了他,结果因为一些事情暂时不能杀他本就很郁闷了。
现在一听还要给他找大夫不能让人死了,更是气得像个竖起刺的刺猬,逮着谁就想扎谁。
刘县令也不甘心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上前几步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啪啪啪啪~’
喂!醒醒!”,说着又转头向宋捕头说道:“你还是继续在请个大夫来吧,他体温不低,在多烧一段时间脑子都得糊涂了,对我们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说完,没一会儿黑衣人果然被叫醒了先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记忆慢慢回溯,脸色一变立马就想咬破毒药自尽。
舌头稍微挪动也发觉了自己松动的牙齿,知道自己的毒药已经被人给拿走了,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哼!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便!”
“呵呵~别紧张!我们也不会问你什么的!我们只是想知道你这什么要杀谢安?”
段若飞紧紧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问道。不过他明知道黑衣人杀害谢员外的几率不大,可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就是想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得些什么线索。
黑衣人听到段若飞的问题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茫然,似乎不知段若飞在说什么,可是很快又变成那个冷硬的表情:
“当然是因为他该死!阻碍了我的计划!”
段若飞一直紧紧的盯着黑衣人,自然没有错过他刚才的茫然,自然也就不信他刚刚的说辞。
“谢安不过是一个仆役罢了,又怎会能阻碍你的事!”
段若飞冷笑了一下,生性谨慎的他选择再一次从旁试探一下,打算从其他地方再继续下手套话,看看能不能得到更清晰确定的线索。
“咳咳咳~你也说了,他是一个奴仆,死不死的和……和主人又有多大干系呢!杀了就杀了呗!”
黑衣人继续嘴硬狡辩着,但明显他的眼神焦距已经开始发散,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了,连狡辩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
黑衣人脸色更加潮红了,唇皮干裂的更吓人了,体温估计更高了,在继续烧下去估计脑子都得坏掉。
“唉~”
刘县令见段若飞问的问题并没有重要的信息只是在哪里两个人瞎撤皮罢了,而现在犯人又快昏迷过去了,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人,大夫来了!”
宋捕头这下也将大夫请了回来,时间掐得真真好。
“唉,快扶他下去医治吧!”刘县令无奈道。
一旁的段若飞眉头微皱着在思考着什么,而一旁的乐珩则是盯着黑衣人冷笑恨不得冲上去刺他几剑。
“是!”
“是!”
宋捕头和大夫双双领命带着黑衣人退了下去,去医治去了。
段若飞看着在一旁烦闷的刘县令安慰道:
“大人不必心急!至少我们现在又排除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谢员外并非死与黑衣人之手。”
“哦~何解?”
刘县令闻言也是精神一整好奇的问道,一旁的乐珩也是目光中闪烁着好奇,竟不知他是如何得出这种推论的。
段若飞看着好奇的两人也没有神秘的卖什么关子而是直接告诉了他们关键:“问题!”
乐珩脑袋转的比较快,刘县令稍微慢些,很快乐珩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你从刚才与黑衣人的问题中得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