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儆权笑着说道:“朕当时找到了一家赌坊将钱全都输光了,你不知道当时你皇姑母一听朕将银子全都输在了赌坊她脸色可不好看了急得都要打朕但是朕又没有破坏她的规定所以他不能打朕只能气的脸色发青朕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那是皇姐第一次在朕面前失态,皇姐一直在朕的面前都是一副老成的模样那是第一次朕觉得她只是比朕大个几岁的少女而已,朕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随后凰儆权想起那个像自己如母如师一样皇姐。凰儆权满脸的开心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
凰玄麟见凰儆权脸上的笑容便说道:“儿臣想去公主府祭拜一下皇姑母。”
凰儆权闻言“祭拜!是啊皇姐已经……”凰儆权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笑容也随之消失。
凰玄麟见状才觉得是自己的说错话了。
凰儆权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改语气说道:“你回天阙已经一个月了这些天一直在做事如今既然已经现身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就应该先回宫看看你母后再择日祭拜宗庙然后拜见你外祖父再处理好朝政上的事情等空闲了才能去祭拜你皇姑母去长公主府祭拜的事等上几天吧”
凰玄麟回答道:“是,儿臣遵旨。”(“当初父皇密旨调我回京我连任何人都没有说就马不停蹄的刚回来我以为马上就可以看见她了可到了天阙之后便马上被父皇宣进了宫这一个月来一刻都不得闲更本就没有时间停下来歇歇也没有时间去见她,好不容易五天前找到了个空闲溜去长公主府却连门都没有进入,这次又要等上好几天才可以见到月儿不知这些年她怎么样了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凰玄麟随后闭上了眼睛马夫怕颠道马车里的人于是缓慢的行驶着凰玄麟的心也随之缓慢的跳动着。马车中只有白泽神兽的兽核在不停地散发着圣洁的白色光芒。
另一边昭阳长公主府霜降阁之中一朵火红色的凤尾花在空中跳动着发出声音来:“等空闲了才能去祭拜你皇姑母去长公主府的事等上几天吧!是,儿臣遵旨。”凰曦月身穿素色的白衣华锦坐于桌旁婉儿也穿着干净整洁的新衣站在旁边,自从上次御医诊病以后府中的人得了萧姨娘的意思后霜降阁便恢复了正常的供奉一切的衣食住行都有了供应整个霜降阁焕然一新,霜儿和白璐儿也小打小闹的站立在一侧。
等到凤尾花停止跳动声音也消失了,凰曦月一伸手凤尾花就飞到了她的手上然后凤尾花就消失了,凰曦月摸了一下额头随后凰曦月额头上的凤尾花也随之消失了。
婉儿笑着说道:“小姐真是聪明这样一来这些人的行踪小姐就了如指掌了。”
凰曦月摇摇头道:“不过只是投机取巧罢了我提前在霜麟刀,白羽剑以及白泽的兽核上施下符箓术法让我们可以掌握拥有着行踪信息,在北冥能拥有足够的权势拍下这些东西的人必定是北冥权势滔天的人当年我母亲辅政提拔寒门打压世族如今我母亲一死世族重新掌权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沾着我母亲的血,所以只要我掌控了他们的行踪就一定就可以找到我母亲被害的线索。”
婉儿道:“嗯,如今霜麟刀让姬子倩得到了有她在我们便可以提前洞悉她们母的一切阴谋了,白羽剑由星辰阁暗自拍得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掌握星辰阁的内在情报了这样于我们往后的行事会更加顺利,而白泽的兽核在太子殿下的手里我们可以顺着太子殿下查清楚当年长公主死的真相,只是……”
凰曦月问道:“只是什么?”
婉儿说道:“只是听刚才皇上所言对长公主殿下很是亲昵而且长公主的死也很是惋惜,而且我听我母亲说过皇上是由长公主殿下一手带大的皇上对长公主殿下视若生母,所以真的有可能会是皇上害了长公主吗?”
凰曦月叹了叹气说道“三十年前北冥危难就连当时的江山也是朝不保夕东禹联合西启,南羽差点吞并了整个北冥,当时我皇祖父只是一个困难皇子他在意外之下偶然与我皇祖母相遇相识,他们两人少年夫妻患难与共相扶相持才有如今的北冥皇室,皇祖父与皇祖母了夫妻恩爱皇祖父也只有皇祖母这一位发妻再无其她后宫妃嫔他们共孕育两女一子便是如今的皇帝凰儆权与我母亲昭阳长公主,以及南阳长公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皇嗣,当年为保北冥社稷抵抗其他三国联合进攻皇祖父与皇祖母两人只能御驾亲征共赴疆场他们常年征战在外,我母亲身为皇长女十四岁便执掌前朝后宫照顾教养年幼的弟妹当时整个北冥的权势都掌握在我母亲的手里她任人以贤处理国事也是仅仅有条,我母亲当年极其受官员与百姓的敬重与爱戴,六年之后经过皇祖父与皇祖母他们二人共同努力之下才得以还北冥一个太平的天下那时四国都是多年征战劳民伤财由我皇祖母提出四国签立盟约永不再起战事还天下太平,我皇祖父与皇祖母班师回朝我母亲交还朝政也就是那一年我母亲招亲下嫁给了姬祁钰那时本来已经天下太平再无战事可是仅仅过了一年东禹国便撕毁诏盟厉兵秣马再起战事攻打我北冥,据说是因为徽武帝找到了失踪多年皇子由于父子失散多年心中愧疚不已竟直接让这个皇子继位为帝自称昭明帝改年号景元,徽武帝则退居幕后成了东禹的太上皇。这个昭烈帝勇猛至极他亲自御驾亲征当时连破北冥十二城皇祖父被逼无奈为安抚朝政民心御驾亲征可当时皇祖父已经年老而皇祖母多年征战旧伤未愈身体非常不好,而我母亲担心皇祖父的身体所以与皇祖父一起出征,太子留下监国南阳长公主留下侍奉皇祖母,据说当时两军对战一年多不分胜负由于两方国力本就衰弱打不起消耗战更加上南羽与西启两国虎视眈眈两国之战只能作罢再此签立盟约还两国和平,就连北冥的太子东禹的太上皇都到了前线可见两方郑重与诚意可是不知为何就在签约当时两方再起争执一片混乱之中皇祖父被东禹的人暗算重伤不治而死太子也于灵前继位成了如今的皇帝我皇祖父临终遗诏由我母亲辅政而东禹的昭明皇帝就此失踪下落不明从此两国势不两立”
母亲在皇祖父在外征战时监国六年,皇祖父崩逝后辅政四年前前后后我母亲掌握北冥朝政近十年这十年来母亲任人唯贤不拘一格的选拔人才虽然为北冥找到了许多有才之士却也极大触犯了世族的利益,这会造成北冥的动荡,任何朝代的变革在带来国力强盛的同时也会带来原有旧势力的剧烈抵抗这样的抵抗会使国家变得动荡不安而解决这种动荡的最好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杀死主导变革的人只有这样才可以终结国家的动荡,这是历代王朝无论哪个皇帝都会选择的办法正所谓“商鞅虽死,其法不灭”这是历史的必然,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婉儿对凰曦月所说的感到震惊与不解(“难道在权利面前亲情就这样渺小吗?人性一定会因为权利而扭曲吗?用无数的鲜血换来一时和平这真的值得吗?”)
凰曦月见婉儿想的出神便拍拍婉儿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我身上的那纸婚约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婉儿闻言说道:“当年长公主尚在时南羽的摄政王风弥便一直替羽世子来求娶小姐,甚至亲自上门提亲过但都被长公主给拒绝了,长公主去世后风弥再此上门求亲姬祁钰一见聘礼便直接答应小姐许配给他了。”
凰曦月道:“他已经是南羽的摄政王权势滔天,为何还要不远万里来向母亲求亲,若是我母亲在世时求娶我尚可以理解,在这个时代联姻是结盟最为有力的方式,可是我母亲死后我便失去了价值,我母亲一死没有了靠山的我在皇室之中又不受待见,他娶我当儿媳妇根本毫无用处,对此我真的想不明白缘由,除此以外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婉儿道:“我也不知道。”
凰曦月却突然说道:“嘘!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