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敢吃老娘豆腐乳
客厅,右手边的落地窗前,米色的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阳台,两具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手拿一叉一斧,跟随着站在他们前面的男人,身形一穿,轻而易举地进到了路吉利、艾朵兰她们俩的小公寓,站停在黑漆漆地客厅里。
“鬼王大人!是这边!”手拿铁叉的夜叉殷情地指着路吉利的房门说。
阴邪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一身玄黑丝袍的殷莫提步朝着路吉利的房间走来,眼前的白漆金边门对他来说根本如没有一丝阻碍的空气,他们轻易地穿了进去。
站在路吉利的房间里,一倾玉背,在微弱的白光中,轻轻滑落的肩带滑在紧致的手臂上,房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三名男子,一倾玉背,白皙光滑,诱人犯罪。
那又何况的风流成性的幽冥鬼王,所能按捺压制,那双泛着****的桃花眼含着邪肆的光度,释放着等待不及想要霸取的邪念。
但是,殷莫却定了定内心的撩动,抬起右手,手掌一挥,身后的罗刹、夜叉马上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走到路吉利的身边,试图将她不动声色地扶起来。
硕大的两双鬼爪,谨慎地朝着侧躺着,正睡得倍香的路吉利伸了过去,忽然,一道刺眼的光束,直射向这两名罗刹、夜叉,他们一下子被弹倒在地,白色的台灯应光而灭,房间里,仅有一丝丝悬空月牙微弱的朦光。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手下,殷莫那张俊朗的脸庞一下子沉了下来,泛着邪欲的眸子半眯了起来。
他亲自走到了路吉利的面前,一见便看到致使他的手下倒地的物件,一只老气的手镯仍然发着青绿色的光束,不断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霸气,就好像是那个冰冷高傲的冥王,身上散发出的霸气一样,守护着睡意正甜的路吉利,殷莫沉下了眸,好看的嘴角扬起了一度往上提的斜勾。
“哼!他把你保护的还挺周到吗!”斜勾的嘴角肃下,阴利的眸狠厉地盯向那只路吉利怎么也拿不下来的手镯,顿时,手镯上的光暗了下去。
俯下身,看着睡梦中的路吉利,阴骘的眸发出计高一筹地光度,“他以为一只小小的避邪手镯就能阻止我吗?真是异想天开!”阴厉的目光一转,“你们两个还没死吧?快把鬼后给本王扶起来!小心点!别把她弄醒了!”
说完,殷莫转身,又透过了视如空气的房门,等在客厅里,只见路吉利被两名健壮如牛般的男人,小心翼翼,一左一右,架扶着走了出来。
说完,殷莫转身,又透过了视如空气的房门,等在客厅里,只见路吉利被两名健壮如牛般的男人,小心翼翼,一左一右,架扶着走了出来。
迷迷糊糊中,低着头的路吉利身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吃力地抬起了沉重的头,视线模糊的眸子,隐隐看到客厅北角坐倒在地,斜靠在墙壁上的艾朵兰,穿着睡衣昏倒在那里。
“朵兰!朵兰!”朝着朵兰伸出手,提起身上仅有的力气,路吉利朝着倒地的她叫喊了两声,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路吉利只觉得脑子一阵闷痛,一股熟悉的空气涌入到她的鼻子里,身体感觉到那股冷到骨子里,刺着皮肤有些钝痛的阴风,迎着她的脸蛋正呼呼地吹来,这种感觉怎么跟那次被那个鬼婆莫名其妙带到冥界是一样的感觉呢?
双臂感受着两只硕大的大掌搀扶着的力度,受到迷惑的意识渐渐得到恢复,她闭着十分想要睁开的眼帘,水嫩的小嘴,冷得有些发颤地细声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带我去哪?”
听到她无力地问话,忽然,一左一右的鬼卒加快了步伐,“快点!快点!鬼后要醒了!她可是十分狡猾,要是再让她跑了,鬼王非剥了我们的皮!快点把她带到鬼王殿去!”
耳边,只听到他们像是送一尊惹不起的瘟神般加快的嗖嗖脚步,没走多久,他们一个急刹车,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道娇媚的女声,妖娆地声线,带着一股主子般命令的口吻,对着他们说:“你们把她交给我就行了!”
“她是谁?”垂着头,路吉利脑中一惑。
两名鬼卒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左边的鬼卒满脸为难地说:“这个……鬼王现在正等着鬼后!具夫人!您就别为难咱哥俩了!”
“呵……我怎么会为难你们了?是鬼王让我来接她的!你们把她交给我吧?”说完,两名鬼卒受到具思思那双媚眸的影响,双手一送,乖乖地将路吉利交给了一向给人感觉是温柔似水,善良如兔的具思思。
扶着无力的吉利,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挑起她的小脸,她要看看,那个让鬼王无原无故,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一切也要强娶的鬼后,到底是个何许惊世美人?
只见吉利一张小脸清爽纯洁,善眉水眸,唇粉肤润,乍看显得也就一般般而已,但是,仔细一揣,她那清秀如江南水画的眉宇间,却隐匿着一股不容比拟的高贵,神圣,周身似环着一股不容易发现的神秘气息,也只有具思思这双魅惑之瞳,能洞察到吉利身体隐藏的这一分神秘之气,不久,她吃力的收回她的魅惑之瞳,那股隐匿在路吉利的身体里那股神秘之气差点把她吞噬了。
吁了一口有惊无险的魅气,点红的唇勾出了一道一闪而过的阴毒。
“哼!倒也是个禁得看的小美人!”
有了一丝意识,路吉利半眯着眼帘,眨了两下,侧过头,看着眼前一脸善良的具思思,有气无力地问:“美女!这是什么地方?”
她倾眸一笑,明善的眸子里,没有一丝邪恶地小声对着有气无力的路吉利说:“路小姐!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这里……是幽冥境界!”
“幽冥境界?”眸光一紧,重复了一遍,路吉利立即紧张了起来,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冥王告诉过她,绝对不能让那个鬼王看到她的脸,这幽冥境界不正是那个鬼王的老巢吗?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想独立站起来,却发现身体的力气像是被人全部抽掉了一样,只觉得两只腿使不出一点力,连站都站不起来,身子直往地面上软下去。
“我……的腿好软哦!你说你要救我!为什么?你是谁?”看着孱弱的具思思,瞪着一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眸子,吉利满脸困惑,她为什么要帮助她,貌似她好像跟她没有任何交际,可以说,她根本就不认识她。
“哎呀!现在时间紧迫!我没有办法跟你详细说,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你!我只能告诉你,你在鬼王宫早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鬼后,人人都认识你!我……我知道你并不想做鬼后!”
她的话一下子正中路吉利的心窝子,一时,吉利心底涌上了得遇知己,今生无憾的感动,眸中闪着星光,咬着委屈的下嘴唇,连连点头,带着哭腔说:“嗯嗯!你怎么知道的?”
具思思做出一脸哀怨的可怜模样,泣了两声,说:“因为,我也是被他抢来的!这里,只要是鬼王看上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都会把你强抢霸来!作为他的……”委着一脸的无奈,凄出一汪有苦难诉地泪滴,她拿出一方绣花的丝巾,拭了两下眼底自发流出的泪珠,看得路吉利一下子蹿上了火苗,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苦感楚。
“啊!他这么霸道!妈呀!谢谢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救我!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定!”
“路小姐言重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也像我一样……”说着,她又滚了两滴委屈的眼泪,显得十分的悲凄,一时弄得吉利也跟着她悲凄了起来。
平复了一下,忙乱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具思思收起了那汪深受其害却又无法逃脱的模样,急忙说道:“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路小姐!你快跟我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孱弱的娇体拖着没有力气的路吉利刚迈了一步,路吉利不好意思地说:“我实在没有力气,根本走不动!”
垂下头,她对着路吉利的双腿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一下子路吉利感觉到了身体的力气正以极快的速度,逐渐在恢复。
还来不及惊异这神奇的瞬间,吉利已经被她连拉带拖地往右手边的走道跑去:“快点!路小姐!走这边!鬼王很快就会发现的!你快点!”
“哦!慢点慢点!”
一片孤寂的公寓里,挺拔的身线裹着一件青墨色绣鬼兽的袍子,顶着那头凌碎的短发,修饰下仍然冷峻不羁,宛如神祗般优雅俊美的殷殇,意外地出现在路吉利空荡荡的公寓里。
身后,一左一右,牛头马面,手持钢叉枪矛,与殷殇一起进到她们的客厅,冷目一扫,接着,身形一闪,来到路吉利的卧室。
没错!这味道是那个女人的!她怎么不在?
搜索着她的房间,英俊的眉一锁,“你们的消息可靠吗?”不容一丝错误的问话,殷殇那股不严而肃的气场,吓得牛头马面不敢有一丝欺瞒,急忙低下头,战战兢兢。
“回……回冥王!属下……保证绝对可靠!”牛头顶着牛头人身,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是呀!冥王!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一名刚刚抓到的小鬼口中得知,原来路小姐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能看到我们的鬼眼女孩!当时,我们看到她的照片,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原来是路小姐!”马面顶着马面人身,欣喜地说道。
手中拿着一张写着路吉利个人资料的纸,面无起浮,手指一掐,白纸卷曲,殷殇将目光成环视状,落在了眼前的床头柜上,上面,用镜眶眶住的一张路吉利与她的妈妈合影的照片,就那样赫然树立在十分显眼的地方,笑脸如花。
冷酷的眸子表露着一股让人无法揣测的情绪,注视着照片上从身后亲昵地搂住路妈妈的吉利,薄而性感的唇勾画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滟。
绝冷的眸子巡视着路吉利居住的空间,不久,前一秒,没有任何情绪的殷殇脸色如变色龙般瞬间吃紧,冷酷的眸子光度一沉,优美的耳谷里,隐约间飘来路吉利满是惊恐的叫喊声,“殷殇——救我——”惊恐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无助。
正当想要继续说下去的牛头,牛嘴作开口状,突然,被冥王伸手一止,牛嘴大张,身影如柱,见冥王似乎在倾听什么,他和马面两人站在殷殇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静静地观望着殷殇。
突然,只见冥王强健的身形如一道电闪般瞬间消失,徒留下牛头马面满脸茫然地你看我,我看你。
鬼王宫,路吉利一叫出殷殇!救我!之后,便被眼前的嗜鬼吓得撅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醒过来时,她被人换上一套做工细腻,价值不菲,不过有些眼熟的白衫绣彩绘云长裙,双手一上一下置于腹前,优美的睡姿,安静地躺在一张又宽又大,又软又香,铺着毛绒绒的白色雪狐裘毯的牙床上,双眸紧闭,脸容娇好飘逸,宛如一位绝世美人。
没过多久,躺在床上的路吉利从惊恐的画面中惊醒过来,猛地睁开了仍闪着惊光的眸,双手撑在身后,坐在牙床上,发白的小嘴,胡乱地叫喊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不好吃!我真的不好吃!救命呀!毒女人!我要杀了你!啃了你!做鬼也不放过你!”严重拒绝的双手拼命在眼前猛挥乱舞。
等她叫喊了一阵后,她自觉得停了下来,定睛一看,这个地方很眼熟,好像她到过这里。
掀开白色的雪裘被,吉利谨慎地下了床,一双闪烁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睁得大大地环视着这个地方,很快,她便认出这里,心中徒然聚气,翘着小嘴,一脸不爽,这个地方,是个让她印象十分深刻又十分气愤的地方,没错!就是在这里,她……非常没有面子,不过借穿了一下下这套异长美丽的白衫,那个小气巴拉的冥王竟然过分的要求她,就地脱光了这套白衫。
那座小气的冥王十分看重的禁宫,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高贵女人住的宫殿!可是,问题在于,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她不是被那个看似善良又好心的女人骗进了鬼王的宠物池里,被那只又大又恶心的怪物当成了小白鼠吓得满池中乱跑吗。
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呢?
是谁把她救回到冥王宫呢?
是那个冥王吗?
他真的听到了她的呼救?
为什么身上会穿着那套白衫裙?
她可不会去想是那个小气的冥王主动给她穿的,上次看他紧张的模样,她就知道那套衣服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脑子在思考这些问题,右手不自觉顺上,下意识地握紧胸前的衣服,那个小气巴拉又变脸极快的冥王,会不会又要她脱下身上的白衫呢,心中泛起担心之色,她左右寻视着有末有更换的其它衣服。
突然,身后一双有力又霸道的臂腕,牢牢地将她紧紧环抱住她的胸口,还没等路吉利反应过来,来人便在她那细滑的颈后来了一记猛烈又热情的强吻。
“啊……是谁?喂!放开我!你是谁呀!敢吃老娘的豆腐乳!不想活了是吧?快放开我!”双手不停地想要挣开那双死死环住她胸口的手臂,来人却并不怕她的恐吓,温润的唇畔仍然不停地啄在她的后颈上,她极力地躲着他,小嘴里不停地叫喊着:“喂!住嘴!不许再吃老娘的豆腐了!不然……不然我……我”
冷哼一声,“不然,你想怎么对我?”突如其来的吻,停了下来,耳畔,一句细软的声音,软绵绵地带着无尽暧昧的气流,直串到吉利细小的耳根底部,他不是冥王那小子!但是他声音弄得她身体如过电般酥麻了一下。
他的声音让吉利知道身后环抱着她的人,不是那个冥王,那在冥王宫中,还会有谁敢怎样对她呢?她实在是想不起有这号神秘的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