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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再次离去惊心动魄,肇事者紧追不舍

古纱纱见赵力舒竟然转过头看着那驾车的人,不动了,不再往前跑动了。她心中惊讶,也回过头来往那驾驶座上看去,见这驾车的女子翟艳霞,确是妩媚动人、美艳异常。她看着赵力舒,说道:“赵先生!现在是看美女的时候么?要知道,这美女现在驾车前来,就是要来杀你的啊!”

赵力舒听后,这才缓过劲来,他拉着古纱纱的左手,飞快往前跑去。但是,身后的摩托车声响,却是越来越响了,貌似是就要追上他们了。

赵力舒此时看到这丹徒路边上的围墙旁,放着一大堆的竹竿,用一根麻绳捆着。他放开了古姑娘的手,蹦到这竹竿旁,把这麻绳解开了,之后,他双手撑开,抱住这一大堆的竹竿,往前用力仍去,只听得“哗啦”的一声响,这一大堆的竹竿,刚好砸在了飞驰而来的这三轮摩托车上。只听得“突”、“突”的几声声,这摩托车竟然被拦住了,不能前行了。

赵力舒再次跑到古纱纱身边,拉着她的手,往前飞奔。这时,听到身后有人举起竹竿摔在地面之上的声音。赵氏禁不住回过头看去,但见此时的鲁啸明已经站立在地面之上,用力将拦在摩托车上的竹竿一根根举起,摔在地面之上。赵氏看后,心想:“这要不了多久,翟艳霞驾驶的摩托车便又可以正常飞驰而来了。”

果然,不出赵力舒所料,顷刻间,鲁啸明便把拦在摩托车上方及前方的竹竿给全部清除了。鲁啸明的武功功底原本就非常深厚,这举东西的体力活,更是不在话下。

这竹竿被清除完毕之后,鲁氏重新坐在了铁皮车座上,翟艳霞驾驶着摩托车,又飞驰而来。

赵力舒和古纱纱跑了几步,赵氏看到前方围墙下,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头往赵、古这的方向放置着。赵氏飞奔过去,跨上车座,骑行了过来。之后,在古姑娘面前陡然掉头转身,对古纱纱说道:“古姑娘,快坐在后车座上,我带你离去。”

“这偷来的车,不好吧!”古姑娘说道。

“现在逃命要紧那!改日我付这车主车费。”赵力舒说道。

古姑娘听他这样说着,便一下子坐上了后车座。她抱紧了赵力舒的腰部,说道:“那我们赶快逃命去吧!”

古氏说着,赵力舒脚一蹬这脚踏板,“唰”的一下,便往前飞驰而去。顷刻间,并行驶了十余步。这时,从这丹徒路西侧的一个杂货店里,走出一个青年男子,他看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便四处寻找着。当他往北边的方向看去之时,见自己的自行车被一个男子偷走了,这车座后还坐着一个女子。他大声叫道:“抓贼啊!抓贼啊!他们把我的自行车偷走了。”

这一时间,旁边的街坊邻居纷纷出来看去,但见一男青年骑着自行车带着一女年青沿着丹徒路的方向往北飞驰而去。街坊邻居的老大妈们也跟着喊叫着:“捉贼啊!捉贼啊!”

赵力舒听到后,心想:“大事不妙啊!本想将这车借来逃离而去,现在却成了偷车贼了!后面骑着摩托车的两位,他们勾结日本黑龙会成员,残杀美国董事,现在又要逼走法国股东,他们才是罪大恶极啊!怎地没人去抓他们的!”

赵氏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踏着脚踏板。而古纱纱姑娘此时,禁不住往后看去,看看身后是否有人追上来抓“偷车贼”的。她这一转头看着,不禁大惊失色,身后方才停放自行车处,一个年青男子双手握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往前飞奔而来。突然间,他将手中的竹竿往地面之上用力撑去,整个人在空中飞了起来。瞬间,他便飞到了赵力舒骑着的自行车面前十余步处。

赵力舒定睛一看面前这位青年,心中惊讶道:“啊!前方这位男子我之前是见过的。他就是先前离开洪门的那位青年柴文。在浦东菊园村,游丽娟姑娘带领柴文、墨子期等人潜入史氏父女家中搜查杨家渡码头的地契时,墨子期怂恿二领队柴文除去游姑娘,但柴文并未叛变,他径自离去了。估计是也离开了洪门。现在竟在此处与他碰到了。”

赵氏一看是先前的一个熟人,便骑着车在他面前先停了下来,说道:“柴文兄,小弟只是借你自行车一用,并不是盗走。改日一定将车费交至兄弟手中。”

“咦!”柴文听到后心中惊讶,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们之前认识么?”因为柴文和赵力舒也只是见过一面,柴氏的记忆力没有赵力舒那么好的。只见过一面,他根本想不起面前的这位青年是在何处何时认识过的。

柴文惊讶地说道:“小兄弟你认识我么?我们在哪里认识的?”

赵力舒回答道:“之前在浦东菊园村啊。我劫持着游丽娟姑娘,后来又带着游姑娘逃跑了。你不记得了么?”

“哇!”柴文猛然间想起来了,他看着面前的这位青年,好像是有些面熟的。经赵力舒这样一提醒,他突然间回想起来了。柴文看着他车座后的女子并不是游丽娟,就好奇地问道:“游姑娘呢?她去哪儿了?你又为啥要劫我的这辆破车?”

赵力舒说道:“柴文兄!这一言难尽。你看到我身后紧紧追随而来的三轮摩托车了么?他们勾结日本黑龙会,残杀洋行美董。现在要来杀我们来了。兄弟,我先借你这辆车逃离,请帮个忙,先在此地拦住他们。改日我一定找到兄弟,将车钱双倍奉还!有劳兄弟!”

柴文看着他,想起了之前在浦东菊园村,这青年便像是个热心的慈善青年,而不是凶恶之徒。他说道:“好吧。我拦住他们,你们逃离而去吧!”

说着,他放了行,让赵力舒和古姑娘离去。赵氏看他已让路,便再一次用力踏起脚踏板,往前方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翟艳霞驾驶的摩托车便飞奔驶来此处了。此刻,柴文手中提着一根长竹竿,横在丹徒路上,欲将其拦住。

前方的赵力舒,用双脚飞快地踩着脚踏板,往前飞奔。古纱纱禁不住回过头去看看其后的情景。但见坐在三轮摩托车上的鲁啸明,从车座后提箱里掏出一把长刀来,瞬间便把柴文手中的长竹竿给劈成了十余段。让他不能用竹竿拦路。之后,鲁啸明举起手中的长刀,往柴文身上砍去。柴文往后一闪,躲过了这长刀。但是,他本人并没有拦截住这辆摩托车。这也难怪,因为柴文的武功本就不高,他完全不是鲁啸明的对手。

之后,翟艳霞继续驾驶着三轮摩托车,往前飞驰而去。

古纱纱看到此后,转过身来,对赵力舒说道:“赵先生,刚才那人完全不能阻拦住翟医生驾驶的摩托车啊,他们朝着飞奔过来了。”

“这也是在情理之中。”赵力舒边飞速地骑着自行车边说道,“鲁啸明的武功,远在柴文之上。所以,柴文是绝对拦不住他的,我刚才让柴兄去拦截他们,不过去骚扰、骚扰他们罢了。”

赵氏飞快地踩着这脚踏板,一会儿,就到了丹徒路与周家嘴路交叉口的地方了。赵氏握紧把手,往西边的方向转弯,突然间,他看到了一辆黑色小轿车迎面快速驶来。这小轿车左侧的车体上,悬挂着一面小旗帜。赵力舒一看,他认得这旗帜的标志,是属于洪门帮会的会旗。

赵力舒看着这迎面飞速驶来的轿车,他根本无法将飞驰着的自行车给刹住。古纱纱也从侧面看到了对面飞驰而来的轿车,她心中想着:“这回可坏了,要撞个正着了。”

这时,赵力舒大声说道:“古姑娘,你抓紧我了,我要往空中飞车了。”古纱纱听到后,双手更加紧紧地抱紧了赵力舒的腰部。

赵氏面前悬挂着洪门旗帜的小轿车,并没有刹车的迹象。并不是他们不刹车,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车刹下来。因为赵力舒是在拐角处突然转过来的,小轿车上的驾驶员完全不能在一时间缓过劲来刹车。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们驾驶着的这辆黑色日本产小轿车,也不是自己拥有的东西,也是刚刚盗来的。车上坐着洪门的四位兄弟,他们今日奉洪门虹口分会会长的指派,前往日本黑龙会驻上海闸北分部位于天目东路的汽车厂里偷过来的。他们刚刚盗走了日本黑龙会的小轿车,就被黑龙会的人员发觉了。此刻,他们正要急速驾驶着轿车逃离,以免紧随其后的黑龙会人员追赶上他们。

而且,这四个洪门的弟兄,仅仅只有一个人会驾驶汽车。但是,他的驾驶技术也不是十分高明的。更何况,他平时也是驾驶美式汽车的,今日是他第一次驾驶着日产车。这日产车的刹车装置与美式车的是完全不一样,他此刻还未弄清这日本车的刹车脚踏板在哪儿呢。所以,在他看到面前突然从丹徒路转弯飞驰过来的自行车时,完全不知所措了,不知该如何将这刚刚偷来的日本小轿车给刹住。

古姑娘从侧面往前看去,但见这辆黑色小轿车马上就要撞上赵氏骑着的这辆自行车了。突然间,但见赵氏骑着的这辆自行车,“嗖”的一下飞至了空中。在空中呈弧形轻飘飘地飞向前方,之后,缓缓地掉落在地面上,安然无恙。

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让古纱纱看到了赵力舒骑车技术之高,令人钦佩。更主要的是,她发现赵氏的轻功功底,也是非同寻常的。他能骑着这自行车在空中飞行,又轻轻地掉落至地面上,人和车均是安然无恙,若非是有超凡的轻功功底,是绝对做不到此点的。由此,她心中不禁对赵氏产生了淡淡的好感。她想着:“那日在滇池路我的故居之时,三个无赖来我家向我催债,并要砸坏我家什物。还多亏了赵先生从楼顶阁楼内飞至我房间中,将他们赶走。真是感激赵先生!”

赵力舒骑着自行车,沿着这周家嘴路的方向,往西边行去。古纱纱坐在这座位上,转头往后看去,想看看这轿车怎样了。它继续飞驰着往前飞奔,突然间,古纱纱看到翟艳霞医生驾驶着的那辆三轮摩托车,从丹徒路与周家嘴路交叉口的方向出现了。

这辆轿车正往前飞奔,而那辆三轮摩托车也飞驰而来,两车刚好在路口处相遇。

猛然之间,只听得“咣铛”的一声巨响,翟医生驾驶着的这辆三轮摩托车,与洪门兄弟刚刚偷来的那辆黑色小轿车,撞了个正着。这小轿车的车体上,被撞了个深深的凹陷。而这摩托车,好像也被撞的不轻,铁皮上的绿油漆,掉落了一大片。

刹那间,这小轿车上的四位洪门兄弟,猛然间推开车门,冲了出来,其中一个用双手用力地拍着这三轮摩托车车体上的铁皮,大声吼叫道:“你们是怎么开的车!把我们新买的轿车给撞坏了!”

鲁啸明见状,也大声叫嚷着:“你们瞎了眼!你们是怎么开车的!我们的摩托车被快被你们撞飞了!”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在这四人面前晃了晃,示意着要进行一场武斗。

这四人此时都未带兵器,都是赤手空拳的。他们突然间见到鲁啸明手中现出的明晃晃的长刀,不禁一下子被怔住了,竟然一时间不知所措。方才的嚣张气势,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翟艳霞见这方才还十分嚣张的四人,此时竟然一下子完全蔫了,貌似是傻愣在那不知该干啥了。翟艳霞抓住了机会,她瞬间快速地转动着这摩托车把手上的驱动装置,加大油门,“嗖”的一下离去了,往周家嘴路西边的方向飞驰而去。

当这摩托车猛然间离开之时,这洪门的四位兄弟,突然之间缓过神来了,他们从方才被明晃晃的长刀惊吓之中顿然间醒悟了过来。其中一人大声叫道:“兄弟们,刚才那人撞坏了我们的新车!我们好不容易得手的崭新车辆,就这么被他们给撞坏了!弟兄们!我们追!”

说着,这四人迅速地进入了轿车内,调转车头,亦跟随着方才的那辆三轮摩托车,顺着周家嘴路西行的方向,往前飞奔而去。

赵力舒快速地骑着自行车,不一会儿,竟然又听到了身后“突”、“突”的摩托声响起,而且,貌似是身后还有小轿车飞驰的声响。

古纱纱听到身后摩托车再次响起的声音,便回过头去看着,突见鲁啸明手中持着长刀,坐立在座位上,而翟艳霞加足了马力,驾驶着摩托车飞似的朝这边飞来。而在其后,一辆黑色插着洪门旗帜的小轿车,也紧随着摩托车飞奔而来。

“哇!”古纱纱心中大吃一惊,心想,“方才还只有一辆摩托车跟随其后,现在可倒好,又多了一辆小轿车追了上来。”

赵力舒听到其后的摩托车响声及小轿车车声后,更加飞快地踏着脚踏板,往前飞驰而去。而翟艳霞驾驶着摩托车,听到鲁啸明说着方才撞击上的那辆洪门小轿车跟了上来后,更加快速地转动着摩托车的行车转动轴,往前飞奔。

这辆洪门弟子盗来的小轿车,见方才撞击他们的三轮摩托车加快了速度,以为是他们在看到其后紧追着的小轿车跟了上来,要甩掉他们而加速往前行驶呢。所以这洪门弟兄,更加用力地往油门上踩去,往前飞驰着。

一时间,在这周家嘴路上,自行车、三轮摩托车、小轿车,都飞快地往前飞奔,貌似是个个都想甩掉后面的追踪者,大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势。

赵力舒飞快地骑着自行车往前飞驰而去,但是,无论这自行车怎么快速,也不及摩托车迅速。赵力舒是沿着周家嘴路的右侧骑车,一盏茶的时间后,这三轮摩托车便出现在了赵力舒的左侧。

赵力舒转头看去,见这绿色铁皮三轮摩托车已经赶上来了,并且就出现在他的身边了。他一看大事不妙,便又一次地加快了速度,再度用力踏着脚踏板,往前飞快地驶了几步。

翟艳霞一看,到手的飞鸟竟然一下子又飞跑了,心中有所不甘,她也再度用力转动着摩托车的油门驱动轴,往前飞驰。鲁啸明坐在这座位上,手中持着长刀,待这摩托车又赶上自行车之时,他看到并排的赵力舒和古纱纱,他心中想着:“这男青年两度偷听到我的谈话声,一次是在南京路法租界爱丽舍法国洋行内,一次是在提篮桥翟艳霞的诊所内,他已经十分清楚地知道我与翟师妹和日本黑龙会人员合作,要是他将此事公布于众,则我和翟师妹的颜面将如何在中国人卷子里显现。我今日一定要先除掉他为快。”

想着,他左手紧紧地握着摩托车座位上的把手,站立起来,右手中持着一把长刀,往赵力舒身上砍去。

赵氏看到了鲁啸明手中的长刀砍来,往右躲闪,但是,还骑着车,身后还带着古纱纱姑娘。他不能完全躲闪去,心中大惊:“完了!这次手臂是要被他砍掉了。”

正在慌乱之时,但听得“啪”、“啪”、“啪”的几声枪声响起。但见鲁啸明手中的长刀,被子弹射中,冒出了几处火星。瞬间,他手上的长刀被乱枪子弹打断了,成了短靶了。

赵力舒心中惊讶道:“哇!这几声枪响来的正是及时,刚好把鲁啸明手中的长刀给打断了。是何人这样在暗中帮助我呢?”

鲁啸明一见手中的长刀已被身后小轿车内几位洪门弟兄开枪射断了,心中愤愤道:“好你个洪门小子!竟然敢坏我的好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几个!不过现在,我的第一目标是先杀了面前这位青年。你们几个洪门小子等着!等我先结果了身边这青年,再去处理你们几个!”

方才小轿车上坐着的几个洪门弟兄,看到前面的那辆三轮摩托车座位上的中年人举起长刀,便纷纷举起枪朝着他扫射。他们知面前摩托车上的人,和自己并未有深仇大恨,只是撞坏了自己刚偷来的新车不赔偿罢了。所以,他们开枪的目的,就是为吓唬一下前面的人,好让他们在枪响之后能停住行驶摩托车而下来赔偿他们新车被撞带来的损失。故他们开枪也并不是想射杀鲁啸明,只是吓唬他罢了。所以他们的子弹只射在了鲁啸明的长刀上,而没有往他的身上或手臂上射去。

翟艳霞驾驶着摩托车,但见鲁啸明师兄的长刀已被枪响打断,而赵力舒却是依旧完好地往前骑着自行车,心中依旧是有所不甘。她想着:“今天一定要将赵先生结果了,万一他将我联合日本黑龙会的事告知医界同行,那大上海的医生们该怎样看我?”

想到此,她将车头的方向转向右侧,往赵力舒那靠近着,以便鲁啸明能近距离地靠近赵力舒的身边而除掉他。

鲁啸明一见自己和身边这位好事偷听者仅仅一步之遥了,他将手中原本紧握着的被枪击成的短刀仍至车座内,双脚站立起身,站在这三轮摩托车的座位上,双臂展开着,身躯用力往前扑去,双手一下子掐住了赵力舒的脖子,他紧紧地不断用力着,欲把他掐死。

顿时间,赵力舒感到喉咙处像是被刀割而来一样,双手失去了方向感,这自行车摇摇晃晃地顺着惯性往前驶去。

坐在这自行车后座上古纱纱一见这债主竟然不先来找她的麻烦,反而是先掐住了赵先生的喉咙,她一看这自行车貌似是马上就要倒了。她伸出双手,不停地用双手拍打着债主鲁啸明的双掌部。但是,这丝毫无济于事。因为古纱纱没有武功功底,她的纤纤细手拍打在鲁啸明的粗糙双掌之上,就如同是蚂蚁在树上爬一样,没有丝毫效果。

赵力舒双手还握着自行车的把手,而古姑娘还坐在身后的座位上,如果他抽出双手来拨开鲁啸明的双掌,这自行车顷刻间便后摔落在地面之上,那样身后的古纱纱姑娘即刻便后被摔成重伤了。所以,这时的赵力舒,根本无法抽出双手来解开鲁啸明掐在他脖子上的粗大双掌。

此刻,赵力舒感到面前一片昏暗,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他心中想着:“我就这样命丧于此了么?”

翟艳霞见鲁师兄已经得手了,心中暗自幸喜,想着:“好你个赵先生!我在游船之上时曾帮助过你和游姑娘一次,使得你们逃离开巡捕的追捕。但是,现在你竟然偷听到我和鲁啸明联合日本黑龙会的事,我今天就只有将你结果了才行。”

想着,她驾驶着摩托车,再一次往右侧靠去,目的是让鲁啸明能离着赵力舒更近一些,以便他能使劲浑身的力量而将赵力舒掐死。

当这摩托车再一次往右侧靠去时,赵力舒骑着的自行车已被挤到了周家嘴路的墙角了,这摩托车这样用力地挤着,赵力舒和古纱纱挤都会被挤死。

在这千钧一发、命悬一线之时,突然间,大家又听到了“砰”、“砰”、“砰”的几声乱枪声响起。瞬时间,鲁啸明的右手臂上被枪击中,鲜血“啪”的一下喷射了出来,溅在了赵力舒和古纱纱的身上。

古姑娘之前从未见过从人身上溅出如此之多的鲜血,外加上她本就生性胆小,此时竟然禁不住“啊”地尖叫了起来。

鲁啸明见自己的右手臂上已经中弹,心中异常气愤,想着:“好你个这帮洪门兔崽子,我和你们又无冤无仇,为啥这般开枪射我!”

鲁氏见自己右手臂上鲜血直流,但是,此刻他想着:“不论怎样,这次是个除去这青年的绝好机会,我一定不能放弃!”想到此,他虽然感到右手臂上剧烈疼痛着,但是他双手依旧是紧紧地掐着赵力舒不放,欲用劲最后的力量而将他掐死。

而翟艳霞见事情马上就要成功过了,她也不愿意放弃这次的绝好机会,再一次加大了油门,再一次地将赵力舒和古纱纱往墙角挤去。这一次,古纱纱的腿部被挤的已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了知觉。

此刻,赵力舒已是浑身没有了知觉,双手已经不能再动弹了,他面无血色,浑身麻木,感到就快到了奈何桥之冥界了。

就在此刻,人们听到了枪声再一次地响起,这一次,这“砰”、“砰”、“砰”的枪响后,子弹射在了鲁啸明的另一只手臂,即左手臂上。此时,鲁啸明也不禁“啊”的大声惨叫了起来。

紧紧追随在其后的洪门小轿车上,几个洪门兄弟见前方那中老年男子,正欲将一个年青人掐死。虽然他们不知这中老年人和这年青人之间有啥深仇大恨的,但是,他们想着:“这中老年人方才拿着长刀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看其样,终究不像是什么好人。他撞了我们的新车,反而还要拿着大刀在我们面前炫耀,估计人品是不咋地的。反观面前这面前那年青男子,倒是和善之人。只是他不断地躲避前面那辆摩托车的追踪,估计是被逼上了绝路了。”故他们想出手相救前方的那个年青人,从而举起手枪,不断地往鲁啸明的右手臂和左右臂上开枪射击。

此时,鲁氏原本的右手臂上已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现在左手臂上又中弹了,而且左手臂上中的子弹,比方才右手臂上中的还多。这一刻,他突然感到疼痛难忍,再也坚持不住了,无法,他只得在瞬间放开了紧紧掐着赵力舒脖子的双手,并收了回来。他的身躯也往回撤,一下子瘫坐在了三轮摩托车的座位上,口中喘息着,不能再动弹了。只得坐在座位上休憩着。

后面洪门小轿车上的几位兄弟,见前方的那位中来年人已回到座位上,但是,这摩托车依旧是紧紧地往右侧靠去,挤压着那辆自行车。其中一人说道:“兄弟们!我们今天救人救到底了!大家往那轮胎处开枪!”

话音刚落,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枪,往那摩托车的车轮轮胎上开枪射击。其中一人往这车体的铁皮上开枪射击着。但听得“噼噼啪啪”的几声枪声响起,这摩托车车体的铁皮上冒出了几处火星。

枪响过后,又听得“嗖”的一下响声,这摩托车右侧的轮胎中弹开始漏气了。而翟艳霞驾驶的左侧摩托车轮胎却并未中弹。只因这摩托车和小轿车都在行驶中,而这几位洪门兄弟的枪法也是一般,并未将翟艳霞驾驶的左侧摩托车轮胎击中。

翟艳霞一看右侧的轮胎已经中弹漏气了,而其后的洪门人士又不断地往这开着枪。她感到后面的几位洪门弟兄好像和赵力舒是朋友般。无奈,她只得先驶离开自行车,她调转车头,往左侧开去。

这时,这自行车脱离开了摩托车的挤压,开始顺着惯性往前行去。

鲁啸明放开双手的瞬间,赵力舒突然感到了浑身一阵的舒畅,他大口地呼吸着,缓慢地睁开了原本已闭着的双眼,看清了前方的事物。而就在这一刻,翟艳霞驾驶着的原本紧紧挤压着他的摩托车也驶离开了。他突然感到前方一片光明般,心中想着:“还是真得感谢一下后面开枪的几位弟兄或姐妹呢!”

他用力地踩了几下脚踏板,这自行车又往前飞速行驶了几步。

鲁啸明坐在座位上之后,双手捂着双臂上中弹的伤口,心中异常气愤,想着:“好啊!这帮洪门兔崽子!竟然屡次坏我的好事!”

气愤之余,他用右手拾起了原本仍在座位底下的短刀柄。突然间,他站立了起来,转身过去,左手紧紧把住这座位上的把手,而右手用力地往前甩去,将手中的这把短刀柄往那小轿车前方的玻璃处甩去。

坐在小轿车副驾驶处的洪门弟兄,一见前方竟然突然间飞来一把短刀,是朝向自己这处飞来的。他举起手枪,头探出了车窗外,往这短刀柄处开枪射击。无奈,他的枪法并不十分高明,射了两三枪,均为射中的飞来的短刀柄。其后的几位人士,也探出头来,举枪往那短刀柄处射击,却也是均为射中目标。

瞬间,这短刀柄“咔嚓”的一声穿透了小轿车前方的车窗玻璃,射中在了这位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洪门弟兄右侧胸口处,正巧射在了他的心脏内。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声,这洪门兄弟在一刹那间便呜呼毙命了。因这鲁啸明的武功也是超群的,他和翟艳霞曾经都拜入在静安寺静圆师太门下习武。静安寺静圆师太的武功,在当时的大上海也是响当当的一流。

坐在后面座位上的两位兄弟,见前方的那位弟兄突然间惨叫着便瘫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了。他们上前,晃动着这位兄弟的身躯,不断地叫道:“陈兄弟!陈兄弟!你怎样了?”

但是,任凭他们怎样地晃动着他的躯体,怎样地叫唤着他的名字,这位洪门兄弟都是一动不动,他的面部也是毫无血色了。大家知道这位陈兄弟是在方才突然间心脏处中了那短刀刺入,顷刻间便已毙命了。

这几位兄弟大声叫道:“我们一定要为陈兄弟报仇!为陈兄弟报仇!”

说着,这位坐在主驾驶座上的洪门弟兄,用劲力量踩着油门,但见这小轿车再一次“嗖”的一下往前冲去,飞奔上前。

此时,经过方才一段时间的缓劲,赵力舒的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了,他又用力地踩着脚踏板,自行车又往前飞驰而去。

翟艳霞见赵力舒驮着古姑娘又往前飞奔跑了,不禁再一次加足马力往前追去。而当她听后身后的小轿车上几位人士的叫喊声及车辆加速马达鼓动的声音后,又更加加足马力前行了。

其后紧紧跟着的洪门小轿车,见前面的仇人坐在三轮摩托车上往前更加飞奔着,他们也进一步加快速度往前飞驰而去。

一时间,这周家嘴路上,又是摩托车追赶自行车,而小轿车追赶摩托车这一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景象。

不一会了,赵力舒骑着的自行车就进入了海宁路上。这里是英租界,各处设施都较方才的虹口区完善。

赵力舒骑着、骑着,见前方的有轨电车正飞快地往前行去。赵心中想着:“我这样骑着自行车,即便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摩托车,不一会儿就会被翟艳霞追赶上了。索性飞上电车之上,跟随着电车离去。她摩托车再快,也快不过电车。”

想到此,他对身后的古纱纱姑娘大声说道:“古姑娘,你抓紧我了。我要带你飞上电车之上。”古纱纱听后,双手再一次用力地抱紧了赵力舒,说道:“赵先生,我准备好了!”

瞬时间,但见在这海宁路上,一个男青年骑着自行车,身后还驮着一位女青年,“唰”的一下飞至了空中。这男青年在空中不停地脚踩着自行车的脚踏板,然后他将车头的方向往左侧转去,但见在一时间,这自行车在空中飞行了十余米之后,缓缓地掉落在了这飞速行驶的有轨电车的车顶上。

“哇!”古纱纱心中惊讶着,心想,“这小赵的飞车技术真是当今无双!竟然能骑着自行车飞至在这电车之上!厉害!”

赵力舒将自行车停立在电车车顶,一只脚踩着电车顶部的铁皮板,另一脚还踩在脚踏板上,休憩着。

翟艳霞在地面上,看到了原本在右侧之前骑着自行车的赵力舒已经飞离至电车之上,就要逃跑了。她心中真是有所不甘。

她对鲁啸明说道:“师兄,你坐稳了,我也要飞至电车之上。”

鲁啸明听后,双手紧紧地握着把手,背靠在座位上,坐牢固了。

此刻,翟艳霞扭动着这摩托车的油门旋转轴,开始飞快地往前飞奔。突然间,她抬起了摩托车前方的车头,往上飞去,但见在这一瞬间,这三轮摩托车也飞至了空中,之后在空中滑翔了数十米后,重重地掉落在了这电车车顶的铁皮上。

只听得“哐当”的一声巨响,这电车车顶的铁皮被摔了个凹陷处。在这电车上乘车的乘客,突然间听到这车顶上访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巨响,不禁被吓得惊魂失魄,他们不知这车顶发生了什么。

赵力舒单脚踩着这车顶铁皮,听到身后突然间传来的巨响声后,不禁转头往后看去。

但见摔落在车顶铁皮之上的三轮摩托车上,翟艳霞开始转动把手上的摩托车油门轴,加足了马力,往这边冲来。

赵力舒一见,这摩托车瞬间将撞向自己,他用力地往空中一抬,将整个自行车连同古纱纱姑娘和自己一并抬至了空中。但见这三轮摩托车“嗖”地一下冲了过去,但是却扑了个空,往前飞驰而去,一下子重重地摔落在了地面之上。这一瞬间,这三轮摩托车被摔成了两截,鲁啸明乘坐着的座位处与翟艳霞的主驾驶座连接处突然间断裂了,只见鲁氏坐在了座位上,飞了出去,一下子摔在路边的消防水站水龙头上。刹那间这水龙头被撞破了,冲天的水柱“啪”的一下喷了出来,如同空中喷泉一样,喷射至空中。引起了数位路人前来围观。

这铁皮座位撞在消防水站水龙头上的瞬间,坐在这座位上的鲁啸明在这一刹那时间“嗖”的一下飞至空中,之后缓缓落地,并未因为受大碍。

在有轨电车车顶上,赵力舒抬着自行车垂直飞至空中后,之后,便又重新掉落在了车顶上。赵氏所骑着的这辆自行车原本就是辆破车,这一次,这自行车的轮胎重重地摔在了车顶的铁皮上,“砰”的一声爆胎了。

赵力舒依旧是单脚踩着这车顶铁皮,休憩着。突然间,他和古姑娘又听到一声“唝”的震耳欲聋的响声。这一次比方才摩托车摔落在车顶铁皮上的声响,是巨大几十倍了。而且,赵氏明显地感觉到了这有轨电车的车顶被重重地撞击震动着,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赵氏正在纳闷着,转头看去,但见那辆洪门小轿车,这时竟然飞至了这有轨电车的车顶铁皮之上,并重重地摔落在其上。

方才小轿车上的几名洪门弟兄,见前方的三轮摩托车飞至空中后掉落在电车车顶之上,“嗖”的一下逃离了。他们以为这杀害洪门一个弟兄的凶手是要飞上电车逃离此处,故他们也加足了马力,“嗖”的一下飞至这电车之上,欲去追踪方才那辆三轮摩托车上的杀人凶手。

此刻,刚好掉落在了电车车顶之上。

赵力舒一见又一个机械车飞了上了,而且也是加足马力往前冲来。他再一次地抬起了自行车,带着身后的古姑娘一起飞至了空中。

这小轿车的几位洪门弟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追踪前面已经离去的三轮摩托车,而不是为了撞击赵力舒骑着的自行车。而且他们也并不知道赵氏所骑着的自行车现在还在这车顶之上。

他们驾驶着小轿车“嗖”的一下往前飞去,到了这电车前车头之时,瞬间也飞至了空中。

赵力舒抬着自行车飞至空中之后,再一次的摔落在了电车的车顶。这一次,原本已经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被摔成了稀巴烂,两个轮胎竟然分别往东西两个方向飞去。

赵力舒和古纱纱掉落在电车车顶之后,瘫坐在了车顶铁皮上,二人口中喘着大气,休憩着。这场惊险的经历令古姑娘心惊胆战。

突然之间,二人看到了前方有一处横栏,上面悬挂着木质的广告牌,其上写着“易本堂药业”。赵力舒看到这电车往前飞驰,他和古纱纱姑娘二人即刻就要被这广告牌给撞飞了。他拉着古姑娘的手腕,瞬间往北侧空中飞去,之后,他拉着古姑娘在空中倒翻了身,随后他重重地撞击在了这电车上的木质玻璃窗上。只听得“嘁哩喀嚓”的一声响,这电车车窗窗户上的玻璃被撞地破碎了,赵、古二人掉落在了电车车厢内。

此时是午后三时左右,乘坐电车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他们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车窗玻璃撞碎的声响及飞入车厢中的青年男女给吓了一跳。

方才这三轮摩托车及小轿车飞至车顶重重地撞击车顶铁皮的震耳欲聋的声响,已经让车厢内的乘客们大惊失色了,这一次,更加令他们胆战心惊。

赵力舒扶着古纱纱姑娘,坐在座位上,开始用布将身上粘着的玻璃碎片擦拭去,并大声喘息休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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