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停留,申屠狂锡收拾好东西,也踏上了路程。
他不知道该去哪,只是迷茫的走着,就像人生。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下一个目的地在哪,但是你知道你不能停,你只能走。
申屠狂锡孤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的老长。
申屠狂锡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傅。
他曾经也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曾孤独的走在路上,任由冷风穿透衣服,与身体来一次亲密接触。
申屠狂锡想着,脚步变得缓慢,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
最后闭上了眼睛。
“师傅!”两个小孩齐声叫到。
那老人回过头,笑着,很是慈祥。
“师傅,我们下一站是要去哪?”那个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的小孩说。
“不知道。”师傅说,语气极其平淡,没有感情。
“那我们就这么瞎走啊!”红衣服小孩说。
“怎么能叫瞎走,这只不过是没有目的罢了!”师傅说。
“人们做事不都应该有目的嘛?没有目的图的是什么?”红衣服小孩问。
“什么都不图,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另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孩回答了他。
“小傲说的没错,不过小狂说的也没错,这世间有那件事是绝对对的?又有那件事是绝对错的?”师傅说。
“既然没有对错,为什么人人都想分个对错?”红衣服小孩问。
“不过是给自己找个理由罢了,有人想杀人,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杀,自然要找个理由,杀来杀去,就结了仇!”老人谈了口气,又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
第二天,申屠狂锡张开眼睛,阳光有些刺眼,用手挡了挡,适应了才站起身来。
继续赶路,申屠狂锡心情并没有好很多,昨晚他梦到了很多,小时候一直到他知道大暗黑天,各种片段结合还在一起。
他有些相信师傅不传他是为了他好,不过他就是想学,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这就是人性吧,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了反而不去珍惜。”申屠狂锡自言自语道。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个小村庄,他也有些饿了。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体态臃肿。
“你找谁?”中年妇女有些警惕。
申屠狂锡也不介意,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说:“大娘,能不能给我一些吃的?”
听到这个话,那中年妇女算是松了口气,也笑了:“进来吧。”
“谢谢!”申屠狂锡道谢一身,跟在妇女的身后进来门。
妇女招呼申屠狂锡坐在了院子里的桌子上,然后进屋取了些食物。
“家里就这些东西,你吃点吧,别嫌弃。”妇女很热情。
“已经很好了。”申屠狂锡说。
他说的没错,已经很好了,当初他跟师傅历练的时候经常吃不上饭,那是真的是什么都吃,各种虫子还有蛇什么的,现在想想都有些想吐。
“多大了?”妇女笑呵呵的问。
“今年十八了。”申屠狂锡咽下嘴里的东西回答道。
“这么小就出来闯江湖啊!”妇女看了一眼那把装在黑色刀鞘里的长刀。
“额。”申屠狂锡说。
两人唠着家常,申屠狂锡也愿意和她说话,总觉得她能带给自己一丝温暖,像是自己的妈妈一样,天渐渐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