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见李玄不理会自己,一把揪住其的耳朵,命令道:“教还是不教?”
面对这样的现实,李玄哪敢说不,急忙道:“教教教!你先松开,疼死人了。”
“哼!”
清清把手抽了回来,明明自己那么淑女的一个女孩子,每次都被李玄逼得如同'女汉子'一般。
烦死了!
李玄似乎猜到清清在想什么,肯定式地朝清清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没错,你就是个女汉子。
“李玄,你是不是想死?”
“没有的事,咋们还是赶紧练剑吧,不然天就要黑了。”被察觉的李玄直冒冷汗,连忙扯开话题,见清清没有计较的打算,擦了擦冷汗,呼了口气。
直至天快黑了,清清才摸清一些些门道,比如转圈圈,让李玄很是汗颜。
“丫头,我看你还是学飞剑吧。”每当这种情况,李玄就会叫清清为丫头,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不要!”
“额……”
清清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剑,道:“你是不是不想教我?还是说嫌弃我是个笨蛋?”
本以为李玄会委婉的说一些不由衷的话,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李玄的话,完全出乎清清的预料之外。
“下次练剑不要穿这种类型的裙子,还有你的马尾最好扎成辫子,这样效果会比较好。”李玄知道照清清目前的状态,回答也没用,还不如直接换个方式切入。
清清愣了愣,淡淡的'嗯'了一声,驱散了手中的剑,道:“回去吧,天要黑了,明天我们再来。”说完后,就此离去,不在顾身后的李玄的回应。
第二天。
迎来了二零一学堂最开心的日子,因为今天是笔试的日子,只要大家都过了这一场考试,上善若水就会教大家最期待的一堂课:聚元!
所谓的聚元,就是吸收天地间的元气于身体之内,淬炼与身体合为一体的鞘魂,也就是所谓的炼鞘。
上善若水给每人都发了一张卷子,唯独没给李玄发,后者不满地站了起来:“老师!我还没有卷子!”
“……”
你要什么卷子?
你会写字吗?
你看得懂吗?
许多学生都快被气乐了,你可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元坯,就来捣乱,我们还想赶紧进行下一堂课呢!
“咳咳!李玄,你先坐下,别影响别人做题,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晚些老师会找你单独考试。”上善若水早就料到如此,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李玄不甘地坐了下来,看着大家一个个埋头苦干,而自己却如此百般无聊。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正想趁上善不注意偷跑出去,但却被清清一眼瞪了回来。
“好无聊啊……”
李玄就这样趴在课桌上,左右摆动吊在桌旁的手臂,呆滞地看向木窗外,宛如一个木头人,死气沉沉。
这时,有一女孩蹑手蹑脚地路过窗外,正好被发呆地李玄看见。三秒后,李玄那待机的大脑,才开始处理刚刚看到的信息。
“嗯?”
好奇宝宝李玄立马上线,脑子里立马闪过脱离学堂的一大堆计划。首先,偷偷看了眼上善,又撇向清清。两人一个在看卷子,一个在写卷子。
嘿嘿!
得逞的李玄悄无声息地溜出学堂,偷偷地跟上了那奇怪的女孩,而女孩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跟踪了。不久后,女孩偷偷地潜入了院长的小书房,翻箱倒柜,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躲在一旁的李玄,看了看眼前这美丽的倩影,内心涌现邪恶的念头,于是上前拍了拍其的小肩膀,准备大吓女孩一跳。谁知女孩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缓缓地转过头来。
“僵尸!!!”
面对突然转过来的脸,李玄如同触电一般,屁股往后一坐,就这样摔在了地上,右手食指指着女孩的小脸颤抖不已。
只见眼前这张脸,满脸涂满白色粉底,左腮涂一方形腮红,右腮则涂一圆形腮红。额头上系有一红绳,吊挂着一个黑色的小骷颅头在额前。嘴角更是渗人,画有一滴如同鲜血的红妆,如同刚吸完鲜血的僵尸一般。
“僵你个大头鬼!本姑娘江仙儿,下次要是在叫错我名字,当心我咬你哦!”那名叫江仙儿自我介绍一番后,举爪吓了吓李玄后,又开始翻箱倒柜,全然不理会被两次吓傻的李玄。
趁江仙儿找东西的时间,李玄也慢慢平复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心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死丫头,没事画什么妆,这是你这个年纪该干的事吗?画就算了,还画这种什么鬼妆,真是吓死本队长了。
李玄起身拍了拍屁股,放下了所有思绪,不解道:“你在找什么鬼东西?”
“少管闲事!”
“是吗?这里的一切东西我都一清二楚,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告诉你在哪。”李玄自信地抱了抱膀子,自己可是这里的熟客呢。
“哦?”
江仙儿眼珠子一转,一把搂住李玄的手臂,笑脸相迎。满是期待道:“我想要三洲学院的录取文书,哥哥你可知道在哪?”
“……”
大字不识几个的李玄哪里知道在哪,咳了咳,装模作样道:“你可知是什么样子的?这样我比较好回忆在哪。”
江仙儿咬了咬食指,若有所思道:“蓝皮红字,一个半巴掌长。”
李玄抬头想了想,不经意地挣脱了江仙儿,在书桌旁来回踱步,最后趁江仙儿不注意,飞一般逃出书房,边吼道:“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哈哈哈!”
江仙儿气愤地跺了跺小脚,正欲追出去让李玄好看,便听到了房屋外传来老头子院长的声音,于是靠门侧耳倾听。
“李玄你这小兔崽子!”
院长气得不行,刚回来就发现李玄逃课,上去就揪住李玄的耳朵,转了一圈,大声道:“你现在马上跟我回教室,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我看你是不知什么叫悔改。”
“疼疼疼!!!”
“老爷子你轻点,再拧下去耳朵要断了。”李玄疼得都快虚脱了,没想到这次院长居然那么生气,看来得想个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