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武学,虽然也被赵雷收入了背包之中,但他却并不准备习练,只是想着用来参考,因为他很明白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而那医学就更不用说了,是打算交给国家的,这两样对他的帮助都极其有限。
但这本易容术却完全不一样,有了它,以后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而且对他本身的实力也将是一种极大的提升。
赵雷小心翼翼将这易容术与那几件从将军岭带出的物件一起放在背包的底部,然后怀着一份期待,再次在这耳室之中仔细查看起来,不过似乎他的好运已经用完,接下来的寻找,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不过他最后还是在这些书籍之中随便挑选了几本相对还算不错的,因为即使对他无用,但如果用来换取一些钱财还是可以的,就当是作为那几本古医学的好处吧。
从耳室中走出,赵雷便开始观察起墓道尽头的这一堵石壁,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石壁,而是一块重达千斤的落石,这一点从地面上那些曾经的车轮印记就可以看出。
这块将主墓室彻底封闭的落石,想要将之抬起,凭借赵雷现在的实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切割。
然而事情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当切割机在中心位置切出一个圆形之后,赵雷沮丧的发现,这一次的切割竟然并没有切透,要知道这这切割机可是经过改良的,切割片的半径可是超过了二十公分,由此可见这落石的厚度与重量。
于是不得已之下,赵雷只能拿出铁锤,将已经切割过的部位逐渐清除,这一过程极为的费力,因为这被选作落石的石材,质地可是异常的坚硬,也不知当时的工匠是如何雕琢出如此巨大的一块。
区区一个半米见方的坑洞,赵雷竟然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完成,然后再次拿起切割机,而当落石被切通的刹那,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让他瞬间汗毛直立。
于是不得已他只能停下手中高速运转的机器,精神力透体而出,缓缓浸透面前的落石,追寻那危险的根源所在。
当石门之后的情况出现在脑海之内时,赵雷拍着胸脯大呼侥幸,因为在巨石之后居然还有着夹层,里面有着一种类似于在那些陪葬品上发现的绿色毒液,那危险的根源正是这种液体,一旦夹层破裂,势必会喷薄而出,到时只要沾上一滴,那后果将很难预料。
几经考虑之后,赵雷将切割机微微向外拉出一点,同时在精神力的精准控制之下,留下只有几毫米的厚度,再次开始切割,不敢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当落石只剩最后的几毫米时,赵雷直接退入了一旁的耳室,然后将手中的铁锤朝着目标直接狠狠甩出。
“嘭”的一声闷响,落石被彻底击穿,一股墨绿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呛鼻的气息,直接喷出一米多远,所过之处的地面发出阵阵“嗤嗤”之声,一股股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由此可见这毒液的厉害程度。
毒液的储量并不算太多,约莫五六分钟,就停止了外溢,而地面上的那些最后则流入了墓道两边的的排水沟内。
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赵雷才从耳室走出,然后一个凌空飞跃,直接穿过孔洞进入了主墓室。
主墓室的面积于外面的祭祀台相差无几,整个空间成圆形结构,包括墓顶也同样是圆形建筑。
在正对大门处有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而鼎后墓室的中央位置则是一个有着两层阶梯的平台,一口石棺被静静的摆放在哪里。
除此之外,还有两排一米七左右的石灯,沿着主墓室的大门一直延伸到中央的石棺之前,然后绕过石棺,继续向后延伸而去。
赵雷在观察了一番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危险才将精神力收回,接着拿出火柴,将两旁的石灯挨个点着,同时也来到了石台之下。
看着上面的石棺,赵雷有些发蒙,为什么不是玉棺那?他可是清晰的记得前世曾轰动一时的新闻,在这两个墓中,出土了一具玉棺,而且这玉棺除了棺盖之外,其他是用一整块巨大的玉石雕琢而成。
将军墓中的情况,他此时可能比那些当初设计建造者还要清楚,哪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玉棺,由此想来,此物必然是存在于此处,可眼下的情况却让他有些对不上号。
一番思索无果之下,赵雷决定一探究竟,当他抬脚准备踏上石阶之时,那股危险的感觉再次袭来。
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在第一层石阶之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古字,内容主要讲述的就是此处所藏之人,而第二层的石阶就完全不同了,它有着八条边,每一条边上都是一种奇妙的图案,而这些图案似乎也有着特定的规律,如果冒然上去,很可能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的发生。
赵雷围着台阶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最后一个腾身直接掠过那第二层石阶,来到石棺之上,正如他自己所料般,墓主人设计的机关应该是针对那些外来之人,而绝对不会伤及到墓主人本身,所以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就在赵雷自得之时,一股奇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因为脚下的石棺之内正有一股庞大的气流在涌动,正是这股气流让他的内力竟然不受控制的开始自主运转。
“哈哈,竟然是双层棺椁,差点被你骗到,”赵雷在自语之后,猛提一口气,凌空一个翻腾,双脚直接蹿在棺盖的外沿。
“蓬”的一声巨响,那至少两百斤重的棺盖带着一股灰尘,直接飞出几米远,然后重重的掉落地面,而赵雷也借助那个反震之力落到远处的地面之上。
在一阵“咔咔”之声中,外层的石棺朝着四周轰然倒塌,露出里面的一层,可让赵雷膛目结舌的是这一层竟然是一层红色的木棺,而并非他所想象的玉棺。