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珩好奇的走在段若飞的另一边,迎着阳光看。
果然‘觥’的底部映射出一道暗红色的光线。
段若飞眯着眼盯着那道光线细细的用手指摩擦着那一处不同之处:
触感光滑细腻带着一定的弧度,难道……段若飞想到这里双手用力一掰。
‘咔嚓’
再次被掰断的‘觥’在阳光的照射下也让众人看清楚了那里面的东西。
是一粒暗红色光滑细腻的珠子,被阳光照射后隐隐流过些许光华,明明处于太阳光下,却给人以一种阴暗邪肆之感。
段若飞双目仔细凝视,捏着珠子的手被一股股寒意顺流而上惹得他一阵皱眉。
“嘶——好生奇怪的珠子!明明已到三伏天,却让人感到一股阴寒!”
刘县令虽只在一旁观察但也感受到了一股股阴寒,打了个哆嗦。
站在刘县令身后的宋捕头听到这番话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段若飞总觉得这样将珠子一直拿在手里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将珠子放了进去。
乐珩看了一会儿盒子里的珠子也纳闷儿了:“这个‘觥’的底部怎么会有一颗珠子?!这颗珠子还古古怪怪的!”
说着还双手抱胸又换了个姿势好奇地问着众人:“唉~你们说,那个‘觥’那么邪门,会不会和这个珠子有关?!”
“这——”
刘县令和宋捕头闻言对视了几眼,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毕竟邪门的‘觥’底部居然有一颗怪异的珠子。
段若飞还在盯着盒子里的珠子思索着什么:“不无可能!”
“啊—这样吧!这颗珠子就先交个段小友保管一下吧。至于‘谢员外被杀’一案嘛,这个案子也算是破了,虽然案子有些离奇让人匪夷所思,但终究还是破了。也算是一件喜事儿。
这第二嘛,珩儿和段小友难得来到这里,这几日里却一直在为案子一事奔波,我也是时候该尽尽地主之谊了。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宴请一下两位吧”
刘县令在确认‘谢员外被杀案’已经可以结了之后很是轻松的说到。
“额——刘叔叔,宴请……宴请就算了吧。”乐珩有些顾忌着什么,为难的想要拒绝着。
“哎——珩儿怎么能这样说,难不成,你是看不起刘叔叔吗?”
刘县令玩笑的说到。
“不是……我……我……”
乐珩左右为难着,可是暂时又找不到什么借口来推脱,只得左顾右盼的。眼神不知不觉的看向段若飞,希望他能帮他解解围。
段若飞接收到乐珩的求助眼神后玩儿味的笑了笑:
“既然刘叔叔这么热情,我们还是不要拒绝的好。你觉得呢,乐珩?”
乐珩:“…………你开心就好……”
乐珩听到段若飞的决定后心累的看了看他,也没再拒绝了,认命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
刘县令见乐珩和段若飞都应答下来后高兴的捋了捋胡子大笑出声,和宋捕头一起走出房间让下人们准备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乐珩和段若飞两人,乐珩幽怨的看着段若飞,而段若飞只是继续玩儿味的笑了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乐珩见段若飞走出去后,认命般的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
刘县令和宋捕头走出书房走了一会儿后突然问道:“宋辛,这么久了,送往镇安王府的信有消息了吗?”
“回大人,据消息汇报,大概今天下午回信就会送到这里。”宋捕头算了算时间,压低着声音回答到。
刘县令听到回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心底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也被放了下去:“嗯,那就好!那就好!”
………………
“喂,段若飞!你为什么要答应下来?我们不是还要去找忘忧杯吗?!”
乐珩一脸不高兴的跟在段若飞身后碎碎叨叨。
段若飞听了突然停了下来,乐珩一个没留神狠狠地撞了上去。
“哎呦~我鼻子……”乐珩被猛的撞了下鼻子疼得瓮声瓮气的。
段若飞转身看到乐珩疼的蹲了下去本还有点小内疚轻轻把乐珩的手拿开看了看他的鼻子。
红通通的鼻子再加上泪汪汪的眼睛,整个像一人形兔子一般。
段若飞想到这里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乐珩听到了段若飞的笑声,恶狠狠的瞪大了眼睛更加幽怨气愤的看着他。
“哈哈哈~噗呲~瞧你这一副委屈小媳妇儿样!出息!”
这一下段若飞笑得更欢了想憋回去都不行了,只得强行忍耐不去看乐珩,尽量憋着使话语能够连贯流畅:“行了,留下来吃顿饭……和找……找忘忧杯并不冲突。
呼~去哪儿找,我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既然‘黄泉教’出现了,我们不妨先去追追这个。
好了,走吧,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要回房好好理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