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喝的都有点多了,便各会房间休息。
睡了一觉,申屠狂锡醒来,天还是黑的,揉了揉欲裂的头。
他爬起身来,利用那熟练的轻功,轻轻松松便上到了屋顶。
一股冷风吹来,申屠狂锡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脚下的不如白天那般繁华的长安城。
一阵阵微弱的优美的旋律传来,是木笛的声音。
申屠狂锡的感官很灵敏,这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训练出来的类似本能般的反应。
他听到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来自自己的东南方向,几个闪身,申屠狂锡找到了那奏笛人。
是那个少女,申屠狂锡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前者貌似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虽然师傅经常说申屠狂锡的轻功就只是个皮毛,但是这申屠狂锡的轻功并不弱,反而很强。
申屠狂锡看的有些呆滞,静静地听着少女的音乐,坐在屋顶上,申屠狂锡感到了一丝温暖。
这种感觉他很久没有体会过了,闭上眼睛申屠狂锡进入了一个极放松的状态。
他只感觉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在听不到那声音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四下寻找一番,却再也看不到那少女的身影。
申屠狂锡爬起身,挠挠头,这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给我回去!”远方传来一个极微小的声音,若不是这夜晚太过于安静,连他这种江湖里摸爬滚打的“老江湖”也不一定能听得到。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走进一点,申屠狂锡看到了那男人,正站在那少女的身前。
这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根用羊脂白玉制作而成的萧。天太黑了,申屠狂锡这么好的眼神去也看不清那男人究竟长得怎么样。
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它,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申屠狂锡急忙躲藏,直到那男人回过头去才敢再次冒出头来。
“三哥,我不回去,我死都不回去!”少女挣脱开被男人抓着的手,那男人貌似在笑。
“白鸢啊,你别再说这些玩笑话了,跟三哥回去,我不会计较你所犯下的过错。”那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却给人一张不容拒绝的威严,是那么空灵、高贵。
那名为白鸢的美丽少女摇着头,小声的说着什么,申屠狂锡没有听清楚,不过他却也不敢在往前走了。
这时那男人突然笑了,不过申屠狂锡却感受到了一张危险,一丝若隐若无的杀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白家?白家亏待过你们吗,我白鹭亏待过你们吗?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黑黢黢的天空,又些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却明显是在问那白鸢少女。
申屠狂锡听的是一头雾水,白家?长安白家?自己怎么没听说过?可是看这两人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什么下等家族。
“难道三哥要像杀白浅姐姐那样杀了我么。”少女眼泪落下来,申屠狂锡清楚的看到那几点晶莹。
“你知道白浅的事情?看来白鹤已经找到你了呢,那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们白家的绝技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白鹭说。
听到白家绝技这四个字,白鸢脸色变了变,身体在颤抖,显然有些害怕。
这白家绝技到底是什么绝技会让白鸢这么大反应?这白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离开,那为什么那个白鹤找到了少女申屠狂锡却没有发现?这几个问题萦绕在申屠狂锡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